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被子都被苏映月抢了去,霂修砚也不恼,因为他身上穿着睡袍呢,亏他昨天晚上多了个心眼,事后他抱她去洗澡,给两个人都换上了新的睡衣。
过了会儿,苏映月睁开一只眼睛去看他,原想看到他被抽回被子时孤单落魄模样,恶整一下,没想那人笑容依旧,倒像是早就知道她会睁眼看他,动作不变故意守在那里等着她。
苏映月心情不好了,恨恨的合上眼睛,转过身去,不再任君观赏。
身后,霂修砚躺了下来,抱着她,鼻息拂过她的脸颊,循循诱导:“累?”
她有些嫌弃:废话,能不累吗?
早知道会这样,她昨天晚上就应该矜持一点。
这腰酸背疼的,真受不了。
还有霂修砚这磁性低沉的声音,总能混乱她的正常思绪,昨天晚上,他们最初是在沙发上,他顾及孩子没乱来,但该吃的都被他吃了。她记得后来自己实在累的不行了,趴在霂修砚的肩头,听见他说:“累了吧,我们去洗澡,然后上床睡觉。”
她嗯了。之后就把自己彻底交给他了。后来好像还是他给她洗的澡……
苏映月不觉双颊绯红一片。
不能再想了!
不知道妻子在想什么的男人,将手伸进了被子里,捏着妻子的腰,手法得宜,“这样有没有好点?”
瞧,他多像一个体贴妻子的好丈夫啊,在占尽她便宜之后。
苏映月转过身,一双手臂环上霂修砚的脖子,眼巴巴的看着他开口:“霂修砚,我饿了。”
是真的饿了。
霂修砚:“再睡一会,我去做饭,好了叫你。”
帮妻子掖好被脚,霂修砚翻身下床走,卫生间里传出洗漱的声音,不久,男人的身影便在厨房里忙碌,这一幕落到苏映月眼眸深处,她抓着被角笑了:瞧她多好,把他培养成了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男人。
下午出去散步的时候,苏映月去书店买了一些有关烘焙的书回来。霂修砚看见那些书问她:“你想吃甜点?”怀孕的她好像特别喜欢吃甜食,巧克力蛋糕就是一个列子。
苏映月说不是她想吃,是她想要做给附近的那些小孩子们吃,她喜欢那些孩子,正好家里也有烘焙的工具,闲来时做些甜点给那些孩子,也好打发时间。
厨房里,苏映月参照着书上的步骤动手操作,霂修砚在一旁打下手,见妻子认真的模样,半开玩笑:“都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小孩子,早知道的话,我就该把他们全部请到家里来陪你。”
苏映月翻书的动作一僵,双眸木然,他知道她喜欢孩子,但却不知她所有的温情皆是因为记挂他们去世的女儿。
苏映月抬眸问看向霂修砚:“我还没问你,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那时他正在搅拌巧克力酱,听着她提起孩子性别的问题,温润的唇角添了一抹笑,停下手中的动作,想了想说:“女孩儿吧。”
为什么是女孩子呢?
如果是女孩的话就可以跟她母亲一样漂亮。
啪
书砸落在地,震碎了霂修砚的幻想。
再看苏映月:眼里升起一片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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