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中小小的期冀被她深深的压下,套着病服去卫生间用冰水洗了把脸,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苍白、削瘦、病态,没有生气,终于达到了她曾经无比渴望的体重,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说不恨是假的。
她恨吴春华的恶毒,恨父亲曾经的是非不分,也恨命运的不公,甚至恨沈崇岸给她希望又让她绝望,可她更恨自己,如果不是她五岁时的任性,妈妈不会走,家不会散,她也不会有如今的遭遇。
可恨如果有用,她愿意恨全世界,可惜没有如果。
对着镜子里如傀儡般的女人,夏晚晚轻轻的小心翼翼,又带着些许惧怕的问,“你在吗?”
既然生活不给她希望,她为什么要继续善良?而且她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