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着易舒清,太后的意思已经很明确,那就是露两手出来吧!
对别人而言,那肯定是个出风头的好机会,但是对易舒清来说,这就是在刁难,这痴傻了十多年,能够有什么才艺。
当然易舒云也认为上次宁王事件是个巧合,冷笑着看易舒清要怎样摆平。
“太后娘娘,臣女啥也不会,只会笑,这算不算是优点?”易舒清傻傻地笑着,但是这笑容特别纯粹,跟一般人戴着的面具完全不一样。
太后娘娘本来想着,如此也就算了,折腾厉害,等会那个应朔翰又发疯。
但是有人不乐意就这样结束,娴太妃可是将这个易舒清打听底朝天,包括当初易太傅发生的一切,“这当然算优点,既然你就只会笑,那也得笑出花样来,笑着哭,笑着画,笑着唱,笑着跳!否则你就是故意欺瞒太后娘娘,该当何罪!千锤百炼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千言万语一行句,只信畜生不信人,这首打油诗,可是出自你手?”
“只信畜生不信人,这当真是易大小姐作的。”太后挑着眉,这是真的吗?
难道这一脸无辜,也是装出来的吗?看来人果然是不可貌相!
“不全是,就最后两句是臣女改的,前面都是父亲的遗稿!”易舒清睁着眼睛说瞎话,反正谁能知道?
易传学的才子之名,可不是白传的,如此其他人也就信了半分。
“是吗?那你父亲原来的诗句是什么?”娴太妃就是不信,这样的人凭什么配得上表哥,娶这样的人,表哥为什么不来娶自己,难道到现在还在怪当初她嫁给先帝了吗?
“千锤百炼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晴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这首打油诗,是当初父亲去一家酒楼,被人侮辱后气愤而作。如今倒是让臣女拿出来献丑了。至于太妃娘娘说的那些笑的境界,臣女怕是达不到。”易舒清不在乎粗俗,反而觉得跟这些女人们嚼舌真是累,直接来几句粗话,是不是就可以结束这场无聊的谈话了。
也不知道那应朔翰是不是故意的,将她一个人丢在这。
“放肆,一次比一次粗俗,这里有各位娘娘,还有如此多的大家闺秀,这真是太过分了!”娴太妃追着不放,除了她,其他人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去招惹,否则等于是给家中找麻烦。
易舒清叹口气,然后笑得很无辜,“我都说了只会笑,你又不相信,我能怎么办?太后娘娘,这臣女来臣女去的,我都累死了。能不能休息会,这琴棋书画,弹唱跳吹,让这些大家闺秀来,可以吗?”
卷起袖子就擦着头上的汗,她真的很热,这进宫穿得一层又一层,而且她的身体还没有好彻底,冒冷汗,脸色也越发地苍白!
“易大小姐赶紧坐下吧,你这久病初愈,这些才艺不着急,日后再慢慢学就好。等你嫁过来,哀家再与你多聊会,今日人多,就委屈你了!娴太妃,你也喝口水润润嗓子!”太后的话不咸不淡,算是站在了易舒清这边,敲打了下娴太妃。
有人不情不愿,可是也没有办法,娴太妃面对太后,就得忍下这口气。
皇后跟后宫其他的妃嫔,都没有说一句话,有这两位在,就没有他们说话的地方。
“皇上口谕,今日男女宾客,合在一起,撤掉屏风!”不一会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就来传旨。
此消息一出,皇上的妃嫔们自然高兴,能够在皇上面前展示美好,大家闺秀们也都纷纷开始整理衣着,除了摄政王,其他王公子弟,那都是让人争逐的对象。
“也好,哀家就不凑热闹,年纪大了,精力有限,无法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比!娴太妃,可陪哀家一起?”太后累了,能够坐到现在,也就是为了观察易舒清。
“太后娘娘,臣妾还不累,今日就多坐会!”她当然不愿意走,这好不容易多个机会见她。
太后也无所谓直接先走了,娴太妃这点心思,大部分人都知道,至于先帝纳妃的时候,本身也就知道。
终于可以等到用膳了吗?易舒清感觉肚子都饿死了,这皇后就是抠门,这桌子上除了些瓜果,茶水,居然糕点都没有。那些个瓜子吃了又不饱肚子。
“过来!”应朔翰的声音冷冷地响起,这一合并就看见有人看着食盘都要流口水,当真是丢人。
易舒清完全沉迷于食物的香味中,根本就没有听见应朔翰的叫声。
如此就等于将应朔翰直接无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摄政王的脸色沉下来,所有人的心也都开始害怕,大气都不敢喘。生怕等会倒霉的是自己。
“易舒清!”应朔翰加重了音量与语气,如果不是看在她的医术,这会定要将这个女人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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