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波原本还想发怒,在看到何年希身后两个壮汉后,缩了缩脖子,不满的抗议道:“姐姐,我才是你的弟弟,你怎么帮着他不帮我?我听说你现在和三联社的三爷关系十分的好,可是真的?”
于波心里郁闷的同时,也不免有七分得意,因为刚才一起吃饭的几个人这会儿正盯着他,那目光是羡慕是崇拜,却不知这些人也已经认出了何年希,当日何年希在武校闹出的风波也不小,当众撕了一个女孩子的衣服,那场面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的轰炸。
“姐姐?你也配当我的弟弟?”何年希满眼的讥诮和轻蔑,“你刚才说,三联社的老大是你爸爸的伯父?你爸爸不是在坐牢么?看来你是太想念你爸爸了,貂蝉,找个机会,让他爸爸出来陪陪他,我瞧着他们母子两个最近是过得太安逸了。”
“好的,希爷,我会安排。”貂蝉点头。
“希爷?”众人惊诧,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是爷?
于波脸色发白,他对亲生父亲是没有好印象的,那个男人就是彻彻底底的人渣,吃喝嫖赌,回到家就会打他和他妈妈,他是不希望那个男人出狱,恨不得他死在监狱里,“我不是说他我说的是你爸爸!何兵!”
“何兵?呵呵”何年希娇俏的笑了,“原来你说的,是你那个便宜继父啊!”说道这里,谁都明白这两人关系了,重新家庭,非亲姐弟,继母的儿子,继父的女儿,就这么简单。
何年希侧过身,婀娜多姿的坐在椅子上,“看来他给你做爹做的很开心啊,不过他未必有机会继续做的爹了。江鹤瞒着我去找过何兵,年前的事了?三联社的当家人,曾经的确是他,不过恐怕,你以后要找他,可能要去地府找了,因为他已经死了,你不知道吧?呵呵呵”
何年希明媚的笑声听来格外的刺耳,于波觉得这一秒信息量太大,江鹤瞒着何年希找何兵?为什么是瞒着?然后现在,江鹤死了?何年希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你在说什么?江老说,他是你奶奶的故友,说你仗着奶奶的名义,四处招摇撞骗”
“呵呵呵”何年希千娇百媚的笑着,眼神却是一片森冷,“他没告诉你,我还挖了蒋月的坟么?蒋月算什么东西,我需要借着她的名义招摇撞骗,骗他江鹤么?江鹤知道我和蒋月关系的时候,就剩下等死了,他有什么值得我骗?江鹤应该没告诉你们,三联社的当家人,现在是我何年希,他江鹤也不过是一只丧家犬罢了,去找何兵,真以为我在意那点父女亲情?别笑死人了。”
何年希站起身,看了一眼厉骁,“我的弟弟,只有你才有资格做。去换衣服。”
厉骁幽幽的看了一眼何年希,在她面前,总是有这样一种无力反驳的感觉。
“加纳,我不想看到有人碍着我的眼睛。”何年希刚说完,加纳已经一手提起于波丢出去了,外面立刻跑进来两个人,是加纳手下的佣兵,现在也就是何年希的保镖了,看到这些人,其他人都不敢吭声了,“我们自己滚出去”没有人敢挑衅何年希,看到于波被丢出去的时候,他们就想逃离现场了。
“火锅还没吃完,我们继续!”何年希悠然自得。
“我以为你吃不下了。”加纳耸肩。
“我的确是吃不下,不过看你吃的很开心,我看着也很开心。”何年希笑道。
深夜,厉骁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这张床还是心思太重,他跟着何年希回别墅后,就没有再见到她,他想,何年希是生气了,隐约听到音乐声,厉骁起身离开房间,循着音乐而去。
远远的,二楼一间屋子里映出灯光,在幽暗的走廊里格外的明显,厉骁却看到了江景御的背影,他独自一人站在门外,目光追溯着屋子里的人身上,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也不知是江景御受了伤,还是沾染了别人的鲜血,他风尘仆仆而来,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门外看着何年希。
何年希手持九天剑,倾城一舞,百媚横生,时而柔肠桡骨,时而肃杀凌厉,这画面倒是有几分霸王别姬的意境了。只可惜,江景御成的了项羽,何年希也不可能是虞姬。
何年希手中的九天剑突然指向了江景御,江景御几乎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九天剑已经刺入了他的肩胛骨,厉骁倒吸一口冷气,瞳孔骤然放大,盯着江景御因为痛苦而蜷缩的肌肉,江景御抬眸盯着何年希,他显然也想不到何年希会这般莫名其妙的对自己动手,鲜血滴落在地板上,一滴一滴的仿若是盛开的梅华,甚是夺目。
何年希却是漫不经心的收了剑,眉目传情、顾盼生辉,“不好意思,这剑嗜血,刚才不小心失控了,你身上有血腥味,受伤了?”
“我以为你想杀我。”江景御沉声道,倒也没有虚弱的倒下,就那么站着,仿若什么也没发生,他也不曾被刺一剑。
何年希娇媚的笑着,“我哪里舍得杀你,三爷!何况,只是一剑,你知道我有能力救你的,最多算是惩罚你这次行动的愚蠢。”
“何年希,你以为你算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很得意?”江景御双目赤红,仿若在冒火,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撕碎眼前这个虚伪的女人。
“嘘!我算什么?我当然是这三联社的当家了,你可是答应我的,以三联社现在的情况,要解决的不只是内忧,还有外患,我可是在帮你解决外患,若不然你这会儿还有命活着么?”
江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