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将绿氏收入囊中的凌志只得撤资,绿氏一夜之间更替领导人。后来,幽暗国际对绿氏集团实施收购计划,那墨若尘不仅不拒绝,反倒开门迎接幽暗国际。
那时凌志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幽暗国际的阴谋,就连那个墨若尘的男人,也是幽暗国际派来的人。
对于幽居,凌志对他是既敬畏,又憎恨。可恨又如何,恨他就能打倒这个男人不成?
那简直是痴人说梦,莫说这男人背后还有一个不可估测的幽暗国际做后盾,单就他那颗不知道是什么材料产的聪明脑子,凌志就斗不过!面对真正的厉害人,凌志也得认命,屈居人后。
两人假惺惺的寒暄,嘴角笑意却真诚的像是真心挚友那般。
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有多想将对方捏死。
幽居也想捏死凌志,当年若不是凌志半路杀来,他早就以最低的代价收购了绿氏。凌志给绿氏注资,打乱了幽居一开始的计划,后来虽然如愿以偿的得到了绿氏集团,但他多损失的钱该算到谁头上?
幽居这人苦日子过久了,就他妈爱钱。
谁跟他的钱过不去,那他就得跟对方的人过不去。
自然而然,凌志也就成了他的眼中钉。
泰郁森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扬起唇微微笑的青年,心想:腹黑!
让你装!
笑面虎!
寒暄够了,婚礼仪式正式开始了。
幽居偏头望向从大门口款款走过来的新娘,扬起的嘴角逐渐拉平。
凌季琛牵起新娘的手,在神父面前宣誓,然后交换戒指,亲吻新娘。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看似很感人,郎有情妾有意,没有情人来闹场,也没有敌人来吊丧。
事后,照例是新郎新娘轮番敬酒,一杯一杯酒喝下去,凌季琛脸都不见红的,也不知道喝的是酒还是水。
幽居意思意思喝了两口,又随意吃了几口饭菜,便搁下了筷子,起身去了洗手间。
他刚推开门进去,却见到本该在宴厅里的新郎,正在洗手间跟如花似玉的伴娘做着某些激烈而不可描述的事情。幽居眉头微蹙起,还是走了进去。
那凌季琛看了幽居一眼,阴郁的眉眼没有一丝慌乱,动作也不见停顿。
幽居瞥着裸着的青年男女,默默地想,真他妈的不知羞耻。也够开放的,好歹找块门板挡起来啊…
幽居弯腰洗手,却觉得越洗越脏。
凌季琛一边在伴娘身上肆虐,一边朝幽居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嘿!幽总,你知道绿珏那娘们是怎么疯的吗?”他语气轻佻,有年轻人特有的浮夸跟嚣张。
幽居又洗了一遍手,优雅地甩了甩,放到自动烘干机下面,等着被吹干。
这时,那凌季琛又说话了。“你不知道吧,她嫁给我爸,却被我睡了!”
身下的女人如若未闻,继续呻吟。
幽居垂着眼睑,看着墙体暖黄色的瓷砖,心里藏了多年的疑问终于解开了。他就说绿珏不是那种承受不住打击的人,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还怀了我的孩子,但被我一碗堕胎药给流产了!你是没看到,她哭得有多可怜!幽总,你的前任被我这么对待,你有什么意见想发表吗?”
淡漠的眸子扫过凌季琛那阴沉沉的脸蛋,幽居转身朝门外走去,只说了一句:“无聊。”
凌季琛被男人这不温不火的样子惹怒了,他自小就被凌志宠上了天,他把自己施加给女人的伤害当做玩笑炫耀的资本。原想看看幽居知道真相会是什么反应,结果他却毫不在乎。
这让凌小王子有些不开心,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想起私底下流传的那些谣言,凌季琛忽然坏坏一笑,不怕死的冲那走出门外的冷漠身影说了句:“听说你前女友跳江死了,尸体到现在还没找到,那么大个美人说死了就死了,还真是可惜了。啧啧,当年我有幸见过你女朋友一面,那长得还真是好看,用起来一定很有**!”
脚步猛地止住。
幽居面色无变化,心里的怒火早已燃烧起千丈高。
他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看着嚣张跋扈的小年轻,冷冰冰吐出一句:“给你三秒钟,为你刚才说的话道歉。”
凌季琛与身下的女人分开,他一边提裤子,一边不屑地说了句:“道歉?我没听错吧?女人嘛,生来不就是给男人用的!我不过是说了两句,你就心疼了?啧,幽总为个死人守身如玉,我可真是羡慕啊!”
幽居想撕了凌季琛那恶心的嘴脸,但他忍住了。
他不仅忍住了,还转身就走了。
凌季琛愣了愣,骂了幽居一种没种。
什么天之骄子,还不就是一怂货!
。
泰郁森守在走廊门口,见他出来,便问:“幽总,是现在走吗?”
“嗯。”
“好的。”
泰郁森将大衣给幽居披上,忙打电话给司机。
出了酒店,幽居坐进车里,突然说了句:“阿森,你说,新婚之夜,新郎与伴娘全裸被人悬挂在酒店大楼上,这标题会不会很劲爆?”
泰郁森后背一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