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都不停地在做决择,智者是靠着对事物本质做深入分析后得出决择,然而世间又有多少智者?很多人的决择其实都是在赌,赌自己的判断,若是赌对了,万事皆成,若是赌错了,一生便毁于这次决择……
小姐的心思三娘摸不透,三娘只做做好着拼死相护的准备。一个美若天仙的绝色美人外加一个美若桃花的美女,在荒郊野外单独面对一个武功惊人的男人,若这个男人是好色之徒,后果可想而知。
与流民交流之间,小姐越来越认为这男子很安全,他不会做出qín_shòu之举动。最主要的是她越来越对这男子有同病相怜之意。
透过胡乱垂下的乱发,看着男子茫然的眼神,好几次,她都告诉自己放弃利用男子的心思,强烈的仇恨让她坚持依计行事。
“不知公子欲去往如处?”轻咬了一下银牙,女子稍稍扭过头去,不忍地问道。
“欲去往何处?”男子似是在问自己,又似是在问那女子。
女子点了点头,嘴角一翘,迷人的微笑再现。那男子处于懵懂之中,倒是对这一笑完全免疫。
“我是谁?从何而来?又要去何处?”一连窜的问题让他懵了,头越发疼痛。“吼……”他跑到山坡上,仰天一声长啸,想把所有的问题抛到天空,让苍天告诉他答案。
“可怜的人儿,既无处可去,跟我去洛阳也不算利用他了吧?莫喜呀,莫喜,到了洛阳,一定要好生将他安置。唉……”原来这女了名叫莫喜。
莫喜即妺喜,超出春秋战国到民国初年这个时间段乱入而来的那个人物,正如乱入时所介绍,是后世红颜祸水的第一例证。有诗记载:“有施妺喜,眉目清兮。妆霓彩衣,袅娜飞兮。晶莹雨露,人之怜兮”,此诗对她美丽的描写只有现实的十之一二。
“小姐,我观此人,恐是脑部受伤致使其失去记忆,好不可怜。”看着痛若万分的流民,扈三娘好不难受,有些伤感地对主人说。
“如此高强的武艺,还有人能伤其头部?真是不可思议呀!”妺喜不相信有人能伤得了这个失去记忆的男人。
“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再高的武艺亦有失手之时。”三娘解释道。她家小姐对武学一窍不通,只有这样说才能让她听得明白。
妺喜点点头说:“嗯,既然他不知何去何从,便带上他一起上路,有他在,那些山贼躲之唯恐不及,我二人倒是安全了。”
扈三娘不反对小姐的主意,她一样认为带上这个男子是保护小姐最好的办法,她也从男子的眼神中看出,男子愿意听从小姐的话。
“小姐,我们去住何处?”三娘不知道小姐下一步要去那里,从听小姐的口气中,她已听出小姐有了目的地,于是问将起来。
“洛阳……”妺喜语气坚定的回答,听上去就是经过长时间思考得出的结果。
“洛阳?我们不是刚从洛阳回来么?”三娘更搞不懂妺喜的意图了。
妺喜也不解释,轻声问了句话:“我自有计较,三娘就不要多问了。”说完,她向那个痛苦的男人走去。
扈三娘紧跟其身后,半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