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气,着实可气,太可气了,但是萧宗主,那拘灵师太可不好惹呀,你打算怎么办?”
萧玄也是皱着眉头:“柳宗主,你我都是小门小派,在那些大宗门面前自然需要低调一点,但是也不能这么不给我们面子不是,若是这样,那我怎么对宗门的信徒交代,怎么对宗门弟子交代?你说是不是,我也不想让拘灵师太给我们道歉什么的,但起码好言好语的说几句也是好的吧。”
柳风点点头:“对对对,那些大宗门确实欺人太甚,可是拘灵师太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和她动刀动枪可以,让她说软化那是万万做不到的,就是三宗宗主,在拘灵师太面前可曾落到一句好?”
“那怎么办,就让那些大宗门欺负我们不成?”
柳风也是一脸的笑意:“萧宗主,你还不知道吗?这就是有人在故意混淆视听,造成混乱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你说是不是?”
“这我何尝不知?”
柳风再次笑笑:“那冤有头债有主,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那个人,然后让他来给我们这些人一个解释,此时你们的玄天秘籍不是已经找到了吗?何必操之过急呢?”
萧玄气愤的说道:“还用找吗?这明显就是蜀山剑派觊觎我们中原门派手中的功法秘籍,这些人仗着自己是名门大派,没想到竟做这些龌龊的事情。”
柳风赶紧压低声音:“嘘,小声点,这话要是传出去了,对你我可不好呀。”
萧玄摇摇头:“哎,这么说你也认为这事就是他们干的?”
柳风微笑:“我可没说。”
萧玄指指柳风,一副鄙视的模样,但对于柳风来说,鄙视就鄙视吧,谁敢真的跟蜀山剑派硬杠?不过对于蜀山剑派来说,日子也不好过,现在舆论的导向,都是一边倒的怀疑他们,而他们又没有一个解释,这样下去,万一这些门派联手,那对于蜀山剑派也是够喝一壶的。
对于薄禅来说,在苍梧派的日子,真是一天比一天难熬,可是此时他又想不出办法来,那个人出手果真是太神秘,根本抓不住那人的影子。
不过好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日日期盼的那宗长老,总算带人来了,一听这里的情况,那宗长老便直指薄禅怒道:“薄禅呀,薄禅,你办事也算老道,怎么把事情弄到如此田地?”
薄禅很是委屈,他对薄禅说道:“我们本以为那柳风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只要许以小利便能收买,可是未曾想他不答应,而且事情败露总不能放任他吧,可问题就出在这,那柳风的修为了得,连我差点都栽在他的手上。”
那宗一拍桌子:“你呀,你呀,让你好好修炼,你倒好,一天到晚就整这些有的没的,这下好了吧,在小辈面前丢脸不说,这事情如何收场?你说说他们当中除了柳风,还有什么高手没有?”
薄禅便对着那宗说道:“他们当中确实有高手,那个高手的御物之术很是了得,但是我们也追查了好久,就是没有见那人现身,若是现有几人的话,那柳风的修为算事最高的了。”
“有多高?”
“和我不相上下。”
那宗微微的抚了一下胡子:“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有此修为,果真不简单,这种人留不得,我且去会会他。”
说着他便准备动身,薄禅赶紧说道:“那宗长老,那柳风手上的鸿蒙剑可不简单,你且小心。”
那宗回眼看了一眼薄禅,没好气的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吗?”
说着他便已经出了门,很快他便来到柳风的住处,对着柳风便吼道:“夜慕门的柳风何在?”
柳风一听,这赫然是有人上门挑衅呀,于是抓起剑便出了门,看到一个白发白须的长者站在门口,他倒是很客气:“这位前辈,是何方高人?”
“蜀山剑派,那宗。”
柳风回想了一下,这蜀山剑派本来早已隐世,所以他们里面的情况,外界不是太了解,但既然蜀山剑派的薄禅有意针对自己,那么柳风也早就打听了一些关于蜀山剑派的消息。
这那宗他还真知道,是蜀山剑派的一个长老,而且修为相当了得,柳风不自觉的感到后背一寒,便问道:“原来是那宗长老,不知前辈到此有何贵干?”
此时那宗眉头一皱:“我来教教你怎么做人。”
他的话音一落,伸手就朝着柳风探了过去,这一爪相当凌厉,甚至有破风之声,柳风赶紧把剑相迎,此时若不出手,柳风知道再出手便没有了机会。
鸿蒙剑是何等的锋利,他一剑刺向那宗,可那宗却伸手就抓住了鸿蒙剑的剑尖,一推便推开柳风,那鸿蒙剑和那宗的肉掌相抵,却没能伤到他分毫,那宗的手就好像铁打的一般,就一剑,柳风顿感惊觉,这样的修为何其的了得。
那宗一掌推开柳风的鸿蒙剑之后,紧接着就是一掌,朝着柳风的身体袭来,这一掌更是让柳风胆寒,那气势如虹的真气犹如无法突破的壁障一般,什么叫压力,这才叫真正的压力,这一掌便逼的柳风接连后退,想要出招,自然已经没有办法。
那是一种无形的威压,就好像老虎见到土狗一般,那土狗实力再怎么强悍,哪怕它是一只藏獒,在见到真正的老虎之后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这一掌眼看就要劈中柳风,站在他身后的楚河,慕容雪寒还有小公子便不再犹豫。
三人提着剑就杀了上来,那宗的手掌果然厉害,但他也只是一个**凡胎,若是真要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