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生身子一下跳起来,站在一边,声音讶异:“子渊,这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这般生气?”
“…。因为你的嘴太臭了。”墨子渊开始慢条斯理的为自己穿衣裳,凉凉的说到。
夏长生一脸尴尬,看着墨子渊的神情,不像是说谎的模样,他对着自己的手心呼了一口气。
随即整张脸皱在了一起。
“嘿嘿,那个,可能是晚上大蒜吃多了,子渊,你真是…。”他讪讪的说到,说到自己不好意思了起来,子渊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说大实话。
“此事你怎么看?”墨子渊盯着夏长生,询问着,他的心中划过一抹身影,心,不安的跳动了一下。
“子渊,你说会不会是今天中午我们看见的那个女子?毕竟这些天我都在那边吃饭,就这个女子很诡异,好像第一次看见。”夏长生仔细的想了一下,认真的回答。
说起这个,墨子渊的眼神也变的深沉了起来。
随后,他吩咐的说到:“长生,你先回去,告诉你父亲,稍安勿躁,见机行事,切勿冲动。”
墨子渊将自己绣着金边的袖子抚平,语气淡淡。
他似乎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我父亲已经派人出去搜查,我们家可不能背这样的黑锅啊,李高虽然是死对头,对付她女儿,我们家族是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夏长生一脸凝重的解释。
墨子渊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这些还要你说?”
他像是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他。
夏长生摸摸鼻子,脸上还是带着不安的离开。
子渊等下肯定很忙,他便不在打扰。
他的父亲,夏桀镇守边关十余年,去年才回来,将大哥送了过去,对当今圣上一片忠心,他更是墨子渊为数不多的好友。
他们家是有立场搞垮对皇上不利的人,但,绝对不是这样的手段。
大殿之上。
下面的臣子,一片唏嘘,三三两两接头交耳的讨论着。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恐怖,离奇,胆子小的十分的恐慌,谁也不知道,下一秒,这样的事情,会不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现在皇帝不在,摄政王又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他们不得不为自己的安慰担心。
任煜是东宫的都督,他一脸阴狠的走了进来,站在一旁等候墨子渊的来临。
死去的人,是他精心培养出来的,被人杀死就算了,还将他的头颅割了下来。在他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他在心中猜测着,是不是墨子渊暗中派人做的,为的就是将他一网打尽。
这样想着,他的眼神更加阴晦了起来。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皇上驾到!”
墨子渊一脸严肃的走了过来,迈着沉稳的步伐,让众人不与自主的升起一股敬畏。
周身的气息十分的强大。
他走到龙椅上面,袖子霸气的一挥,正襟危坐在上方。
“深夜各位有何事,将我从被窝里面呼唤出来?有事不能明天再议。”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责怪,和下面的人办事不周的不满。
护城将军睨奥噗通一下跪在墨子渊的下方。
“请摄政王责罚,老臣护城不周,让张然大人惨死在城门口衙门也遭遇了火灾,都是老臣的没有及时发现,导致这样的祸端,臣有罪。”
墨子渊听闻,并没有说话,手指放在龙椅上面轻磕着,目光凌厉。
众人脊梁骨挺得直直的,大气不敢出。
“求摄政王做主,夏桀这个奸诈小人,陷害小女,让小女被张然
玷污,现在昏迷不醒,求摄政王做主啊,张然年纪轻轻就有了五房小妾,一正妻,小女实在是可伶啊,老臣活不下去了。”说话的真实刘科,当今丞相,位高权重,平时总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家中有一女刘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据说是个次才女,今年是而立之年,准备送进宫孝敬皇上的,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听闻这个消息,刘科心头血被气得喷了出来。
“禀告摄政王,这件事情,全是丞相一人胡乱造谣,我今天一天都在龙神庙拜佛,怎么会有时间陷害她的女儿?真是血口喷人,你是狗吗?见人就逮?”夏桀一脸嘲讽的看着刘科。眼中都是义正言辞。
“你不做,不代表你的儿子不会做。”刘科冷哼一声,明显不服气。
“老夫叱咤边关多年,今天是回宫以来,觉得最搞笑的一天,我的大儿在边关,他是有翅膀啊,飞回来陷害你女儿?小儿和摄政王在一起,难道还有分身乏术?呵呵呵…。刘科你真是搞笑。”
夏桀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不屑的瞪了一眼刘科。
这样的戏码,几乎早朝的时候经常会发生,两个人见面都是你讽刺我,我嘲弄你。
死对头一个。
“你们大半夜将朕叫起来,就是看你们吵架?这是菜市场还是闹市?大理寺的人都是吃干饭的?朕养了一群废物?”墨子渊一巴掌拍在龙椅上面,十分的生气。
平时他都是以我自称,虽是摄政王,他极少称呼自己为朕,今天真是气坏了。
一干大臣齐齐的跪了下来,默默不语。
“给朕查清楚,关键时候都死了?还是聋了?自己的本职都忘记了?难道还要朕亲自去查?”
墨子渊从龙椅上面站起来,严声厉色的对着下面吼道。
真是一群废物。
不查清楚,跑来骚扰他,难道还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