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楚若男都没有一丁点儿关系了,更何况是那个他一直反对的作坊。
解释、面红耳赤、赌咒发誓!
“没用,楚若成,我文家的茶叶是绝对不会卖一叶给你。”文爷冷笑道:“当然,你也可以去别处买来试一试。你们将我当猴子耍是吧,告诉你,我没那么蠢!”
好话说了一大堆,楚若成与文爷的谈话一点儿都不愉快,结束的时候依然没有得到茶叶。
“什么?文家不卖茶给我们了?”张梅跳了起来:“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你姐?”
“她不再是我姐了!”当日写下断绝文书时就言明,生活各过各,谁也不能指手划脚。
却不料,她的事依然影响到了自己的生活。
“不是你姐!”张梅气笑了:“你之前不是还挺心疼她的,现在知道她这个人有多糟糕了吧。自己的日子过不好,还连带着让我们也过不上好日子!茶楼没茶叶,这还叫茶楼?我看还是趁早关门大吉吧!”
楚若成如果被一个文家不卖茶就关门,那他就不叫楚若成。
之前有茶客来茶楼喝茶,闲聊之下也知道是同州府的茶客。
他们原本是想要打通这儿的销路,最后也只得灰溜溜的离开。
因为文家的势力太广泛。
楚若成去同州找到那个姓耿的茶商后买了十斤茶叶回来。
对,这次是十斤。
不为别的,只因为文家不卖,他得做好准备,而且说好了明年夏天他来岳安县的时候给自己再带几斤过来。从此以后自己就用耿家的茶叶。
“你还真是能耐了,买个茶叶跑同州,豆腐买成肉价钱!”张梅对男人的本事还是认同的,只不过想想多花了二十两银子的差旅钱肉疼得紧:“这还只是开始,长此以往怎么办?”
这也是楚若成担心的问题。
“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楚若成一直没想通的是文爷告诉他的事。
楚若男有一个掌柜砸钱买枝条,整个回龙场的茶叶都被包干。
也就是说,文家开了春在回龙场收不到一片茶叶!
这手笔还真是够大。
只不过,有那个必要吗?
制的茶叶也不能在本镇本县卖,到时候她还不亏本啊!
对了,她在制茶,那是不是可以考虑从她手上买茶叶呢。
对于楚若男的炒茶技术楚若成还是了解的,只不过,既然敢开作坊,大约是请了制茶大师吧。
唉,但愿她能真正的好好做起来,不要被文家伤害就好!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各管各的生活吧。
再说了,自己想管也管不了那么多,茶楼的现状让他觉得似乎该另谋生路了!
午后的茶楼本该是一片清静,但是此时却是吵闹不停,张梅的声音带着恐惧。
“怎么了,这是?”楚若成进得茶楼,看着一个中年男人躺在一张椅子上,被安置在柜台前弯着躯体叫着肚子疼,而他身边站着十多个壮汉。
“怎么了,哼,你是这个茶楼的东家吧?”其中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踱度走到楚若成面前冷哼一声问道:“你看看,你看看,上午在你这茶楼喝了茶,今天下午就睡着起不来。”
喝茶还能起不来?
他只知道很多人喝了茶睡不着好不好?
“这是中毒了,这是德仁堂大夫开的药方!”管事拿出一张药单拍在柜台上:“赔钱啊,我们老爷看诊买药用了二十两。”
二十两,确定不是在抢钱!
楚若成知道吃坏了坏子张大夫给开的药方也就几十文钱不得了。
“别管开的什么药,反正你得赔药钱,这二十两只是药钱,我们老爷又吐又拉的,你得赔营业费,赔他损失费。”管事大手一摊:“拿来,一共五十两!”
再这样算下去,估计得上百两了!
张梅站在楚若成身后紧紧的捂着嘴巴。
她不敢开腔,因为她害怕说错话又哪儿得罪了他们。
只是,她明确的知道,这些人是在找茬。
这个中年男人上午好像是来喝过茶。
可是,那碗茶也只收了他二十文钱啊,如今开口就要五十两银子,抢人也不过如此吧!
“这位先生,在下不知是哪儿没做好得罪了诸位!”茶叶怎么会喝坏身体,又不是酒菜:“你们要怎么办明说吧,钱我不可能给的!”
“不给也行啊,那我们就天天带着人在这儿闹!”管事自己撕破了脸皮:“兄弟们,坐下,喝茶!”
“上茶!”
“上茶!”
“上茶!”
一瞬间的功夫,满茶楼都是拍桌子高声大叫的声音。
张梅从来没觉得上茶两个字有如此刺耳过!
她悄悄的看向楚若成。
“给他们上茶。”楚若成点点头,然后对管事模样的男人道:“这位先生请坐,咱们就事论事说一说好不好?”
“没什么可说的!”管事拒绝和楚若成求和的要求:“今天要么给钱,要么就让兄弟们每天来喝一碗,什么时候将五十两银子喝够了,什么时候就两清了!”
有这些凶神恶煞在,茶楼还怎么开!
“开不成就别干了啊!”管事冷笑一声:“不是什么人你都可以得罪的!”
原来如此!
楚若成知道他们是受了谁指使了!
“文家也太过份了!”张梅的眼眶通红,男人说要拿五十两银子买平安,这是银子啊,这是她辛辛苦苦挣回来的钱。
“没办法,谁让他是文家。”楚若成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