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宝玉一说,鸨母嘴角直抽抽,可还无可奈何,硬头皮引了一桌,喊人过来伺候,自己不能站了跟前儿,没见这位一来,自己这儿的姑娘个个蠢蠢欲动。怕是这东西一招手,都要过来了,太气人了。赶紧过去安抚姑娘们才是。
宝玉不理会这些个,给冯紫英满了酒。“冯老伯可好?年后来去匆忙,也没得空,细问一句。”
“劳你费心,家父身子向来硬朗。况且今年事情也不多,并不操劳,自是没的说。”冯紫英说话,喝了一杯,“倒是世伯独自在外,差事可顺?”
宝玉苦笑道,“年前倒是来了书函,除了给老太太请安,余下的倒是没多说。只说很好的。既是老太太先看了,细理没说,哪里又知道呢。”
冯紫英点头,“如你说,既是给老太太问安,自是不会多说什么的,想来也是好的。不然定另有书函回来,你也不用过于担心。”
“我哪里会担心呢?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老子不在家,我却是自在不少的,若是在家,哪里还敢轻易出来?”说着宝玉又给冯紫英满酒,“再说来,即便有事情,还能有什么事情呢?再不济,姐姐帮衬一回,也便是了。”
“可是这话呢,倒是我看的不及你清。旁的不说,只说昨年,家父出去了一回,我也自在了好些日子的。”说着冯紫英笑起来。
宝玉陪笑了一回,又道,“平白坐了,倒也无趣,况且只是我们两个,又闹不得酒。依我说,不如请了云儿姑娘前来,,既有了曲子,多一人,倒也热闹些个不是。”
“正是这话,如此便请了来!”冯紫英说着,招呼一声。在鸨母低声咒骂中,云儿抱着琵琶走了过来。红楼之娇妻美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