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唐箫见状立刻站起来,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在姥姥的鼻尖捏碎。
绿色的粉尘漂浮,姥姥深吸了一口气,又咳了几下,终是“哇”地吐出了一口黑血。
唐箫对此并没有意外,只是他的脸上没有了委屈,有的是歉疚之色“姥姥,是箫儿错了,您别激动,我”
姥姥抓住了唐箫的手,她用力地缓了两口气后,才颇为无奈地说“箫儿,你是我亲手养大的,你委屈我知道,我也不是不心疼你,可你知道,我是唐门之主,我必须,对整个唐门负责。”
“箫儿知道。”
“我不知道还撑得了多久,但你一天不能稳稳当当地成为唐门新门主,我就一天不能倒下,也一天不能安心”
“姥姥,我”
“箫儿,飞燕的确不是良配,但她是家业房和凤雉房两房主管的女儿,你只有和她成亲,才能稳住现今的局面。”
唐箫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那是无奈地认命,是他只能选择的妥协“箫儿知道,箫儿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