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轻浅,你存心折腾我呢?”

他将杯子放到一边,俯下身望着她,“还疼不疼?不太疼我抱你去洗手间。”

路轻浅表情难看,说,“就算疼我也要上洗手间啊,总不能一直憋着吧。”

男人手指温柔地掀开薄薄的被子,手指很小心地穿过她的腿弯,另外一只手放在她背上,“我看你也憋了一天了。”

她手臂小心翼翼地搂着郁衶堔的肩膀,咕哝着说,“所以现在要放水了啊。”

郁衶堔奚落她归奚落,但照顾起她还是没有丝毫含糊,但路轻浅毕竟是刚收了伤,还是疼,等回到床上,她连方才当着他的面上厕所的羞愧都丢到一边了。

就咬着唇,眼眶中蓄着眼泪,语气委屈,“痛死了。”

郁衶堔无奈,手指按着眉心,“飙车超速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痛死了?要不是我,路轻浅,你何止是一年不用开车这么简单,你就是病好了都得让警察叔叔抓到局子里去教育两天。”

路轻浅咬着下唇,委屈巴巴地望着他,“那我可谢谢你了,你赶紧叫警察叔叔来抓我吧,就叫我哥来吧,反正这个人跟你讲起道理来丝毫不顾骨肉血亲的。”

说完,她眼泪一下顺着眼角滚了下来。

男人看到心都抖了下,还是不忍心说些更加难听的话来刺激她,低声说,“别哭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以后给我长点儿记性,我们出门让司机开车。”

可惜安慰要是有用的话路轻浅根本就不用来医院了,出了事情直接回家让郁衶堔亲亲抱抱顺便来个么么哒就好了,来医院干嘛?

她揪着他的衬衣,有些发脾气的意思了,“要不是你惹来的妖魔鬼怪,我至于这样?”

郁衶堔任由路轻浅揪着他的衣服,自己则挑眉问,“什么妖魔鬼怪?”

憋了一天了,所以说终于要将事情给说出来了?

路轻浅龇牙咧嘴地别开脸,脸色苍白,“你自己心里清楚。”

男人伸手将她的脸蛋给扳过来,抿唇轻笑着,“浅浅,你自己说。”

“你的前女友还有那个炮灰朋友,真的烦死了。”

但郁衶堔脸上的表情是路轻浅意料之外的欣慰,仿佛很高兴她说了这么一句话,路轻浅半闭着眼睛,当即就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说了。

谁知道郁衶堔捏着她软软的手指,放在嘴边轻咬了下,眼神有些凌厉,但语气却很温柔,“还是舍得说了?放心,他们我昨天就教训过了。”

想到他衬衣上的血和手背上的伤痕,路轻浅盯着他,“你干了什么?”

“老实说,我很生气,差点儿掐死了锦然。”男人的语气格外的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路轻浅一阵毛骨悚然,问,“然后呢?”

他视线放在女人脸上,笑,“然后我想起来,要是我杀了人那郁太太不是就要守活寡了?而你跟了我这么久,在床上,我很明显将你的胃口给养刁了,要没我你怎么办?”

听到这话,路轻浅觉得自己快要吐了,“你放心,我只会绿了你。”

郁衶堔懒得听她贫,也就只能逞逞嘴皮子,他伸手将水端了过来,喂到她嘴边,“郁太太,像昨天这种情况,你完全可以打电话叫我,没必要自己一个人面对的,嗯?”

路轻浅闭上眼睛,砸砸嘴,“没必要。”

“没必要你还这么生气?很在乎我?”

女人腾地就睁开眼睛,郁衶堔的脸就在自己脸的正上方,以下就和他四目相对,路轻浅被吓了一跳,随即道,“我只是见不惯他们在我面前跳,一句话都不要说滚得远远的难道不好么?”

还非得给她整个什么道歉?

她路轻浅是需要道歉的人么?

郁衶堔将被子给她盖好,手指帮着顺顺女人的长发,低头隔着纱布在她额头亲了亲,“下次不要再蠢了,就算我真的将人打死了给你出气,但你不是吃了亏?”

路轻浅没说话,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她在男人敲击键盘的声音当中又睡过去了。

下次醒来路轻浅是被热醒的,外面天色还很黑,只有路灯昏黄的光被反射到空中。

等抬头朝沙发那边看去,郁衶堔已经睡着了。

笔记本就放在一旁的桌上,甚至都没关机。

路轻浅呼出一口气,惆怅地皱起眉头,感觉这下又要更加扯不清了。

第二天上午,医生例行检查完后,郁衶堔出去了一趟,做什么路轻浅没问,她在跟安言讲电话。

“浅浅,昨晚真不是我删的你。”

路轻浅就将手机塞到自己耳朵底下,两只手摊着,“我给你发了好多条消息,你对我说滚,安言,你变了。”

安言沉默,轻咳,“那个我昨晚听到声音了,想迟点儿回你消息来着,结果你不停闪我,消息多声音密集,嗯”

“然后呢?你就叫我滚还把我给删了?”

“我没。萧景删的。”

“”

路轻浅有些生气,在胸膛剧烈起伏之前,她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压着声音对那头说,“大晚上的,你们不会是在做吧他删我微信,我打扰到你们了?”

“”

安言比路轻浅更加无语,良久才回答,“路轻浅,你委婉点儿。”

“委婉不了,我出车祸了,你快来医院看看我,不想郁衶堔照顾我了,我想离婚,不想这个人动摇我的决心。”

那头似乎没察觉,“嗯好,可我觉得你们之间不是他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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