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花,本宫要蓝欢欢疑神疑鬼,每天都怀疑自己,科尔沁已经暗中送给本宫一**药,这劳什子,能够让蓝欢欢自己怀疑自己的从前,最后自相矛盾!”清宁宫,志得意满的哲哲,凤目窥着喜花,自鸣得意地让宫人紫藤,呈上了一**十分奇怪的毒药。
“皇后娘娘,奴婢唯皇后娘娘马首是瞻!”喜花一本正经地欠身道。
“喜花,本宫命你,用这**毒药,去暗害关雎宫,你本宫擢升的宫人,劳苦功高,又精明聪明,本宫派你去毒蓝欢欢,你便要搞出假象,让全部的人都不知道,不相信关雎宫,日后杀人灭口!”哲哲严肃地注视着喜花,一本正经地嘱咐道。
“是,娘娘!”喜花一脸悲壮道。
再说蓝欢欢,这几天,突然感到脑袋越来越糊涂,脑海里面朦朦胧胧的,紫鹊调查了关雎宫内所有的东西,但都没有发现毒药,不由得忧心忡忡。
“皇上,我们小主这几天糊里糊涂的,奴婢怀疑,有人在关雎宫外,装妖作怪!”午时,紫鹊去了崇政殿,一脸郑重地禀报皇太极道。
“有人在关雎宫放毒?”皇太极不由得十分惊愕地目视着紫鹊。
“但是皇上,奴婢虽然查了关雎宫内外,但是却没有发现毒药!”紫鹊郑重禀告道。
“没有证据?”皇太极不由得双眉紧锁。
清宁宫,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土门淑妃等人,在宫外喜气洋洋地议论纷纷,大家七嘴八舌,都在传说蓝欢欢被鬼上身了。
“丢人现眼的关雎宫,这次竟然鬼魂上身,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现在是糊里糊涂,神经兮兮,她们若是再一派胡言,怪我们害她,就叫她鼻青脸肿!”瓜尔佳福晋像圆规一样扭着要,眉飞色舞道。
“瓜尔佳,前日,宫中有人传播谣言,说宸妃鬼上身,整天糊里糊涂的,这些是你们传说的吗?”清宁宫大殿,听到佩环罄响,窃窃私语的妃嫔们,迅速一脸正经,哲哲穿着吉服,珠环翠绕,雍容华贵地正襟危坐在软榻上,瞥着一脸得意的瓜尔佳福晋,故意质问道。
“皇后娘娘,谁造谣?都是那个贱人自己疑心生暗鬼,这个小性儿,每天妄想我们骂她,竟然还倒打一耙,写了奏折禀报皇上,呸,写的狗屁,都是我们各宫姐妹的!”瓜尔佳福晋鲜廉寡耻地冷嘲热讽道。
“瓜尔佳,宸妃中邪此事,都是后宫捕风捉影,胡说八道,你们不要在背后七嘴八舌,这些脏东西要是被皇上听了,就是无法无天!”哲哲故意训了瓜尔佳福晋。
众人跪安后,一脸桀骜的瓜尔佳福晋,鬼头鬼脑,把蓝欢欢写的诗词,都呈给了哲哲,嬉皮笑脸,面目扭曲地贼喊捉贼道:“皇后娘娘,这个贱人,真不要脸,每天写这些淫词艳曲,狐媚皇上,真是鲜廉寡耻,什么春呀香呀,这些东西,还是偷我们姐妹的!”
“瓜尔佳,蓝欢欢的梅花笺,怎么在你手上?”哲哲奇怪地瞥着瓜尔佳福晋道。
“皇后娘娘,我们的心腹天天监视关雎宫,紫鹊那丫头扔了不少垃圾,我们都是从垃圾里挖来的!”瓜尔佳福晋歇斯底里地奸笑道。
“垃圾?这个贱人就是垃圾,宫里只有她会写这些南蛮子的劳什子,瓜尔佳,派人天天要跟着她,虽然这几日,这个贱人被我们害得恍恍惚惚,但是这个贱人越多愁善感,楚楚可怜,皇上越爱她!”哲哲咬牙切齿,一张道貌岸然的脸上,突然变成了恐怖的扭曲脸!
再说喜花,拿了哲哲给的飞魂毒药,关雎宫的梅花树上,秘密地涂了涂,飞魂毒药害得关雎宫的后花园毒烟弥漫,但是关雎宫内的宫人,却一点也不晓得,哲哲见蓝欢欢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诡计,不由得得意忘形,暗中收买了巫蛊巫师,落井下石,在宫里用妖法,暗害蓝欢欢,初春天气又热又寒,蓝欢欢每天春困,一脸憔悴,皇太极下朝后,见蓝欢欢双眉紧蹙,成了病西施,不由得心急如焚,命太医给蓝欢欢诊脉,却莫名其妙地无病。
“荣儿,自从宸妃被诬陷假孕后,就突然病了,而且每天都黯然神伤,朕问你,兰儿这种病,是不是抑郁?”回到书房,皇太极秘密叫来荣儿,焦急地问道。
“皇上,宸妃主子这病,确是抑郁,但是太医却诊脉诊不出病,奴婢思忖,宸妃主子被下毒了!”荣儿冥思苦想,郑重向皇太极拱手道。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荣儿,这秘密下毒的凶手,是不是皇后?”皇太极心中怀疑,询问荣儿道。
“皇上,奴婢也没有证据!”荣儿黯然拱手道。
“哲哲,难道你真是一个道貌岸然的毒妇?”皇太极心如刀绞道。
“皇上,若是主子抑郁,皇上可以带着主子,去郊外春游!”荣儿建议道。
“蓝欢欢,害你的人,就是你,是你!”突然蓝欢欢从噩梦中惊醒。
“格格,大事不好,今个儿早上,宫人在井里发现了麝月的尸体,尸体泡在水里,人都浮肿了!”蓝欢欢颦眉凝视着紫鹊,突然回忆起昨晚柳儿的禀报!
“昨晚,麝月死了?”朦朦胧胧,脑袋眩晕的蓝欢欢突然泪如雨下,喃喃询问紫鹊道。
“格格,麝月没死,麝月现在还蹦蹦跳跳在后花园踢毽子呢!”紫鹊奇怪地凝视着蓝欢欢,十分奇怪道。
“麝月没死,难道又是噩梦?”蓝欢欢突然感到脑袋里糊里糊涂!
“格格,你好好休息,最近瓜尔佳福晋那群小人,又在我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