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公司忙的鸡飞狗跳,宫云海也没轻松着。
燕京本来就是沈家的地盘,他在这边开赌场,没有对方的认可,又怎么可能真的安生?
才拿到的场地,先是被地头蛇骚扰,接着那边要整改,麻烦不断,他身份又敏感不能亲自出面。
一天折腾下来竟一无所获。
“四少,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是不是要跟他们谈一谈?”陈宇担心的询问,这样下去他怕四少无法跟宫老爷子交差。
“暂时不用,我们等他。”宫云海闭着眼靠在椅子上,他知道沈崇岸现在也不轻松。
材料问题可大可如果被曝光,沈氏的信誉损失可比他大。
“那我们”难道坐以待毙?
陈宇想问,但没敢将后面的问出来,他始终觉得四少在娱乐圈待久了,手段过于柔和。
“等他。”宫云海没理会陈宇的话,“晚晚呢?”
“已回了夏宅。”陈宇忙回答。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那几张沈崇岸抱着晚晚的照片,宫云海就很不舒服。
陈宇连忙将今天的情况汇报给宫云海。
听完宫云海的脸色变得极差,“他还真是有本事,找人跟晚晚合作,居然找了这么个垃圾。王家父子现在在哪?”
“已经被逮捕,判决书下周才能下来。”
“让人在里面多照拂照拂那两位。”宫云海声音平和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明白。”陈宇当然明白宫云海的意思。
“那个女人,我以后不想在燕京看到。”
“是,我马上叫人去办。”陈宇知道宫少这是要给晚晚小姐出气。
等安排完这些,宫云海睁开眼看着乱糟糟的场子,“今天先到这里吧?如果那边还谈不下,我再去会会沈泓,毕竟我跟阎总还是有些交情的。”
“我去开车。”
“嗯。”宫云海点点头,心中想的却是晚晚现在在干什么,今天有没有被吓到?
他做事向来喜欢徐徐图之,上次对晚晚那样做不过是一时冲动,后来也并非没有后悔过,如今处在这样的被动状态,皆非他所愿。
晚晚对他的态度他也能理解。
只是他不明白,他那么努力,晚晚待他却越来越客气,反而明明已经知道沈崇岸做过伤害她的事情,却在不经意流露出的依赖,让他嫉妒的发狂。
感情真的无法勉强吗?
一种无法言喻的疲倦感让他那张俊雅的脸庞上生出一抹淡淡的无力之感。
陈宇有些担心,“四少”
“走吧。”宫云海摆摆手起身。
宫云海回到小区,晚晚的灯还是亮的。
他不知道晚晚是在加班,还是在做其他,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处光亮。
今天他听陈宇说了当时的情况,心中为她捏了一把把冷汗,又听说她如何用酒瓶砸了那姓王的,又如何用身份立威,还故意闹出动静给保镖警示。
想着这些宫云海唇角不由勾起一抹浅笑,他完全能想象出她站在那里倔强却强势的样子,只可惜在那种时候,她用的是沈太太的身份自救。
这让宫云海觉得失落。
差一点,就那么一点,晚晚就跟他去米国了,那时候她就该是宫太太。
可惜
沉郁的心情让宫云海忍不住点了支烟,只是才吐出一层烟圈宫云海就呆住了,他刚才看见了什么?
晚晚房间里有人?
看着窗户上一闪而过的人影,宫云海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沈崇岸这个qín_shòu!”宫云海猛地一把将烟头掐灭,就去敲夏宅的门。
而墙上,沈崇岸灵活的越过自家的栅栏,然后攀上夏宅的二楼的窗户,跃进了夏晚晚的房间。
夏晚晚从晚上就一直没有联系上沈崇岸,心中隐隐担忧着,哪知道这时候忽然听到窗户旁有响动,心中警铃大作,“谁?”
“我。”沈崇岸双手撑在窗户上应了一声。
夏晚晚一怔,慌忙拉开窗帘就看到一张笑嘻嘻的俊脸,整个人有些发懵,“沈崇岸你干什么?”
“你先把窗户打开,我快撑不住了。”沈崇岸不理会晚晚的震惊,朝着女人扬了扬下巴,指着关着的窗户。
晚晚忙打开,下一刻男人就跳进了她的房间,大喇喇的坐了进来。
“你这是干什么?出什么事了吗?”等沈崇岸坐定,晚晚不解的问,以为男人出了什么事。
“没有啊,我就试试能不能上来。”沈崇岸说完朝着晚晚眨了下眼。
夏晚晚,“”
什么叫试试能不能试试,他的意思是他从隔壁翻上来的?
“你有病啊!”想都没想,晚晚便骂道。
结果沈崇岸却一把撩起上衣,“我受伤了。”
晚晚下意识的看去,就见沈崇岸的腰腹果然被刮伤了一道,在他浅麦色的肌肤上看起来非常的刺目。
“你有大门不走非要翻墙,沈崇岸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玩意?”夏晚晚又气又恼的去给他找医药箱。
沈崇岸则在一旁低着头笑的像只狐狸。
果然晚晚还是很在乎他的。
“自己处理。”将药箱啪的放在沈崇岸的面前,晚晚态度很不好的说。
“我胳膊短,自己处理不了。”沈崇岸用他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撒娇,别有一番风情。
夏晚晚看着长手长脚的男人,他胳膊短?骗傻子呢!
“真的,我这样一用力就疼。”某男人无耻的再接再厉,见晚晚还是不动,嘴里低低的呢喃,“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