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没见着?”吻安微微挑眉,能想到。
重要的是,“这事,跟于小姐有关系么?毕竟她只是个艺人,跟韦廉似乎也没多大关系?”
“怎么没关系!”男子瞬间就来气了,“我们每一次谈事她都在场,甚至最初那笔款可就是经过她转出去的,所以韦廉没了,我必须找她!”
吻安皱了皱眉,她不知道韦廉弄了几件这样的事,很让人头疼,尤其人家都告到头上来了。
“顾小姐。”男子见她长久不说话,有些拿不准她的意思,皱起眉,“我求求您了,千万要帮我主事,我知道大使馆解决不了的事,您都能帮大家做主,国际法庭那边,您应该也能说上话的?”
对此,吻安笑了笑,“这不是随口说话的事,不过你放心,事情来龙去脉弄清楚之后,我会再找你的。”
男子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问:“我听说,那于馥儿和宫池奕是那种关系?宫池奕之前又是这里的首辅吧,您会不会因为这个……”
她笑,“放心!”
“那就好!那就好!”男子松了一口气。
等他出门时,吻安送出去的,想起来问了句:“你公司现在能照常运转?”
男子皱着眉,重重叹息,“裁员呗,裁得怨声载道,只能以后好了再返聘,要是哪天真倒闭了……”
想都不敢想。
吻安点了点头,送他走了。
在内阁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就在这之后的第三天,她接到了行政总长的电话,“吻安,你听说最近的几个状告没有?”
她刚把比放下,抿唇,“嗯。”
总长叹了口气,“这个韦廉可真是把篓子捅的够大,你好容易把内阁的整个政治地位提上来,这回人家英政宫一听你这里有事,巴不得审出个好歹,好灭灭你的威风!”
吻安只是笑了笑,“元相那边找你了?”
“可不是?”总长皱着眉,道:“约了周四上去过去谈,主要约的就是你,我就不去了。”
她这才皱了一下眉,“他们那边也接到状告了?”
很显然,接不到也要去了解,谁让她的内阁现在这么受人瞩目?完全**,地位比大使馆还高,还倾向荣京,偏偏有联合署支持,英政宫想驱逐都不能说什么,难得找到这种口子。
周四上午,她早早就到了英政宫,她是第一个来的。
等了那么一会儿,元相和外交大臣都到了,但没有要开始的意思。
过了几分钟,吻安转眼才见了易木荣立在门边,恭候随之迈步进来的男人。
她本能的抿了抿唇,没看他的脸。
原本还在想,他不是不方便暴露这个身份么?可一看在座的人,都是那天见过他的,也就不为怪了。
坐下来谈的事就那么一件,所以元相也不墨迹,大概陈述完之后,看了稳坐首位的男人,“听闻于小姐跟您关系匪浅,这事,事关重大,您不至于有所偏颇吧?”
宫池奕落座后便薄唇淡淡的抿着,眸眼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