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天朝野生森林中经常能够找到一些小木屋子。这些小木屋一般都是伐木工建造的。他们有时候要在林子里面过夜,在潮湿寒冷的地上睡可不是一个好主意。而且这些小木屋很多都是不上锁的,目的就是给一些在林子中迷路的人可以有个暂时休息的地方。
不过这些小木屋的数量已经逐渐减少了。已经很难在见到了。毕竟野生森林的面积也在不断的缩小。
但是楚天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这片雨林现了一个这样的小木屋。
这是多么牛逼的人才敢在这里现用木头搭建一座小木屋?
楚天好奇的看着屋子。他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犹豫了一下,和其他人下车小心的摸过去。
木屋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任何生物。但是楚天的直觉告诉他,里面绝对有人。
“长官,要暴力开门吗?”
楚天看着手持五花八门枪械的士兵有点儿无语。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太紧张了。自己这边几乎武装到牙齿,却还担心里面的幸存者。
“不,咱们要礼貌。”楚天靠在木墙边上,伸出手迅敲了两下门。
咚咚……
过了一会,没有任何动静。看来里面真的没有人。
楚天起身准备直接暴力打开门。当时当他刚站在木门对面的时候,大门却被来开了。迎来的不是人,而是黑洞洞的枪口。
我靠,原来里面的人也不好惹。
士兵们立刻举起各种枪械瞄准持枪者。他瞄准的可是自己的长官,要是这货手一抖,子弹出膛可就惹大麻烦了。
楚天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咽了口吐沫,妈蛋,被枪口指着的感觉真的挺难受。因为这个时候你的性命就等于交给别人,人家万一手一抖……那就是流血啊。
木门被完全打开了。持枪的是一名一头白的老大爷。他身穿白色的背心,下半身穿着土黄色的裤子,手里拿的是一把老旧的莫辛那干步枪,这款步枪也有年头了,说不定比楚天自己还要老不少。
“那啥,老大爷,咱放下枪好好说话行不?”楚天额头上冒出了一丝冷汗,他真担心这个老大爷万一手一抖犯毛病。
老人用天蓝色的眼角扫了一下每一个人的面孔,用比较生硬的中文疑惑的说道:“华夏人?”
“对,您能先把枪放下来吗?”楚天心里大呼走运。还好这个老人能听懂中文,要不然更加麻烦了。
老人枪口下垂,士兵们也放下了枪。
楚天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他的眼睛无意间扫到了一面红色的旗帜。旗帜的左上角,有一个黄色的锤子与镰刀的标志。
毛子?
老人宴请众人进来。喀秋莎好奇的看着房子的布置。这里的空间不是很大,而且还堆满各种各样的照片。
“Выyчeчehe?”喀秋莎的嘴里忽然冒出来了一大串俄语,急促并绕嘴。
老人愣了一下,他的脸色变得好看了许多:“Дp。”
楚天和一众生化人士兵在一边看的一愣一愣的。她们到底在说什么?说的真的是人话吗?
忽然,楚天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秘密法宝。他朝一名士兵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刻跑回卡车拿了两瓶白酒。
正在和喀秋莎谈话的老人一看到白酒眼睛就不会动了。他自来熟的勾住楚天的脖子,不动声色的把白酒顺到自己这边。
不愧是毛子……
楚天嘴角抽了抽:“您要是想喝就喝吧。”
这两瓶白酒原本是楚天等人晚上取暖用的。相比点一个火堆,还是干脆和一小口白酒好使一些。只要喝下去一小口,他们就感觉内部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比烤火要舒服多了。
然而相比楚天他们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老人就像和白开水一样很淡定的打开瓶子,然后直接灌……
楚天赶紧制止了他:“您慢点儿。”
老人豪爽的一挥手:“没事儿!不这么喝酒的俄/罗斯男人可是不爷们儿的象征。话说你们怎么拿着武器来到了俄/罗斯的土地?边防部队让你过来的吗?”
我擦,达瓦利士,咱们好像不在一个频道上啊。
“那个,您没有看见外面的黑天以及红色闪电吗?”
“红色闪电?黑天?没看到,怎么了?生了什么?难道纳/粹又打过来了?”
楚天目瞪口呆的看着老人。他们完全不在一个平行世界上吧。这反应的是多么迟钝才能想出这样的事情啊?
没有办法,楚天只能不断的给老人解释他们现在别说不在俄/罗斯了,他们现在都不在地球上了。老人起初还有点不相信,但是随后想到自己好像确实打死了两只大的过分虫子才相信。
“原来只是变大的虫子啊。我还以为是纳/粹打过来了,吓死我了。”老人拍拍胸脯,仿佛是咋安慰自己有点儿激动的内心。
但是这变大的虫子……比当年的纳/粹还可怕啊。
“您曾经参过军?”为了转移话题,楚天赶紧问起老人曾经的经历。看着满墙的照片以及勋章,这个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啊。
“是啊,坦克手。”老人又喝了一大口酒,脸色变得红润起来。
这个世界真小,这么多坦克手聚在同一个小屋子里面,难道是缘分吗?
老人放下酒瓶,从墙上取下一张照片。士兵们好奇的靠过来,他们对这名老坦克手产生了不少好奇。
“我曾经是第五近卫坦克军的一员。曾经开过t-34/76还有kv-2坦克。当年我记得自己靠在坦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