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四少长得确实好看,唇红齿白的,简直不像个男人,我听说和他做生意的那些老男人,都是他的入幕之宾呢!”
“我靠,这么劲爆?”
“这可是千真万确,我还听说他高中时候被一个老男人包养过一段时间呢,啧啧……”
“沈家都不管么!”
“就是因为他喜欢男人,沈夫人才不喜欢他的!”
“难怪,太丢人了!”
……
“啪——”战北捷将车钥匙,直接砸在吧台上。
“战……战……”
“结账!”战北捷眉眼眯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越发骇人。
“战大少……”两个男人怯怯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战北捷那模样似是要吃人。
“战大少,账目是挂在楚少爷头上的,您不用结算了。”侍者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微笑。
战北捷深深看了一眼嚼舌根的两个男人,“看你们聊得如此开心,也说来让我乐呵一下。”
“战大少,我们不是歧视同性恋的意思,我们就是随便乱说的!”
“就是啊战大少,我们还有事,我们先走了!”
“刚刚不是说得挺带劲的么,继续呗,正好我没事,想听听!”战北捷很讨厌背后乱嚼舌根的人。
看着两个人落荒而逃,战北捷起身往包厢走。
直接脱下外套,直接盖在沈廷煊头上,扛着他就往外面走。
所以第二天京都就传开了。
这战大少昨夜在活色生香将一个小哥硬生生的给……折腾得昏了过去。
在活色生香玩得不尽兴,居然还带回家了,看样子战北捷喜欢男人这事儿算是彻底坐实了。
姜熹第二天看到报道,乐得合不拢嘴。
“噗——叶子,这报道上的是战大哥么?”媒体还不敢乱说,旁敲侧击,很隐晦的提点了几句,不过若是熟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另一个是沈廷煊。”叶繁夏喝了口牛奶。
“那沈廷煊昨晚是在战家过夜的?”
“百分之百。”
“真想看看他醒了之后是什么模样!”姜熹将报纸放下。
战家
沈廷煊昨晚真的太累了,沈家拿他当什么,他心里清楚得很,只是这种事情在姜熹和燕老爷子被撕开,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家的所有人从来没有接纳过他。
虽然这是事实,不过他心里还是堵得慌。
昨晚离开了燕家,他接到了燕殊的电话,他的几句话,才让他这么多年积累的压力彻底爆发。
“沈廷煊,你根本不爱熹熹。”
“我爱不爱她,这种事你又怎么会知道!”
“你只是忽然嗅到了同类的味道,熹熹和你的生存环境很像,只是你俩却选择了不同的道理,她身边一直有关心她的人,所以她身上仍旧保留了那一份最开始的美好,而你已经沉沦得太深,这种同类的气息让你渴望,更何况这个同类和你不同,你觉得她会救赎你么?”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听得懂!”燕殊一笑,“熹熹把自己伪装得很好,端庄大方,温柔守礼,其实她尖锐凌厉,就像是带着利爪的猫咪,这让你觉得有趣而已。”
“她确实有趣。”
“对你来说,她是个有趣的人,对我来说,她是我最爱的人,而你……”燕殊顿了一下,“沈廷煊,你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么!”
“燕二少,你是否太低估我了!”
“你的心动只是气味相投,既然不爱她,就别打扰她的生活,我不想让熹熹卷入你们沈家的争斗,你口口声声说你爱她,可你没有能力,甚至没有资本保护你爱的任何一个人,沈廷煊,等你从沈家独立出来,再来和我争吧。”
沈廷煊伸手揉了揉脑袋。
此刻门忽然被打开。
“沈四少,您可算是醒了,您的衣服已经洗好了!”战家的管家将沈廷煊的衣服放到前面的桌子前,“少爷在楼下吃饭,您若是洗漱好,早餐已经准备好,直接下楼就好。”
“麻烦了!”
管家退了出去,沈廷煊直接掀开被子!
“我靠——”内心真的是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去!
为什么他的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甚至连内裤都没了!
沈廷煊立刻拿起洗好的衣服穿上,简单洗漱就往楼下冲。
餐厅就只有战北捷和那个管家两个人,管家见到沈廷煊下楼,立刻招呼他坐下,自己则退了出去。
“终于醒了!”战北捷将面前的报纸折好放在手边。
“战北捷,我有话和你说!”
“先吃饭!”战北捷指了指他面前的早餐!
“我现在必须和你说清楚!”
“吃饭!”
“你特么的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战北捷慢条斯理的喝着果汁,“你指什么?”
“我的衣服!”沈廷煊说得咬牙切齿,“为什么我一早醒来,会一丝不挂!”
“脏了!”
“我特么的问你,谁给我脱的!”
“我!”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首先……”战北捷放下果汁,认真看着沈廷煊,“昨天傍晚你给我电话,说有事情和我说,我赶到了,你喝醉了,耍酒疯,一宗罪!你说你尿急,我扶你去洗手间,结果你尿了我一身,有证人作证,二宗罪!其次,你醉酒之后,无人问津,我好心好意扶你回来,你吐了一身,我给你换了衣服,你却来兴师问罪,三宗罪!还需要我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