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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行了一月余,气温骤降,终于要到边境了。
孟姒央脚腕上的铁链穿过的疮口已经结痂,但却不能走动,一动就痛彻心扉,因此她得了唯一的特权,就是乘坐马车。
马车是赫连凌风的,他本不常坐,总是骑马居多,而孟姒央进来后,他竟多待在了马车上,甚至好几次在马车上就要了她,而周围的士兵亦是知晓的,每每此时就在马车周围围起帷帐,让任何人都不可窥伺。
然而他们之间却总是不说话的,空气中总是荡着寂静,像是谁也不想用话语挑起他们之间深深的纠葛,一切只靠做,用**的纠缠忘记世俗的仇恨。
“皇上,前面就到一线天了!”一个将军在马车外禀报道。
“知道了。
”赫连凌风抬起马车的布帘,此时已经下起了小雪,白雪皑皑中隐隐可见前面不远处的两个高大的峰脊挡住去路。
那两座峰脊中央有一条细细的通道,最窄的地方只容一人通过,这就是著名的一线天,最为易守难攻的地方。
“此处地势险要,恐有埋伏!但不通过此道,这雪若继续下,气温骤降,我们被困住,也支撑不了多久。
”“一线天一定要过,等我们到达栾城,才是最佳的攻城地。
”赫连凌风沉着地说道。
“是,属下先排部分骑兵前去探下是否有埋伏!”赫连凌风却摆摆手,冰冷的眼眸扫了一眼孟姒央,薄唇一抿,紧接着说道:“不用,孟贺央何等人,怎会放过伏击我们的最佳地点?只是我看他舍不舍得他这长姐?”“你想怎样?”孟姒央一下惊起。
赫连凌风却一把抓起孟姒央,一跃出了马上,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朝着一线天的方向疾驰而去。
身旁的数十侍卫紧跟而上,给赫连凌风及其马匹前后左右架起移动的防护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