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袭来小女人柔柔嫩嫩的温软触感,顾亦清嗓间由衷的发出了一声享受的感叹,低头望着她,似水的眸光缠腻如糖,“小白,你可知这几日,我整夜想你想的浑身都要爆……”
“啪!”
下一秒,顾二白拿在手上的水盆,恶狠狠的卡在了某个影帝的脸上。
“你怎么还没爆炸?什么时候爆了,通知一声我去门口放喜炮。”
顾亦清,“……”
这个招若是不行,小鹉你这辈子别想踏进嘉成半步了。
顾二白挣开某狼,玲珑的身段颠簸颠簸的跑上宅子,转身,见了鬼似的着急忙慌准备关大门。
瞬间,一股强劲不容捍动的力道猛然传来,顾二白满脸黑线。
顾亦清只手按着大门,嘴角噙着一丝坏笑,“小白,你逃什么?是不是怕见到我情难自禁?”
顾二白牙齿咬的森森响,“我怕见到你克制不住杀人的冲动。”
顾亦清眸光下移,俊逸的面上满是玩味,“我也怕克制不住……造人的冲动。”
“……”
沃日,这才几日不见,该变态流、氓的功力愈加升级了。
“亦清啊,你来了?快来,饭刚刚做好。”
此时,庆家阿娘正从锅屋端出一锅粥,转脸惊喜的望着他。
然后就看见自己闺女诡异的姿势,“你这丫头,干什么呢?万一伤着亦清了……”
“……”
顾二白瞅着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娘,好像是我更容易受伤吧?
“奶娘,小白同我开玩笑呢。”
顾亦清刻意垂眸望着她,面上露出无奈的宠溺之色,显然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
顾二白看着牙疼,顾影帝,你他妈能要点脸吗?
庆家阿娘摇了摇头,望了一眼不懂事的二白,“好,二白你小心点,再弄伤亦清我打断你的狗腿。”
“……”
顾二白望着阿娘端着粥朝堂屋走去的背影,心里一阵凄凉。
……狗腿?她在家的地位,什么时候沦落到和阿黄是同一等级了。
趁她走神,顾亦清一把推开门,拦腰将她整个人抱起,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狠狠的朝怀里揉着。
“……”
顾二白吓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条件反射的望着阿娘的背影,又死死的瞪着一脸得逞的影帝,低低的咬着牙,恨切切不可思议的声音从牙缝里传出,“你疯了!快松手,再不松我喊人了!”
顾亦清勾唇,浑厚的磁嗓在她耳际暧昧的流连,“你喊啊,大声喊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顾亦清睡过的女人。”
“……谁特么和你睡过了!”
顾二白愤怒的拽起了他的衣领,眼神像是遇到无赖般。
顾亦清抵着她娇俏的额头,粘腻贪恋的吮吸着她身上的味道,像是在缓解多日不见的相思之苦,“谁睡过谁清楚,多大都清楚。”
说着,大掌嵌入她的十指,愉悦的摩挲。
“你……你先把我放下来好好说话。”
面对男人如火的攻势,顾二白脑子炸了。
面上虽故作镇静,心里早已乱作一团麻。
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袭来,侵入耳鼻,逼得她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顾亦清含住她小巧白皙的耳垂,反复撩拨,“不放,除非你承认,你想我想的茶不思饭不想,思念入髓,无法自拔。”
门外,青衣掌事默默拿下了额上的那颗青菜。
胡说,场主,那明明是您的状态。
“……你真恶心。”
顾二白捶着他的胸膛,口是心非的唾骂。
男人闻声,薄唇狠狠的一吸,怀里的小女人立即软的像一滩水,逼得他心神激荡。
“二白啊……”
庆家阿娘放下手里的粥,转身喊她。
顾二白一个鲤鱼打挺,已经头晕目眩的从某狼怀里跳出来了。
顾亦清好笑的望着她敏捷的动作,眉间略略赞赏的点了点头,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给我滚出去!”
身后,顾二白扯着嗓子嚎。
顾亦清额间荡漾着邪痞的笑,转身徐徐对她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谁他妈和你合。
“都搬进去,动作麻利点!”
庆家大门前,窸窸窣窣的动作传来,顾二白好奇的探出头,就见青衣掌事有序的指挥着辘辘前来的几架马车。
随即,一排排顾府小厮从马车上跳下来,朝大院内鱼贯而入,手里搬着各式各样的礼品,其中不乏锦衣玉帛、摆件实物,礼品外面包裹着大红喜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来下聘礼的。
下聘礼?
顾二白心头一热,顾不得其他的,恼羞成怒的跑进屋,指着顾影帝气势汹汹道,“门门……门口的那些聘礼,干什么呢?”
“嗯?”顾亦清扬起远山眉,看着她嗓音微惑。
“别给我装!”顾二白眼底森森的。
“二白,你说什么呢?”
庆家阿娘听到聘礼这两个字,诧异的望着她。
“……”
娘,您面前的这个人,是个衣冠qín_shòu,您千万不要被他纯良的外表所欺骗了。
“亦清刚跟娘说,老夫人大寿收的礼太多了,用不完,便给阿娘送了些来。”
“……”
是,是这样?
顾亦清眼角隐隐的溢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薄唇微抿,话尾微勾,“小白,你刚才说什么聘礼?”
“……我,我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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