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璇晕乎乎的,衣服被身上人一件件剥光了,她才意识到这是在做什么。
说好的对那事有抵触感呢?
说好的再给他些时间呢?
就算是要做,也得等她身体好了再战啊!
这算不算是趁人之危?
“幽宝,你这是趁人之危!我这副残破不堪的身子,怎么受得起你的蹂躏?”程清璇声声诉控,倒是弄得幽居一愣。
蹂躏
脱到一半的毛衣就此停止,幽居看着她,故意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那我还是当正人君子吧!”
“别啊!”程清璇急忙忙叫出声,小手还拽住了幽居的衣领子。
意识到自己犯蠢做了什么举动后,程清璇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光子。程清璇啊程清璇,你就这么着急爬上他的床?不都是女孩子要矜持点吗?太主动了会让男孩子觉得你太廉价,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幽居似笑非笑看着她,“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他问的很认真,程清璇明白,只要自己说个不字,那么他绝对会立刻停下,就跟前几次一样。在幽居装着疑问的目光凝视下,程清璇心想,去他的矜持,幽居是谁?那可是城草,追城草还要故作矜持,那能追到手吗?
煮熟的鸭子可不能飞了!
程清璇一咬牙,声音铿锵有力:“要!”
幽居勾唇轻轻笑,这一次,他笑的特别惹目,“遵命”
酒店床头都备有男女需要的用品,幽居在打开包装的时候没有细心看上面的英文,直到完事后,他跟程清璇大汗淋漓躺在床上,才知道使用物品前先阅读说明书有多重要。
程清璇翻过无力的身子,捡起床头柜上的包装盒,看了一眼,然后就呆了。
——杜蕾斯持久避孕t。
持久
一个多钟头的折腾,她身子更乏力了,以至于感冒后昏沉的脑袋都飘飘然。
幽居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清璇将自己缩进被单里面,赌气似的说了句:“睡了,持久幽!”
幽居面色一沉,这又是给他的新外号?
深夜,耳旁传来程清璇浅浅的呼吸声,幽居不知道她是真睡着了,还是难为情在装睡。独自下床走去浴室,幽居回想起今夜的疯狂,表情异常的严肃。
他真不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如果知道,他会更加温柔细心些,更有耐心些
谈过七个男朋友的你还是个处子,小羽,你叫我怎么爱你才好?
裹上浴袍,幽居打了个电话给前台,“麻烦送一套新的床单上来。”
没一会儿,服务生送来干净的床单,幽居用大衣裹住程清璇,将她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见服务生准备收走脏了的床单,他突然出声问:“这个床单,我可以带走吗?”
女服务生一呆。
她看了眼床单上开出的血色红梅,眼神微微变化,这个男孩一定很爱她吧。
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被爱人好生相待,想起自己年轻时的荒唐与混乱,女服务心里竟生出一股羡慕来。她将脏床单叠好,说了句:“结账时付上整套床单的钱就行。”又将干净床单铺好,她又道:“好了,客人。”
“谢谢。”
将程清璇放在大床上,幽居将那条脏了的床单收进行李箱,这才挨着程清璇躺下。
那层保护膜破的时候,她明明很痛,却忍着不叫唤,也不说。幽居看着程清璇的脸蛋,禁不住想,那一刻她在想什么?
一个女孩,将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交给他,是不是也把所有信任与爱,甚至性命都交给了她?
懊恼的同时,他又无比的庆幸,自己能在今天拿走她的珍贵。
越是明白她对自己好,往后才能加倍对她好。
“谢谢你喜欢我。”幽居紧紧抱住程清璇,女孩的身上,还留着他遗落下的吻痕,他摸着那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迹,有些吃惊,他竟然会这么疯狂。
程清璇不适皱眉,她翻了个身,大概是身子痛了,又翻回来。
见到她这样难受,幽居不停地在心里告诫自己,你要对她好。
要很好很好。
第二天早上程清璇醒来,幽居已经穿好了衣服。
他坐在床边,给始宇发他们之前拍的照片,听到动静他扭过头来,发现程清璇红着脸躲在被子里,一脸的娇羞。
她脸上可很少露出娇羞的表情,这可新奇了。
幽居看着,也不说话。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我们的城草好这口。不爱制服诱惑爱趁人之危,不爱性感爱禁欲款。”初经人事后,女孩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是最上等的胭脂,等着被采用。幽居想起昨晚那让人癫狂的画面,竟然笑了,还笑的特妖孽。
他俯身靠近程清璇,手指在她厚毛衣上比出一个解拉链的动作,“这样,一件件的,一剥到底,滋味无穷。一下子将穿成球的程清璇剥干净,那滋味,何止甘甜二字就能概括的?
彖又脸红了。
她这是被男神撩了吗?
又在瑞士玩了两天,两人这才归国。
飞机直冲上云霄,程清璇望着窗外的白云,她想她爱上瑞士这个国家了。
因为这里,留下了她跟他的第一次。
第二天,程清璇就上班了。
幽居还没开学,学生没来上课,工作的餐厅自然也没有营业。他整天窝在家里,继续他的创作,程清璇下班回来见他还坐在电脑前,不由得皱起眉头来,“一直坐电脑前,你也不怕脊椎痛?”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