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长,你能不能在补充一点,让我们也清楚知道你们法医届的科技,你把案子在给我们详细的说清楚一点,一来我们也长知识,二来我们也有很准确的目标去侦查案子?”
秦婷婷撇了撇嘴说道,在她的意识里面,没有自高自大的表现,只是想学习,或者更多的了解案情。
李探长看着李刚点头,意思就是要他说下去,李探长这才微微一笑,很自然的说道:“我们确认死者是他杀,基本内容我前面也说了,现在我们注意重点,死者是死于掐死状态,我们注意这点,死者生前喝过大量的酒,也就是在醉酒状态被害,那么他是在哪里喝酒,跟谁喝酒吃饭,死者死亡时间在十个小时左右,现在距离案发时间来算,现在是六月一号,下午五点,然后被嫌疑人推算下去深涧,也就是说死者是在早晨七点左右被害,死者胃里有饭菜,这么早吃饭喝酒,当时他一定跟谁在一起吃饭,我们根据这个线索去追查,我估计当时跟死者虚心吃饭的人,多半是嫌疑人?”
李探长说了这么多,他们几个也没有什么疑惑,也没有人质问他,李三跟张四他们相视一眼,几人相互点了点头,李刚很镇定地说道:“那我们分头行动,李三吴六负责追查小车的去向,秦婷婷,张四去嫌疑人卖古董的市场进行侦查,我去调查死者家属这里的情况?”在场的人知道,这是李刚担不破案子誓不罢休,所以现在马上就要行动,他们都各自离开去侦查案子。
李探长知道父亲李刚要去问死者家属,他没有办法只能推着轮椅去死者家属:“我跟你去!”
李刚查案心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让李探长推着他去,从法医解剖中心去死者家属家,也有一段路程,经过一番的辛苦他们去到了死者的家里面去?
死者基本情况,李刚跟李探长也知道一些,死者叫虚心,今年三十六岁,未婚,靠卖古董为生,家里有七十多岁的父母,他是家中的独子,李探长他们去到死者虚心家里,两个老人坐在屋里哭,哭的非常伤心,一些村名都没有办法去安慰他们,因为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短时间内不肯受安慰,李探长看到这一幕都捂住了嘴巴,瞪大眼睛看着两位老人,自己虽然神情复杂,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李刚为了破案,也顾不得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去问他们:“对不起,老人家,有些事情,我们警方必须要向你了解一下。”
男老人听到李刚的话,这才从地上缓缓起来,慢慢走到李刚前面,他知道,警察来查案。自己不能哭,要自己妥协下来,男老人叫虚构,他含泪说道:“警察同志,你们抓到凶手没有?”
老人不但无精打彩,而且还失魂落魄的样子,脸色也非常憔悴,看来痛苦已经填满了他的内心深处。
李刚看着虚构滑落的泪珠,他不禁心头一颤,马上安慰地说道:“我们还没有抓到凶手,这次特来跟你了解一些情况,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此时虚构知道警察没有抓到凶手,脸色很憔悴地道:“你们要问就问吧!”
李刚却丝毫不理会虚构的悲伤,而是冲着虚构说道:“你儿子是今天早上七点中死亡,你知道不知道,今天早上有什么人在他身边,和谁在一起吃饭?”
虚构双目之中泪珠,慢慢滑落在地上,很沉重地说道:“我不知道,我儿子两天没有回家了,他跟谁吃饭我哪里会知道?”
李刚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愣,虚构既然不知道实情,这样查起来比较困难。
既然虚构不知道,自己必须从另外一个方面去着手调查,不李刚看着虚构那忧伤绝望的表情,只能轻声道:“那你你知道你儿子经常跟什么人来往,或者说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一些奇异的事情,我们知道这些才能更快的帮你抓到嫌疑人。”
虚构眨了眨眼睛,用手擦了一下眼泪,保持自己不在痛苦之中,清楚知道儿子的为人是怎么样的人:“我儿子没有人什么仇人,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他只是心眼不好,朋友就很多,都是一些卖古玩的朋友,我儿子不会说话,导致他老婆都没有,这以后让我两口子怎么活下去?”老人一想到这些往事,眼泪不禁的往下流,这是新伤旧伤一起加在虚构的身上,虚构低着头在哭,因为他很难过。
李探长在一旁也思考所听到的信息马上也给出结论:“父亲,看来死者的为人还是可以,仇人就不可能了,那么我们发现死者的时候,身上没有什么财物,会不会是他身边的熟人,看见他的财物,导致被害,而且他是卖古玩的人,古董这个东西,价值不非,容易被人盯上,这个说法也是很成立的,能靠近死者的人,就是那些买卖古玩的人,现在就要看秦婷婷他们从古玩市场带回来的消息是怎么样的?”
李刚听了李探长的分析,他继续问道:“你儿子的经济条件怎么样,他手上的古玩都有什么,会不会是嫌疑人因为你儿子手上的古玩,谋财害人。”
虚构看现在这个情况,只有含泪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儿子的古董,都是清朝的古董,之前的都卖完了,现在买回来的古玩还在家里,我家里穷,能糊口就已经不错了,经济能好到哪里去?”
“能买那么多的古董,既然还说家里的经济只能糊口,难道买古董像买白菜这么便宜吗?”李刚一听到这话,太不可思议了就急忙说道。
“这个我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