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看着一亮求知欲的蒋玉菡,宝玉摇摇头,“只是道什么‘话’,想说的清了,却是不能够的,不是我藏私,实在是不大懂!”
柳湘莲道,“知道多少便说多少,谁还至于较真儿不成。”
宝玉道,“便是狼吃羊了,要是没有狼,羊就多了……”
蒋玉菡插话道,“羊多了不好吗?”
宝玉道,“羊多了,便把草都给吃了!没了草,土地不就成了荒漠?”
柳湘莲道,“可以让使人耕种啊,让谁种,谁不欢喜?”
“有道理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宝玉说着赞叹了一回,这就说不清的,人种地倒是好了,可人要是多了呢?在想自家一般的,这爵位多了,也有害处。自己这次要是平安回去的话,便不知谁家要被平衡了。
蒋玉菡笑着对柳湘莲道,“少要听他的,在没实话的,这会子心里头说不上怎么笑话咱们两个呢!”
柳湘莲道,“怕是了,好在我们不在意的。走了,紧着歇了,明早还要赶路的。”
蒋玉菡道,“说的是了,这回也知道是说明了,可要多走几步才成,不然都赶不回去过年了,老戚还不怪罪么?”宝玉觉得蒋玉菡这话很是道理,赞了一回,那二人也是不理会,拍着嘴,回去睡了。
次日柳湘莲果然松弛起来,早早起身归置了东西,简单吃了些个,去牵了骆驼和马儿。又拿了地毯出来。那大王倒也不骂了,很是配合,不过嘴在被堵上的刹那,问了一句,“还能活了几日了?”
宝玉摇摇头,“不好说的,许没事也是有的。”
“宽心话罢了!”说罢了,大王也养神去了。
柳湘莲把人送了去,回来道,“真的能赦免了?”
宝玉道,“这个或许有些脑子,武力平平;那日败的身手不错,脑子差了些。其实留着也挺好的,不过几餐米粮罢了,又不是拿不出。”柳蒋二人都点点头,可说了,既是闹不出大风浪来,倒不如留下的。
自打那一晚遇了狼群后,路上在没别的差池,而且越往东,雪虽是大,却没踩严实,路面倒是好走些个,三人骑着马,拉着骆驼,速度倒是快了起来。只等出了雪原,具是松了口气。宝玉看了一回方向,往从前营寨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