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某白第二十三次安慰般劝告某叔了。
在她十分担忧、关切、生怕他累死了的语道之下,顾亦清的脸终于黑了。
“看来夫人对为夫的体力还存在很大的误解,为夫不介意现在就把夫人撂在草丛里证明一下。”
顾二白,“……算、算了,怪扎人的。”
说不定还有蛇。
顾二白喏喏的缩回了挠他的手,乖乖道。
顾亦清勾唇,英挺的面上笑意如春荡漾,“夫人身娇体贵,为夫的榻上正软,可以奋战一整夜。”
“……咕噜。”
顾二白默默咽了口口水,诚惶诚恐的摇头,“我不信你背我下去后,还能有这么好的体力。”
还一夜,怕是睡得像死猪一样吧。
顾亦清遭到了挑衅,像是想到了那画面,眼角闪过一丝毫不怜香惜玉残暴,“那说好了,只要下去还有体力,在榻上持续多久,夫人都不许有怨言。”
“还、还是算了……”
顾二白本来想满口答应,但是掐了掐手指计量一下,语道还是顿了一下。
按理说,人的体力的确是有限的,但那只限于人,qín_shòu不包括。
身上的小女人秒怂了,顾亦清甚是得意的愈加掴紧了她笔直的白腿,“夫人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整日吃的也不少,肉都长哪去了。”
“……”你是还嫌不够重。
“我这肉还少啊,再每天这样下去,早晚要被你养成胖子,不过……起码现在还是很均匀的,肉不少,只是到它该到的地方去了。”
说到最后,语道里有些沾沾自喜的意味。
男人朗笑出了声,紧掴着她双腿的大掌,趁机在富有弹性的翘臀上拍了一把。
还弹手。
顾二白一阵心悸,掐着他的下颌,娇嗔道,“sè_láng。”
背上柔软的触感传来,顾亦清更心生荡漾,“夫人不防靠的再近些,为夫的背才更舒服。”
“……”
顾二白抿着笑,讪讪的收回手,跟这臭流氓是讲不了道理的,不过……她才发现自己的小手不知什么时候,竟已经白净如初了。
e?刚才还满手乌黑乌黑的泥土,都到哪里去了?
“在为夫的脸上。”
此时,背着媳妇的男人,嗓音幽幽沉沉的来了一句。
顾二白顺着他的侧颊看去,果然东一块西一块的喜感的很,连忙哭笑不得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哟~相公忍到现在不容易啊,不是说有洁癖的吗?这次发作挺缓慢啊。”
顾亦清对这个相公的称呼很是受用,心境都开阔到了一定境界,明明背上还背个人,脚步轻快的却像是要飞起来一般。
“为夫现在可不敢惹怒夫人,说什么、干什么都得受着,不然说错话惹夫人不开心了,可能下次又要拿什么王璃儿、成衣千金、前花园、后花园的来大做文章,好把为夫渲染成人人唾骂的陈世美,到时候为夫跳进青石河也洗不清。”
“呵呵呵~”
男人一番话落,直惹得顾二白胸腔震颤,合不拢嘴,温热的樱唇干脆就咬上了他的耳廓,徐徐在那耳际厮磨着,给男人带来的甜蜜的惩罚,不亚于抓心挠肺,顾亦清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放下来就地正法。
“哪有什么王璃儿、成衣千金,你就会胡说。”
她轻捶着他的肩,轻轻的调子饱含撒娇意味。
顾亦清扬眉,一本正经道,“谁说没有的?夫人有所不知,成衣庄掌柜的,年前方得一女,相貌昳丽,形态端庄,为夫看着甚好。”
顾二白听了,唇边隐隐噙着一丝嗤笑,“夫君很厉害嘛,一岁就能看到大了,我替你算算啊,等人家姑娘及笄了,你就四十四了……咦?才四十多,男人四十一枝花。”
顾二白越算越不对劲,嗓调都变了,最后气闷的掐住他的脖子威胁,“你再敢觊觎别的姑娘试试,还想学人家八十岁老大爷染指十六岁小娇娘不成?反正到时候等你老了,我还很年轻,吞并你的家产,天天给你罪受。”
顾亦清漉了漉唇,满眼的兴味,“好啊,还从来没有人给过为夫罪受呢,正好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顾二白冷笑,“还能是什么滋味,就是榨的你精尽人亡,让你还敢,勾搭到了你也不行了。”
说到这,顾亦清不知为何,忽然顿住了脚步,继而醇厚的嗓音里尽是说不尽的欣悦,“夫人可千万不要忘了这句话,为夫盼着这一日许久了。”
“……”
顾二白无语望天,毫不吝啬的夸奖他,“真是个抖综合变态体。”
“那是什么?”
某个小女人转了转眼珠子,“那是猪八戒背媳妇。”
就像你一样。
“又是什么?”
“又是……”
“夫人别想敷衍为夫,一个个解释。”
男人紧了紧她的腿,示意她逃不掉了。
顾二白,“……”要怎么解释跨越几千年的文明?
“快说。”
男人催促道,顾二白就不说,二人抬杠的气氛,相得益彰。
林尽草生,被零星树叶遮住的阳光,斑驳的打在小女人身上,像浮光跃金般,轻快而自在。
顾二白含着甜甜的笑,轻伏在男人宽阔的背上,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她想起来第一次被他背着的场景,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冥冥之中就早已注定是一辈子了。
如果,没有咒的话。
“清叔。”
“嗯。”
“清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