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大人的男人,好无理取闹,好蛮不讲理啊,比孕妇的脾气都焦躁!
阮江西对那位准妈妈歉意地笑笑,又给她签了一个名,然后把宋辞拉到一边,
“你比以前更喜欢吃醋了。”
宋辞立马紧张了:“你嫌弃我?”
阮江西摇头,笑了:“没有,我很喜欢。”
宋辞笑着亲了亲她的脸,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江西,我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
阮江西笑而不语,草木皆兵,如她一般,有何不好呢。
宋辞搂住她的腰:“秦江说得果然没错,我以前是个唯妻是从的。”语气,毫不掩饰他的愉悦。
唯妻是从,他甘之如饴。
阮江西乖巧地任宋辞搂着:“秦江还说了什么?”
荒淫无度。
这句,他自然不会告诉她,不过,一个可以让他宋辞荒淫无度的女人,也只有阮江西了。
宋辞扶着她的肩,盯着她的眼睛:“江西,我现在想吻你,特别想。”
阮江西环顾了一圈,发现很多准妈妈们都朝这边看,阮江西不好意思:“这里人很多。”
宋辞拉着她就走。
中心的授课老师连忙喊住:“诶,诶,这位准爸爸,课还没上完呢……”
还没走到车里,宋辞便抱着阮江西,压在墙上玩亲亲了,他不疾不徐,缱绻得浑然忘我。
果然,荒淫无度。
“咔哒——”
是相机快门的声音,打扰了吻得缠绵的二人,阮江西一抬头,四面八方都是记者,许多相机正在靠近,她紧紧抓着宋辞的手,有点不知所措。
宋辞一只手揽着阮江西,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肚子,冷声道:“不准拍照。”
一干记者不甘心,但总归是忌惮宋辞,还是乖乖放下相机,正要开口采访——
宋辞吼道:“都离远一点,磕到碰到了我女人和我儿子,我弄死你们。”
“……”就你女人你儿子金贵,其他人都贱命一条是吧?!
宋辞这个暴君!众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后退几步,等隔得远了,才开口。
“宋少,请问你和江西的婚期有没有计划?”
“会赶在宝宝出生前办吗?”
“宝宝的预产期是什么时候?准生证办了吗?”
“江西,这届白玉兰奖你会出席吗?”
“你有信心夺得视后吗?”
阮江西被宋辞整个护在怀里,似乎不适,对宋辞摇了摇头,宋辞脸色立刻就紧绷了,对着人群只说了一个字:“滚!”
不是说宋少半年里大病一场性情大变吗?这火爆脾气一点也没改好吗?一群记者讪讪离去,好不甘心啊,白蹲了几天的点,什么都没挖到。
等到记者散去,阮江西突然问宋辞:“宝宝的准生证怎么办?”
宋辞愣住了。
然后当天晚上,宋辞就致电了秦江:“小孩的准生证怎么弄?”
这事秦江就有经验了,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给宋老板解说:“先上车再补票,让医院开个出生证明,以后上户口的时候,补办就行了,不过,宋少你当然不用这么麻烦,一个电话疏通就行了。”没办法,宋老板和老板娘是未婚先孕,只能走非正当程序,“当然,也有一劳永逸的办法。”
宋辞耐心不好:“说。”
秦江继续科普:“结婚证啊,有结婚证就可以办准生证了。”
然后,电话就被宋辞挂断了。
秦江:“……”宋老板这是几个意思啊。
次日早上,阮江西才刚睁开眼,便看见宋辞在卧室里翻找什么,穿着睡衣,连鞋子都没穿,赤着脚在翻箱倒柜,好像很急的样子。
阮江西揉揉眼睛:“宋辞,你找什么?”
宋辞走到床边,先给阮江西穿好衣服,又给她换了孕妇专用的拖鞋,问阮江西:“你的户口本在哪?”
阮江西刚睡醒,有点懵:“怎么了?”
“我有用处。”
阮江西便从床底下取来户口本,递给宋辞,她不明所以,直到到了民政局的门口,阮江西才反应过来。
“你要和我结婚吗?”
宋辞点头:“嗯。”牵着她往民政局里走,“你已经问了七次。”
太猝不及防了,跟做梦一样,阮江西感觉飘忽忽的,摸不清头脑:“为什么突然这么急?”
宋辞的解释是:“没有结婚证,宝宝的准生证办不下来。”
半响,阮江西有点愣地问:“你想好了吗?”
可能是把她惊吓到了,一路上都是这幅没睡醒的样子。宋辞不等他的女人清醒,直接拉着她进了民政局的办证大厅。
然后,民政局隔壁拍证件照的大妈瞧见一对郎才女貌走进来,就来了一句:“哟,来登记啊,你们小两口可真不会挑日子,今儿个周日,办证的老张不上班,下周一再来吧。”
宋辞脸黑的哟。
阮江西懵了一下,然后扯扯宋辞的衣服:“我们下周再来吧。”
她嘴角抿着,这姑娘分明不开心,虽然全程晕乎,可是突然说结不了,一下子就让她飘在高空的心情跌倒了谷底。
宋辞揉揉她的眉头:“就今天。”
证件照大妈笑眯眯的:“今天不行,小伙子,等一天再来,不是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嘛,不急不急。”
宋辞完全置若罔闻:“就要今天办。”
“……”大妈愣,听听这语气,这最近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