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柳侯爷.....”
“这不管你们的事情,江湖上有江湖上的规矩走。”柳风说完转身对着玄清真人说道:“我这一剑就是剑宗绝学天地一剑,此剑法乃是蜀山剑派钻营百年也未曾研习到的,但此剑法尤为凶险,我只施展一次,若你有缘,那我作为剑宗弟子,也有权将此剑法传于你,但若你无此剑心,还请不要妄想。”
玄清真人点点头:“好。”
柳风等玄清真人说完,硬撑着走到了他的面前,缓缓的举起剑,此时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天地一剑,光听名字便知道,这等剑法,可谓之剑法之精纯,既然天地一剑,一现,那所有剑法必当黯然失色,蜀山剑派对此等剑法也是垂涎已久。
但像萧瑟和剑圣这般修为的,施展这一剑,自然会把所有的套路隐藏,那肯让别人学去半点,而柳风不同,他对此剑法的施展,还达不到那么高深的境界,必须一步一步施展,就如教学一般。
所以他报出天地一剑的名号出来之时,玄清真人早已经双眼,瞪直了。可此时柳风浑身是伤,再加上要调动如此暴戾的真气,那后果也是可想而知。
但柳风却做到了,他不仅没有食言,而且一步一步的做着动作,剑指苍穹,体内真气顿时散发,那真气就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围绕在手中的鸿蒙剑上,黑色的真气,就如一朵黑色的云。
真气散发,鸿蒙剑也变得诡异,本来是一把残破的剑,可是有了这些真气,那剑上的洞眼就如事先雕刻的一般,不在是那种朴实无华的,而是隐隐犹如一只魔鬼的眼睛。
随着真气正盛,那鸿蒙剑上也被那真气包裹了一层,一层真气就如同剑的延长,虽然达不到萧瑟那般以气化剑,但此时柳风手中的鸿蒙剑的姿态也是很长很长的,随着那宝剑边长,在他周围现出浓浓的杀气,杀气犹如实质一般,让人心底发冷。
浓郁的杀气,让玄清真人都退后了一步,此时再见柳风,只看到他的脸色已经铁青再无一丝血色,嘴角溢出的血是红黑色的,一看便知是气血瘀滞所导致的,本来他体内的经脉已经断了许多,在强行的催动真气,是何等的凶险,而柳风却不管不顾,没有人知道,柳风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显然这是不要命的,难道是为了这一剑之威震慑玄清真人吗?显然不是的,但柳风依然坚持,真气不断的外放,那真气在鸿蒙剑上就如同结了一层茧子一般。那茧子缓缓的融合到那把剑上面,渐渐的就如同和那把剑融为一体,就如同柳风手中拿着的就是那把又长又宽的剑一般。
随着那剑的不断延伸,此时已经不是玄清真人一人感到震惊了,就连他身后蜀山剑派的一干弟子,包括中原门派的大小长老们也是觉得奇特,如此凌厉的剑法,那是何其的骇人,此时且不说那把剑,就连四周的空气,他们都不敢靠近,那冰冷的杀气犹如要暴走一般。一遇明朗误终身
其他人还在意外,但玄清真人他们却真如自己所说的一般,说走就走了,其他人赶紧围到了柳风的身边,尤其是萧瑟,血影帮主,但柳风虽然被玄清真人一掌抵消了不少反噬,但情况却并不乐观,自己身上仅剩的几条经脉也断裂了。之间眼前一黑,柳风便栽倒在地,便不省人事了,尤其是他的嘴角还在不住的溢出鲜血。
萧瑟作为柳风的师父,也是从小看着柳风长大的人,对他何尝不关心,他赶紧对着柳风的身体输出真气,可他却发现他的真气所到之处,必然受阻,这也难怪,经脉都断了,哪里还能受得了这些真气,萧瑟急的是满头大汗。可是却依然没有办法将真气输入到柳风的体内。
血影帮主问道:“老伙计,怎么样?”
萧瑟紧锁眉头:“不行,若再这样下去,柳风这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保不住是什么意思?是修为保不住,还是性命保不住?”
萧瑟眼睛一瞟怒道:“现在还关心个屁修为呀,是性命不保,性命不保懂吗?”
血影帮主赶紧一把推开萧瑟,伸手就往他身上输真气,那萧瑟赶紧阻止:“别输了,他的体内经脉尽断,此时已经无法在接受真气了,而且最为凶险的是他体内还有碧海天魔珠,那碧海天魔珠每日每夜都在往外输送真气,若是真气阻滞,那恐怕会丹田爆裂,气海撑破呀。”
“那怎么办,他,他可是你的弟子,也是我们苦寻了百年才找到的唯一适合接掌江湖风云令的人,早知如此,那和玄清一战,你为何不阻止?”
萧瑟被血影这么一说,更是来火:“此时你和我说这些有何用?他和玄清一战,你能阻止吗?且不说玄清修为甚高,就算不是玄清,是那宗,薄禅,你可敢和他们一战?”
血影帮主皱皱眉,稍微冷静了一些,但此时最为关键的是如何安置柳风,虽然他们贵为宗主,但对待一个经脉尽断之人也是无奈,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拘灵师太出了个主意:“二位宗主,听闻薇草先生医术甚高,当年我被人重伤,也断了三条经脉,若不是薇草先生搭救,那恐怕,江湖上就无我拘灵这号人了。”
萧瑟叹了口气:“那薇草先生的威名我也听过,但此人云游四方,踪影难觅,一时半伙到哪去寻,可柳风此番情况还能等到他来医治吗?”
众人皆点头,拘灵师太长叹一口气:“还有一个方法。”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