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为什么姐姐一直跑,奇怪的歌声还没有停止啊?”
此时,一声清脆的孩童糯糯声响彻大殿。
顾二白停住,转身一个劲的猛点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对!不是我!我承认我假唱!我承认!
“孩子,姐姐唱功好啊,刚才一边唱一边跳舞,都不流汗的。”
“……”
不,大娘您奉承了。
“哦,好好听啊。”
孩童咧着嘴笑,听得津津有味。
顾二白,“……”小小年纪就有一双欣赏污的耳朵,老污佩服!
大娘,“孩子啊,这叫淫词艳曲,好孩子是不能听得,来,咱们堵住耳朵。”
顾二白,“……”
哇!的一声哭出来,捂着脸如同旋风般朝着场下她叔冲过去。
场下,顾亦清起身,面上英姿勃发,嘴角噙着坏坏的笑,伸臂接纳她入怀。
顾二白耳际,某词某曲还在盎然响彻。
‘碾噬过你的嫩红,让我们裸裎相见~’
“呵,夫人是这么想的,晚上为夫一定一一满足你。”
顾亦清抚着她的腰身,抵着她的额头轻笑着,眼角弯弯,笑声那叫一个畅快愉悦。
“呜……怎么办。”
顾二白苦着脸,吸着鼻子,完蛋了,我完蛋了!你快救救我!
顾亦清眼底漾起揶揄的疑惑,“这算是求我了?”
顾二白猛地点头,我求求你八辈祖宗!
“那以后家里谁是老大?”
“你!”
“洗衣服扫地带孩子暖床都是谁?”
“……我。”
“再和别的男人说话是什么?”
“……小……小狗。”
“是不是夫君想进去时候就能进去?”
“……是。”
我是你个二舅老爷,顾亦清你天天满奶、子都想什么呢!越说越黄,简直比这歌还……
顾亦清问了一番,心情大悦,满意的点了点头,“好。”
语毕,只见他伸手精准的从她耳际取下玲珑木,靡靡之声当即偃旗息鼓。
顾二白,“……”
惊,他怎么知道有这个东东?
‘放开我!呜呜……小主人救我!’
此时,落入魔爪的玲珑木大呼小叫,不一会便被迫变大了。
“……”宴会众人,见玲珑木,不禁擦了又擦眼睛。
这是什么个鬼东西,这么邪门,还能变大变小?
“你……不会要弄死它吧?”
顾二白望着他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眸子,不禁有些惊悚。
顾亦清挑眉,“这个好东西还要留到新婚夜用呢。”
顾二白,“?”
新婚夜为什要一块木头?
“小鹉,白徒送的礼物,顾某收下了,不想你那家主,还是这么喜欢开玩笑。”
顾亦清拎起那只神情恹恹的玲珑木后领,扬眸朝着楼上方桌处示意。
楼上,某只鹦鹉吓得‘啪嚓’一下,板凳差点没扶住,“什什什……什么?关关关我什么事……”
宴会,众人诧异的目光随着场主看过去,在慌张的某鹉身上停留了一阵,很是了然的点点头。
哦……原来是刚才那曲子,是白徒山送来的玩笑贺礼啊。
白徒有神仙,物宝天华、钟灵毓秀之地,的确千奇百怪的灵物众多,加上寡人放浪形骸、肆无忌惮的性子,在宴会上来个恶作剧,的确也能做出来,方才真是……差点误会未来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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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笑的花枝乱颤……
这是一个严肃不正经的剧场:
高高在上的场主:媳妇,过来捏脚。
委曲求全的小媳妇:夫君,你的脚好香。
邪魅狂狷的场主挑起小媳妇的下巴:你以为说两句好听的,就能逃了今晚的七次?
泪眼婆娑的小媳妇瘪着嘴:……人家今天才刚下床,不想……
意味深长的秒懂场主:哦~知道了,不想在床上是吧。
……
七夕夜幕,姣姣月色。
两道隐约的身影,从小树林一直纠缠到玉米地。
九哥:啊……又换地方了,快快快,狗莲、小宫,快把现爆的爆米花装好,准备转移阵地了。
某死鱼白:谁特么把爆米花撒在玉米地的,硌死我了……
(嘿嘿嘿……知道为什么要在玉米地了吧,小可爱的围观的时候不用自带爆米花,直接就地取材~)
七夕快乐,祝单身狗子们早日觅得良缘~非单身的……哇的一声哭出来,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