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诸葛燕书两脚脚尖竖立,稳稳地站于那军中旗杆之上,眼望下方,脸色露着轻蔑的笑容,对着江小湖和白洛等一众人开口说道。
“江小湖,你到是让咱家好找啊。”
诸葛燕书说罢,双脚一点,身体腾空,随即翻身轻轻落地,那官服衣角随其站定后,飘然而止,竟是没有带起一撮尘土飞起。
而此时,那稳如泰山般的粗大旗杆被这诸葛燕书脚尖轻轻所点,却是晃晃悠悠,左右摇摆,顿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那诸葛燕书刚刚落地,随即冷笑着朝着脸冒冷汗的江小湖缓缓走来。
周围一众卒兵见状,急忙抽出兵器,挡在自己将军身前,其余卒兵也是纷纷拿着自己兵刃,将那诸葛燕书给团团围住。
只见其中一名卒长手中钢刀一挥,带头厉声说道。
“你究竟是何人?竟敢闯入我军大营,妄图对我们将军不利,若是再敢往前走一步,定斩不赦。”
诸葛燕书冷冷地望着这名朝着自己说话的卒长,也不答其问话,只是单手随意轻轻的挥动了一下。
众人还未看清是什么情况,那诸葛燕书腰中软剑已是回到鞘中。
此时,只见那名卒长颈子中间忽地便是冒出了一条红线,随即头颅落地,身体倒下,脖腔中突突地不断冒出鲜红血液。
一众围着那诸葛燕书的卒兵见到自己卒长惨状,顿时心中骇然,双脚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几步。
相互对望一眼后,那群卒兵们却是面容一紧,壮起胆子,走上前来,继续把这个杀人恶魔给围了起来。
这时,诸葛燕书停住自己脚步,这才对着这群脸色发白的卒兵们开口说道。
“咱家乃朝廷之人,杀你们就如同杀鸡屠狗一般,若是谁还想死,只管继续拦着咱家。”
说罢,那诸葛燕书忽地朝前迈了一步,顿时把那群卒兵们给吓得心惊胆战,却是没有一人离开。
只见那诸葛燕书走一步,那群兵士们便是持着兵器朝后退一步。
诸葛燕书见到这群兵士们此刻竟是没有一人肯离开,脸上开始显得有些不耐烦,也不在继续说话,而那白净的右手却是慢慢地朝着自己腰间伸去。
此时,只听江小湖朝着那正准备动手的诸葛燕书开口吼道。
“嘿,诸葛公公,你的来意无非是我,切莫再伤及其他无辜了。”
说罢,转头朝着自己身后脸色苍白,双脚直抖的江灵江义说道。
“江灵江义,你们二人,带着这群兵士们先行离开吧。这里,你们起不到什么作用,只会白白丢掉你们的性命。”
江灵闻言,也是知道眼前这白发怪人武功之高,远非自己所能想象的,便是依照江小湖意思,带着那一众卒兵离开了军中练武场。
其实,那一众卒兵原本也是不愿离开,但是看见江小湖此时面色严肃的样子,也是知道这位江将军是替自己着想,只能心怀感激的跟着那江灵离去。
此时,那宽阔的练武场,转眼间便只剩下了江小湖,白洛,朱大宝,江义,以及那杀气腾腾的诸葛燕书。
只见白洛望着朱大宝,江小湖望着江义,这两人竟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怎么还不走?”
这朱大宝和江义对望了一眼,双双半跪于地,也是心有灵犀般的一起开口说道。
“将军不走,我们也不走。”
江小湖闻言,顿时欣慰的拍了拍江义的肩膀,也不说话。
而白洛则看着朱大宝,却是伸手一指那旁边沉默不语的江小湖,笑着说道。
“朱大头,现在白洛已经不是将军了,这位江小湖才是你们的将军。”
朱大宝转头呆愣的望着江小湖,脑中却是回想起了当日这青葱少年仅身背一个草席团,前来京城参军的情形。
那时候,厉猛还曾经断言,若是这江小湖能和白洛将军一起联手,能改变这武州的格局,也是说不定。
朱大宝在当日听见这厉猛所说的话,以为这厉将只是一时心血来潮,随口这么一说而已,心中却是不以为然。
而此刻,朱大宝见到江小湖和白洛均是手持兵刃,面容严峻的望着那诸葛燕书,这才深深的感觉到,厉将当日所言非虚。
这时,诸葛燕书瞧着一众卒兵已经离去,只剩下眼前几人,讥笑着对着江小湖说道。
“嘿嘿,江小湖,依咱家看来,你这将军当的,也不怎么样嘛?墙倒猢狲散,大难临头,连一个忠心耿耿保护你的手下都没有。”
此时,只见江小湖面色惨白,头冒冷汗,紧张无比,握着玄铁重剑的手不自然的在抖动,却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小湖从这诸葛燕书刚才一出手便是知道其武功的真正厉害程度。
自己自从那扶桑国火临岛开始修炼起,直至今时今日新练了和,已经快将近一年。
虽说自己这一年来苦修不止,但是,只是和这诸葛燕书武功相差的距离拉的更近了一些,要想战胜,机会还是十分的渺茫。
因此,江小湖实在是不敢和这诸葛燕书动手。
这时,那朱大宝和江义闻言,却是挺身而出,各自举起手中兵器,顿时朝着那冷笑着的诸葛燕书齐齐一指,只听朱大宝此时说道。
“谁说没有人,难道我们不是人么?”
江义手举青龙宝剑,望着诸葛燕书,也是点了点头,同意朱大宝的说法。
虽然之前江义自己还曾戏称这圆脸大汉为猪头,但是此时见到这朱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