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女大学生蒋芸,不过转念一想,蒋芸是中国人,想要赴美,还得回国办签证。
好像还是阿伊莎更合适些。
阿伊莎是y国人,可以申请难民庇护。
当然美国一般来说不太会接受难民,但是有人愿意收留,并且负责担保的话,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把这家伙的身体控制权交给我。”小女孩打算发泄一番,而最好的发泄办法就是……杀人。
现在的她同样也变得越来越暴力,越来越冷酷。
“别杀光了,我可没打算让他逃脱。”杜南说道,这个叫阿文的人同样不是好货色,居然敢下毒。
“你想让他倒霉的话,找机会让他挨一枪不就行了?不管是大腿或者肩膀都行。”莎拉翻了翻白眼。
她做这事很有经验,之前她附身的卡捷琳娜就是这样死的,安德烈也是这样死的。
“万一这家伙被打死了呢?”杜南不想这么容易让这家伙死啊!
那个组织对背叛者的惩罚方式是活切。
他让这家伙的老婆和孩子逃脱,已经很仁慈了。
“你不要那么恶心好吗?”莎拉完全能够猜到杜南的意图,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好女孩,对于有人要被大卸八块,她甚至乐见其成:“好吧,我尽可能当心,留个活的。”
话音落下,她已经抢过了控制权。
几乎刹那间,她就完成了举枪,瞄准,射击这一连串动作。
她开枪的方式仍旧和二战时空一样,扳机扣个不停,枪管小范围地移动着,每一枪必然有一个人被放倒。
放倒并不意味着击毙,小女孩瞄准的是身体,她才不会管打中的是胸口还是肩膀?是手臂还是大腿?
这是她在二战的时空总结出来的经验。
让一个人受伤甚至致残,远比击毙那个人有用得多,痛苦的哀嚎声比冷冰冰的尸体更容易瓦解对方的士气。另外如果有人试图救援的话,她就有新的目标了。
最后就是伤员不得到及时的治疗,同样也会死,特别是在俄罗斯严寒的冬季,因为伤势而造成的死亡往往来得非常迅速。
“你把他们吓坏了。”杜南看到对面已经没人敢再露出任何部位了,全都藏得异常严实。
“这难道不好吗?你不是要这个叫阿文的人倒霉吗?你不是不想让这家伙逃脱吗?现在对面那帮家伙全都躲了起来,不把那些人全部干掉,根本别想逃,要不然就得当心来自暗处的冷枪。这样一来两边就僵持住了,而那边是有援军的。”莎拉有她的理由。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杜南瞪大了眼睛。
“这都是经验之谈,我附在卡捷琳娜身上的时候,什么事情没遇到过?别说大队人马的搜捕了,我甚至遇到过一群饿极了的狼。”莎拉嘟囔着,说实话她挺郁闷,特别是之后的一段日子,她一直附在安德烈身上,两边根本不能比,狙击手得忍受寂寞,得忍饥挨饿,得趴在雪地里面等待目标出现,飞行员却很舒服,有温暖的被窝,有热的饭菜。
“那么你说说看,按照你的经验,这家伙最后会被怎样抓住?”杜南问道。
“你真得想听?”莎拉斜了杜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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