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防盗在此迎战!小可爱, 补足订阅可退敌, 等待亦可破! 赵光瑜想着今儿个怎么着也一定要教训一下戚离,这货自从回到京城就没个正形。他刚准备动手, 戚离眼一闭, 心中哀嚎:我命休已!!!
“王爷!”全身黑的人影突然出现。
赵光瑜果然动作一顿,神色收敛,便没有继续下去。阿甲睨了戚离一眼, 这才赶紧凑到赵光瑜耳畔飞快地说了几句什么。
“准备一下, 入宫!”赵光瑜冷声说了一句, 转身就走, 行色匆匆。
戚离赶紧回神,“哎我马上去准备!”
……
话分两头,白露这边刚回到东临府,就有人飞快地跑去白府回报去了。
等他们的马车刚刚停好,白若璧都来不及拿出小板凳让白露踩着下, 那边府中已经冲出来好几个婆子丫鬟,速度极快地将刚从车里探出头来的白露给“搀扶”下去了。
手中还抬着一个小板凳的白若璧:“……?”
他情不自禁地将眼神看向了如茵:发生了什么事?
如茵无辜回望:我也不知道啊……
等他两从眉眼官司中回过神来, 白露已经被“搀扶”着进入府中了,眼看着就快要连背影都瞧不见了——
“姑娘!!!”如茵这才慌了,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事实上如茵慌了也没什么用,就算是白若璧也追不上来。这几个婆子丫鬟直接把白露给一半是拖着走, 一半是抬着走地给弄到了祠堂。
白露被推进去的下一秒, 祠堂的大门就从外边关上了, 那些婆子丫鬟也已经沉默地走远。
抬眼一看, 是一排排祖宗祖宗牌位,深褐色的牌位罗列着先人的姓名,牌位的刷漆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冷锐又渗人的光泽,昏昏暗暗中……三只香袅袅生烟,看样子似乎是刚刚点燃不久。
白露当机立断,直接跪地。
膝盖触地的声音生冷、刺耳——一直躲在阴暗处抹泪的白夫人终究没忍住出口惊呼了一声:“奴儿!”
她抬头望祖宗牌位的侧角看去,这才发现原来白家夫妇二人就在角落中,似乎已经默默等待她已经很久了。白业脸色阴沉,白夫人双目泛红,那股压抑的气氛随着三个人的沉默而愈演愈烈,几乎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白露的身子晃荡了一下,白夫人的心就跟着她揪紧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自己夫君的衣袖。
“你还真是……柿子挑软的捏。”998的嗤笑让白露觉得自己其实也没那么孤单。
她暗暗地与它玩笑:“那可不嘛!此一战,必须胜!白业必须得站在我这一边,他郎心似铁,可是我娘心软啊!”
白露知晓自己不能先开口,这种气氛之下,以及之前的种种操作,无非就是白业在给她下马威,要是她还先沉不住气开口咋呼了,那她这个人所说的所有的话都会在白业心中被打折扣。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即便对面的是她的父母亲。
白业这个男人,是不可能主动认输的,更何况是向自己的女儿认输?所以白露一看形势不对就马上舍弃了自己之前的计划,挑准了白夫人心软更心疼女儿,用自己身体的羸弱来博得她的心疼。
在白夫人两眼泪汪汪中,白业终究还是先低头的那一个,只是他这低头做起来却并不像是在低头,更像是在战场上,宣战一样的喊了一声“开战”而已。
“说吧!”就这么两个字,冷而硬。
白露先前想得很好很好,她的计划几乎要成功了一半了,临到头来却要因为白业此人的冷漠与洞察而改变原先的打算。
她原本的计划很简单,中的“借尸还魂”来隐射一些什么,古人最是迷信说不清道不明的鬼神之事,正如人们常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是这些书,白露都很是醒目地只送给了白夫人。
正如她所料,白夫人并不愚笨,相反她是一个很敏感很有手段的深闺妇人,白露的隐射并不婉转,极为浅显,更可况那是她的女儿,她更加了解自己的女儿,因此她一眼看穿了那隐射的意思——我的儿子不是我的儿子了!?
白夫人果真如同白露所料到的那般,将此事告之了白业。按照原计划,白露回家来,哭诉上一通,怎么着就算不能让白业为了自己这个女儿放弃那个儿子,但是至少能让他对自己这个“儿子”心生芥蒂!
然而白露没料到,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白业竟然也如此沉得住气,还想着要先打压她,让她先沉不住气,他再观察自己这个女儿究竟要干什么。啧啧啧,心机深沉!爹啊,我可是你的女儿呀~
“都这样了,你打算如何?”998懒散地问了一句。
白露也分神回答它:“既然如此,大家都是聪明人……事情只会更好办,按照原计划有事说事,还不用费神去哭诉,真好,省了我珍贵的眼泪。没你事了,跪安吧!”
“……”我去年买了个表。
白业这种态度,白露还是不大满意,于是她胆子肥得要死了那样,又把皮球踢了回去:“父亲以为如何?”
白业闻言一晒,面沉如水,目光冷如冰。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似乎搞不懂儿子了,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女儿也变得不像记忆中的那个单纯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了?
气氛再一次沉默了下来,白露死死地忍住。
最终还是白夫人哭出声来:“奴儿!说罢!事情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