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笙想要说什么,被莫棠拉住,莫棠扯开有些僵硬的唇角,“回夫人,墨爷没有说我们。”
“哦,没事就好,天色也不早了,一会儿在别墅用了餐再回去吧。”
“不用了夫人,我们一会儿还有事,就不打扰夫人和墨爷了。”
莫笙和莫棠说完,朝秦芩微微弯腰,转身离去。
秦芩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微微摇头,“我怎么觉得他们两个人今天有些不对劲?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老婆大人,多虑了!”
墨云琛拉过秦芩,让她低下头,秦芩听话的低头,他的吻印上她的娇唇,辗转品尝。
秦芩的心神也将莫笙和莫棠不对劲忘却,沉醉在墨云琛的亲吻中。
深夜,秦芩好像听到耳边传来剧烈的咳嗽声音,等她睁开眼睛偏过头的时候声音又静止,好像是她的误听一样,难道是在做梦?最近她似乎睡的很沉,总是在睡梦中听到压抑咳嗽的声音,等她强迫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又没有听到。
秦芩看了一眼身旁背对她的墨云琛,扬起笑容从身后将墨云琛环抱住,沉睡过去。
等秦芩睡过去后,墨云琛睁开眼睛,转身看着秦芩安详娇美的睡容,枕头下是他塞进去刚刚咳出的血,房间里面被他熏了檀香,这种檀香能促使人入梦很沉,又能遮掩住血腥味。
有些艰难的抬起手,食指想要弯曲却有些困难。
他的力气好像在渐渐消失,明日该找一个医生悄悄看看,决不能让她知道。
第二日,墨云琛被莫笙和莫棠找了个借口带走,临走之前,他在她额头上亲吻,让她好好在家里,秦芩温柔的点头。
下午,天色温暖,阳光温和,秦芩将儿子和女儿带到后花园闲逛。
小小的墨御炎伸出胖胖的小手想要抓住母亲披散在两边的头发,秦芩含笑逗弄着他,女儿被佣人抱在一旁,吱吱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一会儿发出笑声一会儿挥舞着小手。
口袋里面的手机响起,是陌生号码,她柳眉微微皱起,挂断手机。
手机不再响起,一条短信却被发了进来,看到手机上短信的内容,秦芩面色一变。
“将少爷和小姐抱回去。”秦芩将手中的儿子交给一旁的佣人后起身走向一旁偏僻的地方,随后拨打刚才的陌生号码。
“你是谁?”
电话很快就接通,不等那边说话,秦芩已经冷声询问。
“呵呵,这是你第二次问我了,芩儿!”
慵懒低沉的嗓音含着笑意调侃着秦芩,秦芩听到这道声音,神色微微一变,“祁天殇?!”
“没有想到芩儿居然还能记得我,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秦芩美眸一沉,闪过冷光,“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你发的短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刚才她收到这个叫做祁天殇的男人的短信,上面写着墨云琛命不久矣。
“芩儿一下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至于我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明显吗?我…要你,我只要你!”
祁天殇低沉慵懒的嗓音坚定的说道,秦芩沉下脸色,“休想!”
“呵呵呵,我数数墨云琛还会有几天性命,今天是十一日了吧,哦,还有四天,四天后我可是很期待墨云琛的葬礼,到时候,你一样是我的。”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秦芩咬紧牙关沉声说道。
“那颗天心草可没有那么简单啊,难道你不知道墨云琛最近都在咳血吗?今天他出去了吧,好像是去找医生看病去了,不过我倒是真的很佩服墨云琛,怕你担心,即使咳了这么多天的血,依旧不愿意告诉你,真是情深啊!”
秦芩面色大变,声音微微颤抖,“你说什么?咳血?”
这个男人一定是在说谎?秦芩忽然想到近日夜晚都会听到咳嗽声,白日墨云琛陪着自己,好像有些时候会找借口支开她,等她回来的时候,他的面色似乎苍白不少,但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甚至好几次想要为他把脉,他都吻住她,将她的注意力转开,难道真的如这个男人所说的?墨云琛命不久矣?
“当然,若是你不信你可以找个机会看看,不过别想救他,就算你医术不错,他的命你也救不了,他的命只有我能救,只有我有解药,想要救他,你就必须是我的,我等着你!”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这个男人到底是谁?真的只是要她那么简单?
“想要知道我是谁,等你到我身边,我会告诉你!挂了我的芩儿。”
祁天殇轻笑将手机挂断,秦芩站在原地久久不语,面色阴沉。
墨云琛在咳血?他不愿意告诉她?怕她担心!
秦芩转过身朝房间走去,房间里面空气若有似无的檀香味,她走到一旁的香炉边,端起香炉仔细闻着香炉里面残余的檀香味,一分钟后,她将香炉放在原处。
是夜,墨云琛看着身旁沉睡过去的秦芩,喉咙腥味涌起,他拿出准备的手帕捂住嘴巴,压抑的咳嗽,一丝血从他嘴里咳嗽而出,今日他检查了身体,没有任何不对劲。
背对着秦芩的墨云琛,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秦芩睁开眼睛,眼底露出的痛苦,她放在薄被上的双手握紧,往日并没有注意,墨云琛竟然在房间里点燃可以助眠的熏香,而且这种熏香又掩盖了他夜晚咳血出来的血腥味,他知道她鼻子非常的敏感,所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