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摸回床上,继续睡。
早上七点钟,郁衶堔在隔壁侧卧醒来,翻身看了眼时间,起床。
轻手轻脚地摸回了卧室,看到床上微微起伏的一团,抬手捏着眉心,宿醉的感觉就是这样,第二天早上醒来会头疼欲裂。
他先去浴室洗漱,回衣帽间换衣服,出来站在床边静静地盯着路轻浅,脸色是难得的温柔,想俯身吻下她的额头,又害怕将她弄醒,于是只好作罢。
这天早上,连早饭都没吃又匆匆出门了。
上午九点钟,路轻浅再度从床上醒来,身侧的位置跟睡之前一样,没有被人压过的痕迹。
她捂着胸口的位置,闭了闭眼。
下午,又打了个电话给安言,意料之中的没人接。
现在天气没之前那么热了,下午路轻浅让阿姨搬了张小桌子到外面去,桌面上放了水果跟一些书,她则坐在沙发秋千上看书。
不幸的是,郁母许云过来了。
当别墅门铃响起,路轻浅就在外面,直接抬头望去,黑色铁艺雕花门外,郁母许云一张不悦的脸被黑色的栏杆给分割成好几块。
路轻浅的视线直接跟许云对上。
手中的书腾地掉在地上,路轻浅从秋千上起身俯身将书捡起来放到桌上才去开门,当然,因为身体原因她走的不快,而在郁母眼中则是她路轻浅傲慢无礼。
路轻浅将门打开,看了眼许云,低叫了句,“妈。”
郁母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冷哼,提着包走了进去,路轻浅低下头上下牙互相咬着,默默地关上门。
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先说话,而当郁母看到她刚才待的地方,白色欧式风格镂空小圆桌上搁着鲜榨果汁跟水果,还摆着书籍,平板什么的也在上面。
她脚步顿住,侧头朝路轻浅看去,保养得当的脸上扬起嘲讽的笑容,“路轻浅,这就是祌堔说的你们没时间回家?”
一个人要是从刚开始就对你有偏见的话,你说什么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错的。
所以路轻浅也懒得解释了什么了,直接说,“的确是没时间的。”
郁母指着桌上的东西,转身直接盯着她苍白的脸,冷声说,“你干这些都有时间,没时间回去?”
大抵是她住院这段日子郁衶堔跟她说了点儿什么吧,让她以为自己不跟郁衶堔回家是因为她没空,可虽然她现在回来了,但之前的确没空啊。
路轻浅低垂着眉眼,懒得跟她说什么,语气淡定地道,“您比如去问问您儿子好了,反正我回不回去无所谓,郁衶堔能回去就好了。”
说到这里,郁母脸色腾地变了,目光凌冽,“你绑着他绑的紧,他能自己回来?”
路轻浅垂在身侧手指不懂省色地握成拳,看着郁母不悦的脸色,唇角冷漠地勾了勾,跟着她的话就说,“我绑着他?”
顿了顿,路轻浅笑了,“我要能绑着他,他至于昨晚一晚上都没回来?”
郁母闻言,手指扣紧了手包带子,说,“怎么可能,你自己算算你们上回回来是什么时候了,他要护着你我没话讲,但护着你的前提难道是跟我和他父亲反目成仇?”
反目成仇……路轻浅唇抿的紧紧的,盯着郁母,“妈,您这罪名我可担待不起,上回您要撮合他和您心目中中意的儿媳妇我这么配合你,怎么转眼就给我安了这么个罪名呢?”
“你那是真心实意的配合?之前那段时间跟他闹得那么凶,不是笃定了祌堔不会跟你离婚才那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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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