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干嘛看着我?”言馨揉着被慕凉捏疼的嘴,重复的问道,
“什么?”慕凉疑惑。
“是听不懂吗,刚刚在玄牢的时候干嘛看着我!”言馨觉得,这个人只有在一些特殊的地方才能不是一块死冰块的样子,呆板无趣极了。
慕凉的冰眸陡然变得深邃,他道:“史书上记载,九霄帝女长得比常人要美上几分,而我看你,是在端详你的样子到底长什么样。”
“我跟你在这个地方待了这么多年,你既然不知道我长什么样,你这似乎……有点欲盖弥彰……啊哦!”言馨的尾音还拖着几个语气词,慕凉倒是平静:“确实,认识你这么多年,你鬼一样的脸简直让我倒胃口,你说谁会再多看一眼如浓蜡的脸。”
言馨听出来了,他这是说她丑!她气的直笑,出口的话也不经过脑子:“是啊,只有你这种高尚人的品味不一样,喜欢那些柔柔弱弱的女子,那你直说啊,干嘛拿我的脸撒气,慕凉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别忘了姑奶奶也是会武功的。”
“……”慕凉掏掏耳朵,果然,跟她讲一句,她回你十句,这样一来二去的,总觉得有理的人是她言馨,他站起来:“行行行,随你这么说,本护法还有事,先走了。”
“切,明明就是说不过我。”言馨看着他的背影,得意的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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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祁的后宫里,华梓以为,燕玄奕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谁想到,这货竟还留有后招……
“皇上,臣妾冤枉啊,这……这花酿绝对没放什么香冬草啊!”含光殿里,跪在地上的,是这殿的主人萱承,而坐在上面的是燕桀骁,而罪魁祸首坐在旁边的位置,优哉游哉的品着茶,好不快活。
“淑妃娘娘啊,你这么说,意思是本王自己下药害自己咯。”燕玄奕看着地上哭的梨花带泪的女子,一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这回,萱承欣颤栗着嘴唇,头上戴着的步摇几乎勾着青丝散乱:“王爷,您说是承欣下的药,可是为什么皇上和太后娘娘喝了没事,反倒是王爷您有事呢,承欣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王爷和皇上明辨是非,还承欣一个清白。”
燕玄奕听了萱承欣的花,不慌不急,回的很快:“淑妃娘娘,这香冬草味浓,带着一股子味道,它单个制作倒没什么关系,可如果挥进了娘娘身上所配带的南曼花香,这挥发的效果,可就不言而喻了。”
“至于你刚刚说的为什么皇兄和太后娘娘没有事,因为太后娘娘和淑妃您一样,是女子,所以没事,皇兄嘛,他自是习惯了。”燕玄奕解的头头是道,可在解释燕桀骁那里,却模棱两可,带了点嬉皮的意味。
“臣妾根本不知道什么香冬草,皇上,当时臣妾做花酿的时候,根本不知道王爷会来!”萱承欣眸光微闪。
“淑妃娘娘,你确定这花酿是您做的?”燕玄奕玩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