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殿下,如果您让京兆尹直接查,那就等于将这件事公开,实在是让臣女的名誉受损,也等于让您的声誉受损,您大可以私下查。至于结果是什么,不必告诉臣女!”易舒清说完行礼就离开,看似生气,但是内心简直是喷火,陈氏居然敢如此,如果她的名誉被毁,那对整个易家有什么好处?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陈氏选择这样一步险棋,难道是要让易舒云成为宁王妃吗?
可是宁王已经注定不会再称帝,一个成年并且还健康的皇弟,更是被大魏皇帝猜忌的对象。现在太子与青王也与宁王年纪差不多,如果要选择也是他们比较合适点,可如果她名声坏了,这易家其他的姑娘,谁能够嫁到皇家。
所以易舒清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或者,这根本不是陈氏,而是应朔翰?
可不等她想明白,后面就传来了惊悚的声音,“易舒清,别急着走,本王来了,难道你不应该招待吗?”
“侄儿给皇叔请安!”
“给摄政王请安!”
“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屋子的人除了易舒清,所有人都跪下了。她就那样地看着对方,如此上门,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应朔翰用眼神告诉她,也不叫跪在地上的人起来。
“跪下!”老太爷扭着头果然看见易舒清没有跪,立刻低声训斥,摄政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是能够随便挑衅的吗?
如果说老太爷刚刚有点喜欢她的头脑,现在就有些厌恶她的不识趣。
“不用,她不用跪,本王今日就是为她来的。你们都起来吧!”应朔翰说过,他看中的东西,就没有能够逃的。如果她直接答应了为他治疗,那大家都很好说,然而她心机太重,要的多。
此话一出,宁王应俊辉不愿意了,“皇叔,不知道您找易小姐何事?”
应朔翰一拍手,廖大直接一个软剑划向跪在地上的书生,顿时一声惨叫,然后一群惨叫,陈氏等人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周氏更是直接被吓晕过去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廖大直接捏着惨叫的书生逼迫他张嘴,然后剪掉了半截舌头,血喷到地板上,让人闻着有些作呕。
应朔翰看着易舒清面不改色,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心机深重,“我的人,轮不到你这个东西来污蔑,扔到春风里,别出来了!”
春风里,那是京城最大的伶人馆,而且还提供各种特殊癖好服务。
“不,扑!”男人被剪了半截舌头,还能说一点点话,拼命地摇头,他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
可惜在摄政王面前,谁还能顾及到他,直接被拖下去了。
“摄政王,您这话说的分明是让大家误会,臣女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您不能如此诋毁臣女的清誉,否则你跟刚才那人有何不同?”这一刻易舒清彻底认为这件事就是应朔翰弄的,目的就为了现在这场戏。
“摄政王恕罪,臣这孙女这段时间才开始恢复神智,还不知道尊卑,请您饶恕她的胡言乱语!”老太爷瞪着易舒清,恨不得直接给她拖下去,惹谁不好,惹这位煞星。
如果是宁王,还可以周旋周旋,但是面对摄政王,那全是看他的心情。
“皇叔,如果侄儿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请您直接冲我来,不要为难易小姐!”宁王挡在了易舒清的前面,不管如何,现在对方是他的未婚妻,就有义务来维护。
这样子倒是让易舒清重新认识了对方,一开始对女人动手,倒真是没让她瞧得起,而此刻面对危险,反而能够站出来,倒也不失为一个男人。
“啧啧啧,易舒清,没想到你还是有点人缘的。这么多人都怕你得罪本王,为何你自己不怕呢?难不成,你知道本王就喜欢这样的美人吗?”应朔翰完全无视其他人,他就是有这个资本嚣张,张狂。
真是个多变的男人,那一年的漫不经心,那一晚发狂虚弱,那一日的傲慢,今天的邪气。易舒清真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如此多面化。
“摄政王,谁都知道您喜欢的是男人,臣女还是不凑热闹了。臣女的祖父与未婚夫都在这,如果您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他们提。”易舒清转身就要走,站在这简直就等于对牛弹琴,更等于是在自找其辱。
如果凭这种施压就让她出手治疗,简直做梦。那是一个多么大的坑,她怎么能够轻易地跳下去。
“好,应俊辉,你退亲吧!易舒清,我要带走!不知道老太傅可有意见?”应朔翰说出口的话,让易舒清的脚步怎么也迈不出。
“摄政王,您挖侄儿的墙脚似乎不太好吧!您喜欢臣女哪里,臣女改,可以不?”易舒清已经克制到极点,她乃堂堂皇太女,当初被迫为他服务就已经够可以了,现在当她是什么,是玩物吗?
“本王的东西,还有谁敢要?应俊辉,你说对不对?”应朔翰眯着眼,当初她什么都敢做,就该知道,他迟早都会找上门。
宁王握着拳头,看着易舒清,再看看摄政王,“皇叔,侄儿不能答应你,不能退亲,这亲事是皇爷爷当初与楚王爷定下来的,不是儿戏。您需要多少个美人,侄儿为您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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