我喝了口饮料。
“我也只相信自己眼睛,说实话,你所说的我还是半信半疑。咱靠谱地想想……这墓里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东西,除了财宝,可能就是墓里什么东西变质,邪乎点变异吧,可能对周边一些玩意儿造成一些影响,然后,就成了所谓的魇了!其实根本就没这个东西,而是人们找个盗墓的借口,也说不定……”我大胆猜测。
他凝视着我说:“当然……也有可能,但又有许多事解释不通了,比如楚家根本就没盗过墓。”
“的确是……诶?刚才胡同里那个日本留学生,他说了……他是咱的战友!”我忽然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玩蝴蝶刀那小子我已经派人调查去了,估计得等到明天!”
“奥……还有一个人,神易!”我又想起一个瘦高的身影,“你有没有觉得他身上透着一股寒气?”
“有同感,我还以为我着凉了......”他笑着说,“我刚想提他没想到被你抢先了,我来跟你说说这个人,神易,这几天我也在调查他......”他神秘起来,“看见这柜里的东西了吧?”
我又看看那些荣誉品,点点头。
“我不太爱说自己的事儿,但你不算是外人儿……”听他这么说,我感到很欣慰。
“我有很多爱好,能称得上是特长的就是打架了,说好听了,功夫,武术。我自以为我还是比较能打,并且在国家级的比赛里都拿过名次......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
“我来社团之前,就有人跟我讲这团里有个武术高手,我一看就不是你,对不起兄弟,我没别的意思!”他诚恳的道了歉。我深知他是什么意思,我有点不爽地喝了口饮料。
“你继续!”我示意他。
“好。我跟他握手时就感觉这人不简单,一定是个练家子。然后突发奇想,大胆地提出当场同他来两下子,你也在场,而且他也答应了。我俩过招你也看见了吧?他打我就跟闹着玩儿似得,那身法根本就不是人啊!他绝非等闲之辈!从那天起我就一直在调查这个人......”他说到一半喝了口饮料,又点燃一根烟,这次他没递给我。
“嗯……还是那个问题,假如咱四个真的是北四方的人,然后有人刻意把咱聚到一起想预谋什么,这还能说得过去。可这神易……”
“他是南三足神氏的人。”他打断了我,然后深吸了口烟,又用食指点了点照片上坐轮椅的那个人。
“哦!你不早说,要是这样的话,那还能解释的通……”
“可是……我调查了下,南三足的神家,在九零年就被灭族了。”
我心底一凉。
“那……就没有活下来的?”
“不清楚,这没查出来,这案子至今未破。既然是灭门,估计就算有也有不了几个。”
“那神易难道不是神家的后裔么?”
“你怎么……唉!你看神易多大?”他似乎在启发我。
“咱们都差不多啊!或者比咱大点儿......哦!”我突然察觉到了,“九零年灭的族,距今快三十年了!”
“对!除非……”
“除非有活人!”
“别的可能呢?”
“冒充的?”
“对!你可算开窍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对你自然不会有遮瞒。那两个女生……还没来得及调查,单看不像坏人。他们知道的肯定比咱俩多,说不好是这个行业里的老炮儿!咱找机会跟她们聊聊。至于这个神易,暂且先观察,小心为好!往往话说的最少的人才是最狠的角色!”他耸了耸肩。
“可他帮咱解决了许多麻烦啊!”我替神易辩解道。
“我只是说小心为好,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可不是小事,咱说到底都是孩子!敌不过大人的阴谋!我要确定他真的是坏人的话,你今天就不住这儿了!”他说得很激动,我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可能我想的太简单了吧。
我没想到元一行平常在社团里大大咧咧,平时不言不语,却如此有心术。先不说调查的如何,算计的也是极妙。不愧是商人!
“你这么看我干啥?”他开玩笑似得问我。看来是消了气。
“看你长得帅!”
他冷笑了一声:“今晚好好住这儿,明天咱俩一起去调查!我再确定一遍,你对于这些个事儿,哪怕一丝一毫,真的一概不知?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迟疑了,要是说一点也不知道,确实不好。看他是以诚相待,我就不隐瞒了。
“嗯……我那儿有个以前从老家带回来的旧笔记本,上边写的不明不白,咱俩明天可以研究研究,就在我公寓里!”
“好!那明天先跟我走,有点事!完事再去你那儿拜访!”他笑着说。
“什么事?”我问道。
“你就别管啦!跟我走!错不了!”他自信满满地说道!
“好吧。那……干了?”我举起易拉罐。
“干!”他说道。
我此时心中大喜,可能是因为我厌倦了日日如一的生活,可能是因为我交上了一个真正意义上很优秀的朋友,还可能是因为此情此景正是之前的我所期盼的,有未知的未来在等着我,脚下每片土地都是崭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