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日九爷心情很好啊。”
语气中有很浓的调侃的气息,但莫循并没有介意,反而顺着莘月的话说了一句。
“我看你今日气色也很好啊。”
莘月听着莫循这么一说,不免噗呲一声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难得见他也有这样的性子,看来他真的改变了很多,有很多时候见到他莘月也会出现出一种错觉,那真的是自己所认识的莫循吗,还是自己认识的莫循并不是真正的莫循,现在看来,原来根本是她自己没有选择去了解真正的他,总有遗憾,但也不悔。
两人刚还没说多少句话,只听见身后传来匆忙的脚步声,莘月与莫循寻声看过去,只见石谨言步伐急促的正往这边赶过来,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卷信笺,刚走到他们的面前,跟莫循的视线一撞上,石谨言就仓猝的转开了眼,他先是把手中的一卷信笺交到了莘月的面前,说是卫府来信了,应该是卫无忌给她写的,然后又有些别扭的看向了莫循,硬是叫了几声九爷,又迟疑的不肯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这样的石谨言让原本还在看信的莘月也感受到奇怪,抬起了头。
随后便看到他从自己的衣服中拿出了一信封,看了看莫循又看了看信封上的字眼,咬了咬牙还是递到了莫循的面前。
“是净初的信。”
而莫循好似猜到了什么一样,一把夺过拆开信封拿出那里面的信笺,纸张之上还是那么熟悉的娟秀清逸的笔迹,这是第二次她留书出走了,第一次她是为了莫循,要为了他把他心上的良人找回来,而这一次呢,他心上的良人又再一次消失不见,甚至可能一去不复返,又有谁会为了他不辞辛苦的去找他的良人姑娘呢?
—九爷启辞
顷接手示,如见故人,谅初不辞而别,原体之况销毁骨立,甚痛矣,惧无能伴君此生,初颜不堪观尔,亦不愿以其面伴君白首,愿君谅矣,初一生非君一生,痛伤其心,叹叹,初此生识君无憾,望君均安,差可告慰,书不尽意,言不尽思,再祈珍重,甚歉,免念。
净初 谨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