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近应该与聂云熙好好研究一下三天后的行动了!”孔辉可绝不是那种束手就擒的人,若是真的敌对上,他绝对会想拼个鱼死网破!
尹澄彻也是面露忧思,三日后恐怕会有一场硬仗!
京都,仙姝宫内!
乾景尧手中握着一张普通的白纸,可是上面那狂肃劲练的草书却是让这张白纸变得贵重起来。
“晓看天色暮行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玥玥,你知不知道,你这两句话更加让我思之如狂!”乾景尧的声音还一如的既往的低沉魅惑,此时更是包含深深的压抑。
这几日乾景尧一直宿在仙姝宫中,他发现他已经越发的离不开苏溶玥,这几日,他也只有在这仙姝宫中,呼吸着那熟悉的清甜香气,才能堪堪入睡。
可他却总是会中途起来,习惯性的去为身边的人儿掖被角,可是当手碰到那空荡冰凉的床铺时,他的心中都会一阵阵的落寞孤寂!
乾景尧的目光深沉的落在了那信纸上许久后,才突然开口唤道:“紫染”
紫染一刻不敢怠慢的冲进了殿内,他可知道,最近主子的心情可以说的上是差到极点,千万不能在苏小姐出宫的时候惹到主子,否则连个劝架的都没有!
“你去准备一下,过两日随朕出宫!”
紫染怔愣的片刻,大张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乾景尧,“主子,那我们以什么名头出宫?”
开玩笑!皇帝是能随便出宫的吗!?
乾景尧冷淡的扫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让紫染辩无可辩的话来:“因为,朕是皇帝!”
“好嘞!”这还有什么可说的,作为皇帝就是有这般任性的权利!
不过,主子这般做,对他来说也是有利无害啊,毕竟许久不见,他还真是有些想念那个俏皮的小丫头!
乾景尧看了一眼窗外那弯弯的清月,眸中脉脉的模样,像是在望着深爱的人儿一般。
一片灰黑色的云雾,遮住了那散着幽光的寒月,好似那月两都为乾景尧真挚深情的样子所打动,露出了娇羞之色。
玥玥,等我
这两日苏溶玥除了探望蒋天,便是与聂云熙商量孔府酒宴的对策。
这日,苏溶玥本是在书房中与聂云熙敲定那日的计划,而肖月如就坐在一旁,为两人削着水果。
他们商讨的大事她不懂,所以她每日就换着法的为两人备些吃的。
苏溶玥发现,聂云熙每每谈话时,都会不自觉的朝着肖月如的方向望。
苏溶玥扬了扬嘴角,她突然十分的想念乾景尧,每次乾景尧也都是这般望着她,眸中的深情,让她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可是想到还有些时日才能见到乾景尧,苏溶玥的心中便有些微微酸楚,原来离别的滋味竟是这般的痛楚。
这时,聂府的小厮为肖月如送来了一封信件,肖月如有些诧异,她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人来给自己写信。
当她看清信封上的“肖府”二字时,目光瞬间凝结了,双手竟不自然的抖动了起来。
一直在望着肖月如的聂云熙自然看出了她的变化,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信件,眼中怒火中烧!
他不希望月如再与肖家有任何的关系,肖家对肖月如做过那般的事情,此时居然还有脸面写信给月如?
聂云熙直接展开了信件,略略看了一眼,冷笑不止,肖月如看着他的表情,便知道他这是生气了,“云熙,你还好吧!”
“我只是没见过世上还有这般不要脸面的人!月如,你还是不要看了!”聂云熙想直接将信撕掉,不想让这些虚情假意污了月如的眼。
苏溶玥见他们两人应是有家事处理,便起身告辞了!
一见他们的反应,苏溶玥便猜到了,定是肖府来了信。
现在肖府的地位很是尴尬,即使乾景尧保留了肖海的官职,可是他们肖家还背负着使用巫蛊之术,谋害太后皇妃的罪名,在京都的地位可想而知!
此时肖海可能是记起了自己还有一个嫡女,想再从肖月如身上榨出一些价值!
肖月如见苏溶玥离开,便轻轻的拉着聂云熙的手,轻声的安抚着:“云熙,我真的不在乎了,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一切都不重要的。”
聂云熙心疼的摸着她的脸颊,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善良温柔,即便是面对了那么多险恶的人性,却依然相信所有的美好。
“你想知道信中写着什么吗?”
肖月如看着聂云熙,恬淡一笑,将头倚在聂云熙的胸膛上,“一切都听夫君的!”
看着肖月如温婉的模样,聂云熙的心中更是一阵的心疼,肖月如总是觉得上天还是爱她的,即使让她嫁给了那般猪狗不如的混蛋,可是最后总归是与他一处!
可是她不知道,这一切并不是上天的垂怜!
那个败类便是聂云熙亲手除掉的,只有这样,他才能救下她,才能带她离开那是非之地。
聂云熙将信件递给了肖月如,因为他觉得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她自己的决定!
他会宠着她,爱着她,可却不是囚禁她!
肖月如接过信,平静的看着,半晌,肖月如才说道:“父亲生病了,说是想见我们最后一面!”
“你信吗?”聂云熙讽刺的笑道,肖海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在这个时候病入膏肓,谁会相信?
肖月如摇了摇头,“我也不信!”
聂云熙刚想笑着称赞,却是听到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