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冯的,滚出来!”
叶风双手背后,朗声喝道。
厂房内好似响起了炸雷,震得彩钢瓦‘嗡嗡’做响。
有人探出头来,望见光头男满脸是血地躺在地上,顿时惊呼。
“操,光头被人干了,兄弟们,抄家伙!”
不一会儿,十几个身穿黑背心的小混混,手持钢管和砍刀,从厂房里跑了出来。
他们看到叶风,先是一愣。
“尼玛,这孩子没毛病吧,敢一个人来砸场子。”
叶风也不多说,直接冲人群竖了根中指。
这个侮辱性的手势,像是火苗扔进了油桶,瞬间点燃了众人的怒火。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充满杀气。
这群小混混平时嚣张惯了,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当面挑衅,哪能忍得了这口恶气!
“傻比,想死的话,老子成全你!”
“尼玛,老子要把你五根手指都剁掉,看你怎么狂。”
“兄弟们,一起上!”
十几个小混混气势汹汹地逼来,他们都是打群架的好手。
冲过来时,众人已经将叶风包围成圈,有人还关上了厂门,防止他逃走。
叶风轻蔑一笑,对此毫不在意。
如今,他已是炼气境初阶,力量和度是寻常人的十倍。这些小混混在他眼中,如蝼蚁般不值一提。
说时迟,那时快。
十几根钢管、砍刀,裹着劲风,劈头砸来。
叶风并不躲闪,只用单脚撑地,摆个‘稳如泰山’的架势。另一只脚高高抬起,瞬间飞踹了十几下。
‘嘭嘭嘭——’
他出腿的动作极快,只能隐约看到一片灰影。
几个冲在最前面的男子,率先被踢飞,狠狠摔出去十多米远。
有人被踢断了肋骨,整个胸膛都凹了进去。有人被卸下了肩关节,胳膊耷拉着无法动弹。
最倒霉的家伙,被击中了太阳穴,直接昏死。
阿狸也没闲着,趁着混乱,它在人群里来回蹿跳,利用爪子偷袭敌人的要害。
顷刻间,就有五六个家伙中招。
或是大腿被抓,或是胳膊被挠,而且伤口还被一层冰霜寒气覆盖,让他们的行动变得十分迟缓。
叶风心头暗喜。
小阿狸真是个好帮手,以后打架带着它,倒能帮我不少忙呢!
三分钟后,所有的小混混都被叶风放倒在地。
场中,惨叫不断。
这时,门口拴着的两条德国黑背犬,不知被谁放开了锁链。
‘汪汪——’
它们张着血口,伸着长舌,向阿狸猛扑过来。
吓得阿狸浑身打颤,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该死!”
叶风目光变冷,抬手就是一记‘雷火指’。
欺负我家阿狸,杀无赦!
‘嘭——’
‘雷火指’的气劲爆裂,将两条黑狗直接炸成肉屑。地面撒了一滩血泥,狗毛都找不到。
“耶,主人好厉害啊!”阿狸拍着小爪子,亮晶晶的眼瞳透着崇拜。
这一幕,让躺在地上的混混们,呆若木鸡,全都蒙了。
“操,这家伙有手雷!”
不知是谁说了这一句话,众人望向叶风的目光,更多了几分忌惮。
与此同时,厂区的办公室内,正上演一场香艳无比的表演。
宽大的真皮沙,躺着一个娇媚的靓丽少女。她的手脚,都被牛筋绳牢牢捆着。
女孩的外衣,早已扯得稀烂,两团白腻的峰峦,呼之欲出。蕾丝短裙被高高掀起,颤抖的两腿之间,春光若隐若现。
对面站着个猥琐的中年男子,正是青阳大佬——冯健。
“川府的女子胸可真大,皮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不知道里面如何?是不是也这样嫩?嘿嘿,今天老子就要醉尝美人花。”
冯健喝光了半瓶白酒,醉醺醺的脸上,露出邪笑。
“混蛋,别过来,快放开我!”女孩拼命挣扎,胸前白兔被挤得跃跃而出。
少女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落在冯健的眼中,更多了几分刺激感,让他口水直流。
“小妮子,少跟老子装清纯。你再嚷嚷,我就把楼下的小弟都喊上来,让那十几个男人把你xx了!”冯健目露狠色,捏住少女尖尖的下巴,就要来咬。
‘砰砰——’
房门突然被人一阵猛拍。
外面有人喊道:“冯爷,有人来厂区闹事,外面的兄弟都被打了。”
“操,真他妈扫兴。”
冯健不甘心地放开了女孩,恼怒地将酒瓶,狠摔在地上。
他又回头,冲屋角喊道:“猛子,你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真是找死!”
“是。”
伴随沉闷的应答,角落里走出个精壮的汉子。他约莫三十出头,目光阴冷,身高接近一米九。
此人名叫阿猛,是冯健花了百万年薪,聘请的贴身保镖。
阿猛曾跟古武界的人学过拳脚,身手了得。
冯健数次被仇家追杀,都是阿猛帮他化险为夷。
他曾见阿猛一拳击飞二百多斤的壮汉,对其实力,非常有信心。
阿猛来到前院,看到闹事者只有一个人,不禁微微一怔。
他上下打量着叶风。
牛仔裤,t恤衫,怎么看都像个学生仔。
而且,叶风一脸平静,毫无气场,根本不像个武者。
“你们十几个人,竟然被个学生仔干翻了,真是群废物!”阿猛没好气地骂道。
几个小混混,连忙辩解。
“猛哥,这小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