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挑眉,“你自己清楚就行。”
见她收好包,又没又要继续喝咖啡的意思,东里转头看了看她。
“你最近很忙?”东里问。
吻安点了一下头,带了玩笑的意味,“有点儿,毕竟身份要有所转变,但是你有什么苦恼也可以找我倾诉。”
他又瞥了她一眼,问:“项目启动时间能定下来么?”
既然他这里没问题,当然是越早越好。
吻安看了他,“放心吧,我的事一直很顺利,表明你的投资也会顺利,余歌就会没事。”
又坐了会儿,吻安本想等到郁景庭和宫池鸢离开之后再走,可她临时有事,不得不离开。
*
宫池奕最近大多时间都在公司,每个会议都坚持从头到尾。
这会儿刚从会议室出来,冲身后的秘书招手,“今天所有件,在四点之前送到我办公室。”
秘书小碎步跟着他的宽健步伐,把最后一点会议记录弄完,“明白!……那个,办公室有人等您。”
男人侧首看了一眼办公室,摊开手要了她的会议记录,启唇,“去忙吧。”
迈开长腿进了办公室,扫了一眼候着的展北。
展北听到他进来,转过身。
宫池奕把会议记录本翻开,长腿支地倚在办公桌边,“急事?”
展北站在窗户边,道:“韦廉手里的案果然交给了太太,太太和东里简见过面,应该不会有问题。”
宫池奕翻阅着手里的本子,并没有插话,知道还有后。
只听展北继续道:“刚发现郁景庭入境伦敦,具体行程不清楚。”
男人点在纸页上的指尖顿了顿。
转手合上会议纪要,侧身放回桌边,双手别进兜里,朝展北看过去。
跟了这么久,他不打算安分待在华盛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