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收回去已经不可能,看了孔颖达一眼,道:“别的不敢说,作诗这方面,臣天赋异禀,张口就来。”
孔颖达实在是忍不住了,道:“年纪轻轻,口出狂言,仗着作出两首过得去的诗,就对文道如此轻蔑,真是不可一世!”
李牧看他一眼,道:“年少怎么了?年少便不能发表观点么?”说着,李牧向李世民拱手,道:“听这位孔圣后人说起年少一词,臣忽然诗兴大发,想作一首诗赠与他。”
李世民也想看看李牧是不是真的能作诗,闻言便道:“你且作来!”
李牧看着孔颖达,道:“你听好了!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孔圣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话音刚落,就听咣铛一声,孔颖达竟仰面摔倒,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