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勾唇,清俊的酒窝处笑容耐人寻味,似乎已经在寻思着水上的趣味和可能性。
顾二白额角一动,转脸用一副看着畜生般的眼神瞪着他,“顾亦清,我先警告你休得猖狂!否则我对不客气!”
不料,此言一出,顾亦清唇角的弧度却越扩越大,“好啊,为夫就喜欢看夫人不客气的样子,越不客气,就……越紧。”
“……”
顾二白看着他口无遮拦的耍着流氓,脸蛋已经红的不成样子。
自从洞房花烛夜之后,这个男人就朝着没有最邪恶,只有更邪恶的永无止境方向发展去了。
顾二白时常觉得,如果他出一本《床上三十六式百科全书》绝对在长仪能卖脱销,哦不,全世界。
“你也不怕我把你夹断!”
“呜~”
顾二白说着,屁股上就结结实实挨了大掌一下,堵住了嘴,紧接着就被带到了岸边。
熟悉的小河,旁边一颗熟悉的柳树。
某白就是在这个地方,被他叔用美食彻底骗走的,连带的还有她时常达一炷香的初吻。
某黄:你确定?
而且这个岸边还是个不详之地,每次来屁股都会惨遭狼爪蹂躏。
顾二白从心里来说是十分抗拒的,可是她被不由分说的带到岸底时,心境又发生了点变化。
清凌凌漾起微波的河面如镜,倒映出岸边一对如仙人昳丽般绝世夫妇容貌,顾二白乍一看,竟有些呆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漂亮了?
虽然以前也知道上天赏了自己张吃饭的脸,但是现在看来……简直是赏了张金山银山的脸啊。
某黄:呵呵,还不是要多亏你身后男人的滋润。
顾二白对着水面看着看着,搔首弄姿,又是忸怩的咬着唇,又是冲水中自己的倒影挑眉,忽然猥琐的笑了,不知道是害羞还是自恋。
顾亦清舌尖微微漉了漉下唇,某人要是再这样继续挑逗下去,他可就把持不下去了。
“欸~清叔,你老实说,当初是不是被我倾城倾国的美色诱惑到了?”
男人不可置否的扬眉,伸手到她面前,“原来是这样。巧了,为夫也一直以为夫人是为色所迷。”
顾二白目光阴恻恻的斜着他,“呸,就你知道。手伸过来干嘛?”
“洗。”
顾亦清朝她勾眉,示意让她帮他洗手。
顾二白瞬间汗毛都站了起来,吞了口口水,嫌弃又艰难的看着他,“想都别想!一双碰过斑纹蛇的臭手!”
顾亦清眼色瞬间黯了下来,胁迫般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顾二白被他看的有种‘不洗就把你按在水里淹死’的节操危机感,喉间微动,果然——
“不洗也行,反正夫人有地方帮为夫洗。”
“……”
顾二白低着头,看着他黑沉沉的像会冒着热气似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腰封以下……裆部,一瞬不瞬,登时气的忍无可忍,只能再忍。
卑鄙的暴力狂王八蛋,臭流氓。
某个小女人忍常人之不可忍,闭着眼,哆嗦的拿着他的手,朝水里按去,一点一滴粗暴的洗着,像是报复似的。
然而,顾亦清却在这近乎暴力的摩挲蹂躏中,寻找到一种剐蹭的揶揄快感,看着她白皙细嫩的小手,呼吸渐渐乱了调子,目光渐渐猩红不成样子。
“……”
顾二白洗了半天,余光无意看到他的表情,神情不禁一震,我日……
“清、清叔,你看可洗好了没?”
“继……续。”
男人不容置喙的嗓音里,多了些莫名的暗哑和低沉意味。
顾二白紧张兮兮的拿着他的手,目光开始朝着四面八方有意无意的散着。
这尼玛可是青天白日啊,身边这qín_shòu万一一激动被激发了shòu_yù,那她……
天呐,哪儿好逃呢?
岸上,黄澄澄的狗哥好似看明白了河岸底下那二人间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的一幕,默默的起身,到大路上看守这一块禁地。
等待着狂风暴雨的侵袭。
果然,不一会儿,岸底的风平浪静就彻底被打破,传来两道纠缠又恶狠狠的声音。
“放开我的腿!”
“再跑啊?”
“不许撕我的衣服!”
“那就咬。”
“这可是野外!”
“正合我意。”
“白天!”
“看得清晰。”
“……”你特么想看什么看的清晰!
顾亦清粗喘着俯在她的耳际,眼底压抑着浓烈的猩红yù_wàng,一点点喷吐热气,“想看夫人在为夫身下靡靡生媚的诱人模样。”
“……”
不要脸臭流氓登徒子好下流!
才——不——要!丢脸死了。
“可、可能会有人经过!”
“你最好祈祷没有,否则为夫这手,又要剜下一双眼珠子。”
“……”清叔果然是集变态和流氓于一体的大成者。
她明白了,他就是想看自己情难自禁又不能喊出声来惹人注意,双颊通红,朝死里憋的模样。
其用心险恶,简直令人发指!
青青岸边,时不时传来小主人拼命压抑着的叫声,魂魄早已断了弦,神智飘浮的不知人间天堂。
场主显然就外露了许多,听那嘶哑暗沉的嗓音,似乎已经爽到了极致的战栗。
狗哥对场主的岸边功夫,还是竖起狗爪,表示深深的敬佩的。
于是,一场栽稻捉蛇事件完美的演变成了河边一个半时辰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