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就是胜利,一个人如果不能坚持原则,不能自制不能约束自己,随心所欲,那么他想轻易取得任何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如果突破了道德和法律的底线,甚至可能给自己带来终身的困顿和遗憾,乃至灭顶之灾,因为上帝要你灭亡必先令你疯狂……
“请问有什么指示?金总?”
“什么?休息一天?”
“在的在的,勇哥就在俺身边呢!”
“嗯嗯,好的好的!”
早上,我和小郑屁颠屁颠地跑到宾馆餐厅匆匆吃过早餐,正准备打车去办事处,小郑忽然接到了金锁子打来的一个令他喜出望外的电话。
“勇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俺们今儿个不用去办事处上班了。”
“啊,咋回事呀?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一边用餐巾纸擦嘴,一边望着他惊诧地问道。
“没什么鸟事,乃是好事一桩啊!啊!啊!”小郑装腔作势地憋着嗓子操着模仿的京腔,摇头晃脑喜形于色的说道。
“金总说今天他去见一个老朋友,俺们自行安排,放假一天。”
“勇哥,这不正好你可以去会会你的林妹妹,陈大小姐嘛?”环境可能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或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吧!小郑跟着他那个百灵鸟般的女朋友这才厮混了几天?不知不觉地这个不善言辞的小伙子,这会也学会油嘴滑舌了。
我愣在那,心里有些纳闷:难道蛇终于出洞了吗?这金锁子在俄罗斯做生意多年,人际圈颇广,见见老朋友这并不奇怪。
但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金锁子平日里处事谨小慎微,从不张扬。不要说是在他人屋檐下的异国他乡,就算是在国内,他出门在外总会随时带上保镖和勤务。一是为了炫耀自己显赫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为了方便呼来唤去地支使和保护自己人身和财产的安全。
可是,今天他一反常态,不按常理出牌,这玩的到底是哪一出呢?这个诡异的行为的确令人匪夷所思,不得其解……
啊!难道这个所谓的朋友就是陈晓琳?陈晓琳也在莫斯科?而且就在莫斯科附近?我狐疑的心里布满种种假设,那为什么从来没有任何人提及陈晓芹其实还有一个孪生姐姐?为什么就连金锁子鞍前马后的喇叭嘴小郑也不曾说漏零星半点关于陈晓琳的影讯呢?
记得有一次我故意问了一下陈晓芹:你在俄罗斯这么几年了,家里面谁照料老爸老妈呀?陈晓芹却回答说自己是独生女,只能自己照看父母,自己除了每月给父母打钱,还经常抽时间请假回家探望他们,她为什么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她为什么对自己有个孪生姐姐的事实那么敏感噤若寒蝉呢?她为什么要编造谎言呢?……
种种迹象表明,陈晓琳就在我的周围不远的一个什么地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们今天鬼鬼祟祟的神秘行动一定是欲盖弥彰,看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鬼,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的勾当……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刚才小郑逗趣说让我去约会陈晓芹,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就是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我,我突然觉得心里豁然一亮。对了,我应该立即联系陈晓芹,试探一下看她是不是今天也和金锁子他们真的在一起。这些不起眼的细节看起来比较零碎,让人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但是如果把所有事情进行打包,其实不难看出它们彼此之间其实存在着某种千丝万缕的牵连。
按这种逻辑推理下去,那么整个事情就变得环环相扣,事情的真相也就很快会水落石出大白于天下了。如果是,那么就和我的判断不谋而合,倘若陈晓芹今天也不见人影,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他们一定是结伴去见一个人,那个神秘兮兮的所谓的金锁子的朋友。而这个所谓的朋友,我要揭开她神秘的面纱,她无疑就是杳无影踪的陈晓琳,陈晓芹的孪生姐姐。那么,他们今天自认为周密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不就败露了吗?狐狸的尾巴不是终于露出来了吗?……
“小芹你在哪呢?金总今天放了我们的假去见他的老朋友去了。”
“你在上班吗?你有时间吗?
“中午下班了,咱们碰个面一起吃个饭好吗?今天我买单哟!”我将计就计试着拨通了陈晓芹的手机。
……
“哦,是勇哥啊,我今天上着班呢,现在外面办事呢!”手机沉默了片刻,陈晓芹用平静的语气告诉我。
“我中午约了一个老客户,有一个公务饭局……”
“改天吧!”
“改天到老地方。”
“还是我请你呀!”
“拜拜!”就在陈晓芹挂电话的最后几秒钟,从手机话筒里清晰地传出两声我再熟悉不过的干咳的声音。
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金锁子有个令人讨厌的怪癖,那就是无论什么时候,他总要时不时地故作高深地清清嗓子嗯嗯地干咳几声,仿佛大首长在千人百众面前要发表演讲一样。
百密一疏,一个说是见一个老朋友,一个说是有一个公务应酬,二者似乎是南辕北辙,可是暗地里又偏偏在一起。这岂不是驴唇不对马嘴,不能自圆其说吗?由此,我敢肯定金锁子他们今天的行踪已经暴露无遗,唉!功夫不负有心人啊!辗转千里费尽周折,追寻陈晓琳的事情终于有了头绪。
我决定把这个意外的好消息告诉欧阳峰法官,准备寻求司法援助。欧阳峰在电话里告诉我如果跨国追捕陈晓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