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清歌不可置信,逾矩地伸手抓住他的衣摆。
穆蕴皱眉,清歌立即把手收回,却依旧看着他,固执地要那个答案。
在穆蕴看来,女人就那么回事儿,连他身边一条狗的地位都不如,然而一直伺候他的这个大丫鬟很明显没有明白这个道理,这一点来说,清歌倒不如红袂聪明。
“你下去吧”,他说道。
就在这时,门口也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二爷,羽音能进来吗?”
穆蕴面色无波地嗯了一声,声音足以门外之人听到。
清歌心痛异常,只一瞬间眼中就不自觉涌满泪水,她强撑着站起身,背过去擦擦眼角,再转身就正好对上一身飘飘白衣的羽音。
看见她这副清纯又妖媚的打扮,清歌有种抓花她脸的冲动。
但她不能这样,她不能给爷一种妒妇的印象。收拾好心情,她过去,伸手,说道:“给我吧。”
羽音把手中端着的汤往旁边移了移,看向穆蕴,轻柔唤声:“二爷。”
穆蕴对清歌道:“清歌下去”,其实他心中已有不耐,若非需要在这个女人面前抬她的地位,他语气绝不会这样轻。
清歌察觉到爷对自己的耐心,毕竟刚刚就已经让她下去了,这时没说一声“不是让你下去吗?”就是给她的最大脸面。
敛袖福礼,清歌退出门外,然而心中的不甘恼恨全都向着羽音去了。
“二爷,这是奴家给您做的汤”,羽音走前几步,把彩绘托盘中的汤碗放到书桌上,端出描金碗送到男人眼前,更加娇媚道:“您尝尝嘛!”
穆蕴垂眸看看汤碗,香浓的味道已经告诉他这里面有多少壮阳活血的材料了。
他一把拂落汤碗,扣住女人的腰肢便把她压在书桌上,他的嘴唇停在她的耳边,似乎下一秒就会亲上去。
羽音心如擂鼓,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她闭了闭眼睛,低低唤声:“二爷。”
穆蕴在她耳边笑道:“小骚蹄子,才第一晚而已,就这么迫不及待?鹿鞭淫羊藿?壮阳之物放的不少啊,是觉得你爷我只有靠药物才能石更起来,嗯?”
羽音耳根烧红,即使夫人的人给她讲过再多,她也是一个处在春心萌动年纪的少女。
二爷又这般俊美,她岂能不动心?此时听闻这样的调情话语,一颗心更如擂鼓一般,久久答不出话来。
穆蕴也不着急,修长好看的大手正一刻不得闲地从女人纤细的腰部摩挲潜行,几息便到了她饱满的胸部。
羽音不由嘤咛一声,低低道:“二爷,别。”
穆蕴观察着她的表情,好整以暇道:“别?你跟着爷,不就是为了这个?还有,以后记住,在这里只有爷。”
他说着手下猛一用力,羽音痛得喊叫一声,忙忙答应道:“奴家记住了。”
穆蕴满意一笑,轻轻安抚:“这才乖。”
被轻轻的力道撩拨,羽音却又觉得不足起来,遮眼低声道:“爷,羽儿痒。”
穆蕴轻呵一声,故作不知问道:“哪里痒?爷帮你挠挠。”
羽音嗫嚅不答。
穆蕴把手从她的衣襟下抽离,淡声道:“你既不想说,回去休息吧。”
羽音忙抓住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与她有别的硬如石头一样的肌肉让她的脸如火烧一般,片刻后才低低吐出两个销魂的字来。
穆蕴低笑出声,眼底却一片清冷,伸手在女子的臀瓣上揉捏一下,他说道:“真是个sāo_huò,那女人找了多少人调教你?”
羽音急急辩解道:“没有,奴家只是倾慕二爷。”
穆蕴挑眉,伸手挑开女子的衣襟,道:“那这是什么?”
羽音羞窘,把脸侧向一边,语气中包含一些小娇气:“您无赖,就只会注意女人的那里吗?”
穆蕴捏住她的下巴,音声邪魅:“爷最感兴趣的地方可不是那里。”
……
半个时辰后,羽音浑身狼狈的躺在书桌上,穆蕴坐在椅上,神情冷静地看着她的丑态。
而陷入情欲中的羽音却并未注意到他的神情,低声哀求道:“爷,让羽音做您的女人吧。”
冷静隐去,穆蕴爱怜地抚了抚她潮红的脸庞,温柔道:“这样太草率了,我可不想委屈你。羽儿,你耐心等着,待爷官位更进一步,便向皇上请旨,娶你做正妻。”
在这短短的半个时辰中,羽音的心已经忍不住为这个男人沉沦,现在听到这样类似誓言的话,她彻底沦陷。
什么勾引得二爷不舍得下床的话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只要是个女人,谁不想嫁得风风光光?
她虽然出身卑贱,却也有成为一个男人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里的愿望。
然而嬷嬷们都说,男人最是无情,只要能让他们舒服,什么样的保证都能得来。
羽音不敢相信二爷的话,心中却早已控制不住地相信他。
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女人,多么美好的前景。
羽音却低声道:“您就会骗奴家。”
穆蕴的嘴角掀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低沉的声音却柔到滴水:“我若要骗你,你早就在爷的身下承欢了。傻姑娘,你人都到了爷的府里,日后怎么样还不是凭爷处置。那女人不是说了,让我成婚后抬你为妾。便是一个贵妾,爷也给得,又有什么必要骗你?我是为你好啊。”
羽音的心防在不觉中塌陷,是啊,从跟着二爷到了这个穆府,以后她的荣辱就全系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