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洛林堡的船队都知道了。
当天夜里，在索尔克修建的堡垒顶端房间里，马丁唤来了乌兰妮。
有点出乎意料，乌兰妮似乎早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身透明的白色轻纱，连里头那用珍珠做成的抹胸和t字都看得一清二楚。
更碉堡的是，连t字下沿的部分都是一粒粒豌豆大小的珍珠做成的。
马丁吞了吞口水，用斯林格语：“你不恨我？”
“胜者拥有一切，败者侍奉强者。在斯林格人看来，这不是当然的事么？”乌兰妮灿烂地一笑：“我从十二岁开始未逢一败，既然洛林主人在公平的决斗中击败了我，我当然会如誓言那样，奉上我的**和灵魂。”
马丁来兴趣了：“斯林格人是怎么征服自己的女奴的？”
乌兰妮微笑着，在窗台边上的茶几上摆出了一个orz，马丁一看，很不客气地上去，来个orz-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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