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妹怎么不说话啊,难道……是没带出来不成?哎呀呀,这不应该吖,人家臻公子一趟都能将宝贝给带出来,你这跑了两趟的,不说带个三五几把的出来,怎么也得带出一把来让姐姐我开开眼界吧?要不,九妹再进去一趟试试,不定这第三趟进去了,那神器们看在九妹的这番诚心上,就感动的自个跟着九妹屁股后面就排排的蹦哒出来了呢!”
在场一众人听的暗自闷笑——
楚悦私下里抬手微扯了扯楚筝的衣袖,那意思明显是让楚筝别再说了!
楚筝仰天翻了个大白眼,挣开楚悦拽着的袖子,撇撇嘴,嘀嘀咕咕道。
“自己做了,还怕别人说啊?有本事别做啊,让这么多的弟子都冒着危险的在这里等着她,这种事情她也好意思干的出来!”
白染眸中微有好笑的瞥了楚筝一眼,转眸望向蚩湮。
“你魔煞宫的那三个弟子,利欲熏心的要对本姑娘下手,被本姑娘给灭了!”
随手将几枚灵戒抛给了蚩湮,蚩湮接过,应了一声,点点头。
白染扫向一众弟子,淡淡轻道一句。
“好了,赶紧离开这里吧!”
话落,将怀中的白雪团放下,跟着上蹿下跳的白雪团往仙府外离去——
众人齐齐跟上——
两势一众人在白雪团的带路下刚刚踏出仙府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见仙府飘飘浮浮的往岌岌山外徐徐远去——
众人目光聚落在飘远了的仙峰上,眸中有恋恋不舍之色,惋惜之色亦有之——
那些个神兵神器,就这么又飘走了!
他们也就只不过是有一见的机会,可惜了那么多的神兵神器!
一众叹息嘘吁的两势弟子自是不知,那些个神兵神器已然尽数入了白染的腰包之中!
两势满载而归的踏上回陆的征程,白染一众人前脚刚刚离开岌岌山,后脚一众武荒大陆各势力众人倏而间尽数砸落于岌岌山的天枫林中——
脸上还带着丝毫不明所以的懵茫——
不是说是仙府麽?
不是说有宝贝麽?
仙府是有一座,可进去了方知那仙府之中只是一个空壳子,根本连个宝贝的毛毛影子都没见着,反而被困在其中,无法踏出仙府一步,那根本就是禁锢他们的笼子!
“宝贝呢?那神算天不是说有上古仙府的嘛?不是还说有宝贝在的嘛,哪里有宝贝?那神算天根本就是个装神弄鬼的大骗子,咱们武荒大陆众势全都被那神算天给骗了,啊啊啊,狗屁的宝贝!”
聂红裳一脸愤怒的破声大骂——
被困了三个时辰的一众各势弟子亦是心有愤欲——
在这岌岌山上等了这么久,结果等来的不是宝贝,却是被困其中,这是好歹又莫名其妙的出来了,不然,他们这些个人岂不是全部都得被困死其中?
时铭谆眸色深晦,眉宇间神色凝重,自入了那处仙府,便一直思而不得其解的问题似有什么在脑海中呼之欲出——
在一众骂骂嚷嚷的抱怨不满声中默了片刻的时铭谆,终是惑然的沉声吐出心中疑惑之处。
“我们,好像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嗯?大师兄你说什么?”
搀扶在聂彦身旁的聂红裳一脸不明所以的看向时铭谆——
什么叫他们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聂彦、婧琴与一众珑栖山宫弟子俱是齐齐侧目望向时铭谆——
时铭谆轻抿了抿微干的唇瓣,薄唇轻启。
“师父,你们忘了那外陆来的那二百多名弟子了麽?”
聂彦蹙眉。
“你是说我们被困仙府之中,是与那澜天域、魔煞宫有关?”
时铭谆摇了摇头。
“这个徒弟也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徒弟不解,这些个澜天域弟子与那魔煞宫弟子来我武荒大陆分明就是冲着这仙府遗址而来,这一点,他们也是亲口承认了的,可是为何在仙府现世之际,却是不见这些澜天域弟子与那魔煞宫弟子一同随之入仙府?徒弟并未在仙府之中看到他们的身影,可以肯定,他们并未进仙府,这一点,不是很能说明问题?明明是为了仙府遗址而来,却是连现迹的仙府都不进,这般自相矛盾的做法,是怎么回事?”
话一顿,眸中晦色一深。
“而且,徒弟觉得,我武荒大陆上各势力被困仙府之中一事,好像与澜天域、魔煞宫这般相背的做法之间,有什么一定的关联,他们不进仙府,徒弟猜测,他们似是知晓了那仙府之中根本什么都没有,所以才根本连进都未进,除了这一点能够说的通之外,徒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了!”
时铭谆话落,在场有短暂的静寂,各势一众人齐齐陷入沉思——
时铭谆的话说的确实是有道理的!
这个本是打算要与他武荒大陆一起抢夺仙府遗址中宝贝的澜天域、魔煞宫弟子,在仙府遗址现世之时,却是莫名其妙的又未入仙府,现在想来,分明就是他们知晓那座仙府之中根本什么宝贝都没有,所以才未进仙府!
可问题又来了——
这外陆的两势是怎么知晓那仙府之中什么宝贝都没有的呢?
在场一众各势力之人齐齐顿陷懵逼之中——
聂彦眉头紧锁,越深思越摸不着头脑,犹疑了片刻,沉声道。
“我们先去圣岳宗,探一探这澜天域、魔煞宫两势有没有离开我武荒大陆,若是没有,我们便派弟子守着,只要发现这两势,一定要将人给留下来问清楚了,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