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柔眨眨眼,偏头看了一眼屋门,撑身欲起,却不想扯到伤口,那从胸腔传来的疼痛疼得她嘴巴一咧,低头就看到自己整个胸膛缠着厚厚地白布。
她愣住了,而此时房门打开,一个男人快步入内,头都不抬地抓起一张帕子就去擦衣服上的药汁痕迹,擦了几下,似乎察觉不对,这才一偏头看到花柔正在看着他。
“呦?”男人表情淡定地调侃道:“醒了!我还以为你要昏睡到天亮呢!”
花柔有些迷茫:“昏睡?”
“对啊!你胸口有刺伤,不过你命大,伤虽贴着你心脏,却未有伤及脏器,要不然就是本医圣出手那也是救不了得。”
“你……救了我?”
男人昂起下巴,有点小得意:“对呀!”
花柔低头看着自己胸膛上厚厚的白布,一脸迷茫:“伤,刺伤……”
“唉,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怎么受得伤啊?”
花柔闻言抬头看向他:“我叫……”她顿住了,因为她突然发现她不记得自己叫什么,是谁,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伤。
而对面的男人看着花柔僵直愣住,半天不说话,突然像是明白地点了点头:“忘了是吧?可以的,老规矩!所有付不出诊费,忘记了名字啊,身份的,就在这里给我帮工吧!什么时候医药费抵完了,就可以走了。”
他说完转身走了出去了,花柔则坐在床边,呆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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