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的幽光,由一开始的的电量不足,再到现在光芒大盛,理论上讲他们的推理已经进行了一大半,但是几人却开心不起来。
最后几个人他们没有一点线索,可以赌但是他们不能赌,因为这场豪赌,赌注将是他们的生命。
剩下的几根线纵横交错着,幽光印在他们脸上,像极了幽灵。
楚云泽:“也不用悲观,只有这三个人了,我们的关系网也理的差不多了,格子衫不是和暴发户有关联吗?小张对应的最后两个人除了主妇,下一个就是格子衫了,格子衫对应的是暴发户,剩下的一个空就是医生了。”
“我们是不是那里弄错了,多了一条线。”九尾的表情并没有放松下来,她眉头轻皱指着推论中医生与哑巴的连线。
“我确定我们的推论过程是对的。”楚云泽非常肯定,他们没有一个地方走错。但是,最后的确是多出了一个线条。
白头翁冷静的问到:“你们谁知道线索,哑巴和医生之间的?没有吧。
点点那边的推论我不赞同,他明明是最清白的一个,你们说的线索怎么说也只是你们的想想,主妇和格子衫的位置应该调换,暴发户和歌手产生联系还好推测一些,暴发户肯定没少去这种场合吧。”
姜吉看着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但是他的语气却带有嘲讽,嘲讽他明明没有东西可以推测的还想着找线索:“没有这方面的提示,你死心吧,这里显然是要我们赌一把,就看敢不敢赌。我们现在明显是缺少足够的证据,但是既然已经把人物推出来了,为什么不去试试。”
白头翁直接被呛声了,脸色有些难看:“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们没!线!索!了!”姜吉抬起手食指指地,随着他的话语重重的在空气中点了几下,语气中也有些咬牙切齿,如果不是楚云泽拦着他,他恐怕会直接上前教育一下白头翁什么是绝境求生。
白头翁懒得同他说话,看着楚云泽语气生硬的道:“我们之前的推测,有些关系是你猜测出来的没有实际依据,你怎么证明你是对的。”
言下之意,点点和歌手之间的关系,只是他一个人的推断,万一错了,会付出他们的生命。
他的想法也没有错,但是楚云泽就是不爽了,暴发户的确会去那种场合,但是真的就那么巧和歌手间接有了关系吗?烬地安排的巧合很多他知道,但是暴发户他不认识歌手啊,他害死的是民工的弟弟,怎么间接同歌手有关系?
白头翁只是生硬,而他眼底已经酝酿了杀意,寒气萦绕左右。这个节骨眼上捣什么乱,已经有这是豪赌的心思,还想着在多找一些线索,烬地给了这些线索已经不错了,还想着要更多的线索,那显然不现实。
“当然,我无法确定,如果你可以给出线索我们可以推翻重来。”
姜吉挂着一脸灿烂的笑意,走到白头翁身边,防止他做出什么事。
九尾察觉事态不对以后远离他们几步,同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莫名其妙的针对起来了吗?姜吉的针对有些明显,楚云泽也若有若无的表现出了这方面的意思。
至于白头翁,根据她的分析这个人应该是没什么问题,除了他现在突然冲动起来,不过一个挺骄傲的人,在突然被质疑以后,会生气理所当然。
所以,突然针对起来是闹哪样啊?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那也同样是冒险不是吗?主妇对应点点,格子衫对应暴发户,暴发户对应歌手,但是同样多出了一条线,还是医生和哑巴,当然歌手和医生的对应关系是不是我们也不确定。”
虽然楚云泽觉得自己有些被说动了,但是这不代表他真的能接受这种说法。
万一不是哑巴和医生有对应关系,那还得从主妇那边推。
线索太少,陷入僵局了。
两方人各抒己见,这次真的不好办了。九尾选择明哲保身,她在旁边观望着,同时思索着他们的动机。
结果还真被她想到了线索。
“你们记不记得哑巴是怎么暴露他会说话的事吗?”
楚云泽略做思索,当时哑巴被吓了一跳,说了一声谁,那表情不似作假:“他说被医生抓了一下。”
“那医生为什么不去抓别人,反而抓他?当时车里那么多地方。”
“你是说哑巴真的和他有联系?”
白头翁冷漠的说:“这条路行得通,但是我还是保持我之前的想法,点点还有暴发户。”
他用手把面前的碎发往旁边拨了一下。
“呵。”姜吉冷笑一声,现在很明显了,他就是在抬杠,“机会只有一次。”
“白头翁,我也觉得楚云泽那条路行得通。”你还是别对着干了。
“其实,结果已经很确定了。”楚云泽看了他,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冷漠的说,“你不是白头翁。”
而此刻姜吉已经把弹簧刀没入他的身体,姜吉拔出了刀鲜血顺着刀刃低落下来,银白的刀刃照出他的模样,他的脸上带着怪异的笑容。
楚云泽抬抬眼皮,看向一边惊呆了的九尾:“人的性格可以模仿,你观察的挺好,但是容易暴露一个人的往往是他的习惯。我从来不知道白头翁有拨头发的习惯,而且动作很自然,就好像已经做过千遍万遍了。另外白头翁他不会无理的抬杠,他如果要抬杠一定会有充分的理由,而不是一味地反驳。”
“你……”
楚云泽不打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