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也没想那么多,随口就说,“你不会又是在做愛?”
“……”
“安言,你脑子里能不能不要老是装些有颜色的思想!”
安言忍住翻白眼的心情,嗓音带着浓浓的讥讽,“反正你不是刚做完就是在准备做愛的路上,或者在已经做完但是又准备开始做愛的路上,有什么区别么?”
在安言准备挂电话时,路轻浅像是传授什么秘籍一样对她说,“你听我的,没什么是做一场不能解决的,要是有,那就做两场,悄mī_mī地告诉你,我陪郁衶堔睡这么会儿的时间里,整个郁氏都快攥到我手中了……”
“路轻浅,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
这天,安言没能等到晚上,挂断路轻浅的电话没多久,她将电话打给了萧景。
彼时,萧景正坐在高位上听着某个部门的经理汇报工作,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或多或少地凝重。
气氛安静,只有经历汇报工作的声音,不轻不重地落在每个人的耳中。
随后,有手机震动声响起,偌大的会议室瞬间鸦雀无声,萧景只拿起手机看了眼,随手挂断,抬手示意那人继续。
不多时,握在手中的电话又响起,依旧是同样的人打过来的。
反复几次之后,萧景起身,在众人的目光中出去接电话。
他比之前更加冷漠,嗓音也是,“有事?”
安言冷讽了声,“没事我打给你做什么?故意给自己添堵么?”
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手指捏着电话,什么话都没说。
“我只想跟你说,萧山别墅门口蹲着不少的媒体,看着很烦,吵死了。”
听到她的话,男人眉目挑了挑,眸色转深,过了好一会儿,他对着电话那头道,“我会处理,你好好待在别墅里,别出去。”
他叫她别出去,安言不知道应没应,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而这次,他比前两天早回来了些,可还没到家,就接到了来自别墅里的电话,佣人的声音尤其地急,带着不知名的惶恐,哆哆嗦嗦的,“先……先生,太太她……不见了。”
彼时,萧景正在开车,听到佣人这句话,眉头瞬间冰住,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握的极紧,嗓音是难以抑制的紧张跟颤抖,“什么叫……她不见了?”
佣人手指差点都要握不住电话了,抖着身体,“是……是这样的,到晚饭的点了,我们上去叫太太下来吃饭,可……可是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她……”
越说声音越低,男人手背上青筋凸起,面部肌肉微动,手指一时不稳,差点就撞上了路边的护栏,还好他及时打转了方向盘。
佣人在电话里面大气不敢出,静静地等着男主人的裁决。
萧景强自让自己镇定,问,“确定什么地方都找过了么?别墅那么大,里里外外都给我翻个遍,我马上回来。”
佣人赶紧应了。
接下来的路程,萧景用了比平常的时间少一倍的时间,赶到萧山别墅时,这些媒体竟然还没走,他整个人瞬间冷的如同地狱修罗。
公司门口待不了就来这里待了,是么?
现在不过下午五点多,将近六点。
但是萧山别墅门口还蹲着不少的狗仔,不少保镖在大门口驱赶,但这些人非但没有受到吓唬,反正假正经地举起法律的幌子威胁。
可是当萧景的车子,这辆令人熟悉的黑色添越驶入众人的视线,本来偃旗息鼓的众人瞬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纷纷站起来,将萧景的车子围了个通透。
萧景一边不停地按喇叭,一边速度不减地朝前行驶。
可是真的到了别墅门口,被这些人围着,真的寸步难行。
别墅大门瞬间开启,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从里面冲了出来,一边高声驱赶,一边朝萧景走去。
而这个时候,人多胆子大,很多人开始敲萧景的车窗,一边举着话筒,纷纷抛出自己的问题。
这个时候,萧景没有任何办法,眸中泛起冷光,直接降下了车窗,众人见状,直接将话筒伸了过来,“萧总,您不对这次事件做任何解释吗?”
“萧总,这些事情来的突然,可是从某些字里行间又不乏细致,是不是真的如外界所说有什么人在针对您呢?”
保镖不停地将那些人拨开,一边冷声警告,可惜好像没有什么用,这些人依旧像是这样。
又有话筒趁机而入,伸到了他面前,同时有声音响起,“萧总,能否说说您跟您前妻之间的事情呢?听说她为了你牺牲了很多,也曾做错过很多事情,几年过去,您是怎么看的?怪她拆散了你跟你的青梅吗?”
“萧总,关于您的新欢您可以解释一下么?和魏家解除婚约是不是因为如今跟在您身边的那个新欢?”
“是啊是啊,听说你这次口味变了很多,这个新欢似乎有些见不得人呢?”
“见不见得人我们不知道,不过我们倒是听说您这位新欢是个残疾,而且长得不好看,请问萧总,确有其事吗?”
……
极多的问题一下子冲进萧景的耳朵,他低眸,冷冷地看着冲到自己面前这个话筒,上面贴着某某娱乐公司的牌子,他缓缓勾了勾唇,随后说,“萧山别墅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众人一怔,气氛瞬间凝滞。
下一秒,只听见他说,“给你们一点时间让开,闯了一路红灯回来现在不介意撞几个人。”
保镖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