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清醒,难免头有些疼痛,即使是柳风这样修为的人,依然无法抵消烈酒对身体的刺激,浑噩中醒来,他便感觉到自己身处一个密室里面,四周点燃了火把,火把镶嵌在密室的四周,火把上的黑烟让这里布满了一层雾气。
柳风赶紧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些,此时他朝着自己身上打量过去,便看见自己被粗壮的铁链子束缚的特别的紧,而且背后就是冰凉的石壁,原来自己被人绑了起来。
柳风皱眉深思,却急不得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此时眼前的只有一个人,那人赫然便是萧凌枫,柳风疑惑的叫道:“二哥,这是怎么了?”
“别叫我二哥。”那萧凌枫的语调异常的气愤,他上前就掐着柳风的脖子,眼中带着狠厉:“柳风呀,柳风,你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而引起的吗?在萧家你别的不惹,竟然去惹竹苑,此时竟然还有脸叫我二哥,你才是我萧家最大的仇人。”
柳风疑惑的看着萧凌枫,感觉自己好冤枉,他看着萧凌枫声音有些没底气,虽然当初他是杀了黄骁,这样才招惹了竹苑,可是这一切萧镇远都知道的呀,当初他也想独自承担这些,可是萧镇远强留他,他才留下的,不过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从黄骁之死开始的。
柳风张张嘴,想解释,可他却找不到什么理由,而萧凌枫却更加愤怒,已经把柳风给掐的喘不过气来了,但这样萧凌枫却任然感觉不解气,上去就是一拳打在柳风的小腹上,一阵剧痛,让柳风感觉自己的身子都为之一缩。
此时萧凌枫狠狠的咬着牙:“你说我该如何报此等大仇?”
柳风长大了瞳孔:“你是要杀了我吗?”
萧凌枫冷冷的哼了一声:“杀了你,便宜你了,我要让你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等萧凌枫说完,他已经伸手抓住一侧的铁链子,此时柳风便感觉到在自己的头顶上,那缠着铁链子的圆盘嘎嘎作响,没一小会他便被萧凌枫倒吊在此处,面对着冰冷的石壁,脚朝上头朝下。
萧凌枫抄起一边的鞭子,上去就是一通好打,打的柳风是皮开肉绽,鲜血从背上流下来,落在柳风的银发上面,让本来好看的头发变得一缕一缕的,很是脏乱。
打完之后,萧凌枫似乎仍然不解气,抄起一边的棍子又是一通敲打,柳风被打的神魂分离,只感觉晕晕乎乎的,萧凌枫才放过他,被倒吊在此处的柳风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真的是我错了吗?真的都是因为我吗?
可是柳风却一直找不到答案,而萧凌枫却每日光顾三到五次,每次都是先打一遍鞭子,然后就是一通棍棒,柳风虽然可以忍受,但此种折磨确实让人难以加持。
直到第五日,见萧凌枫过来,柳风用他已经发白起皮的嘴唇说道:“二哥,你若真是恨我,那就杀了我吧。”
萧凌枫一听,上去就是一脚,因为柳风是面对着石壁,这一脚就把柳风的额头撞向了石块,顿时他的额头迸出了鲜血,萧凌枫咬着牙说道:“杀了你,那也太便宜你了。”说完抄起皮鞭,就是一通狠抽。
柳风消失了五日之久,小公子层多方面打听,可就是打听不出来,他终于忍不住了,抓住狐狸就问道:“柳风呢?”
狐狸见是小公子也知道他的名头,赶紧用尊敬的语气说道:“原来是小公子阁下呀,我柳风弟弟今日不知去了哪里,也许是和他二哥到野狼谷四处走走去了,你看我这几日也未见到我家夫君,男人吗,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不过我家柳风弟弟既然到了野狼谷也算回得了家,小公子阁下还请放心。”
小公子把抓着狐狸的手又收紧了一些:“希望如此。”
狐狸赶紧露出灿烂的笑容:“小公子阁下说的是哪里话,我们和柳风弟弟本来就是一家人,自然是当一家人对待,何况我家夫君为了野狼谷也算是操碎了心,此时有柳风弟弟在刚好帮衬帮衬,我家夫君还求之不得呢,不知道小公子阁下在我野狼谷过的是否开心,怠慢之处还望多多海涵才是。”说着狐狸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
小公子把手一松,也知道在狐狸这里别想套出话来,不过狐狸这么说,倒也合情合理,所以小公子全然当柳手挥挥:“没事了,我在野狼谷呆的时间也够久了,我是想和柳风打个招呼,然后就准备动身了,传闻天启城不错,离此处不远,我还没去过,准备去晃晃。”
狐狸赶紧露出璀璨的微笑:“既然如此,那奴家就安排帮众,陪同小公子到天启城走走,我家夫君和天启城的不少大户都是朋友,如果他们听闻是小公子阁下驾临,别提多开心呢。”
小公子把手一挥:“算了。”说罢,话别狐狸,和楚河已经出了野狼谷,两个人此时见没有柳风在身侧,一时之间感觉索然无味,柳风在小公子眼里是傻乎乎的那种,想欺负就欺负,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时而在损损他,感觉比在影宗要有意思多了。可和楚河这个冰疙瘩在一起就没有那么随意了。
她们已经到了天启城,小公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楚河便关心的:“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小公子把眼一瞥:“你会说话呀,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一路上我就没见过你开过口。”
楚河有些不好意思:“妹妹说笑了,我是幻音阁的,我们所做的事情,并不需要多动嘴,只要动手就行了,时长一个人出任务,久而久之,话语自然少了些,不像妹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