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什么来了？”
卫晨奇怪地看着小蝶。
小蝶挠挠头，咧嘴说道：
“其实啊，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跟在你身边。”
“什么办法？”
“那就是学徒啊！不是助手，是学徒。有一些知名的鬼律师，他们会招收一些资质好的学徒。其实说起来，学徒更像是仆人，一边照顾鬼律师的衣食起居，一边打杂。当然了，鬼律师也会偶尔教他们一些地府诉讼的知识。
学徒干满百年，便可以出师了，这时候，只要经过考核，就会得到鬼律师从业资格证，到时候，就是一名独立的鬼律师了。”
“什么？百年？”
卫晨瞪大了双眼，这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一些吧。
小蝶点了点头，有些奇怪地反问道：
“对啊，是百年，怎么，有问题吗？”
卫晨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想来也是，鬼的寿命，根本不能用活人的寿命去衡量，那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儿。
想想那些地府的大佬们，从古至今，那已经是无数的岁月了，早不知道过了几万个，甚至几十万个百年了。
如此来讲的话，百年真的不是一个太长的单位。
特别是十八层地狱的时间概念，更是夸张的离谱。地狱一日，相当于人间三千七百五十年，光是这个时间，就已经让人恐怖了。尤其是，地狱的时间也不是一沉不变的，地狱每深一层，时间就都是成倍的往上长。
所以，到了阿鼻地狱，那真的就是永世不得超生了。
摇了摇头，卫晨将目光转向张超。
毕竟，当自己百年的学徒，这可不是一个短时间。
但，张超根本没有犹豫。他盯着小蝶，开口问道：
“小蝶，学徒这个怎么办理手续？”
小蝶耸肩回道：
“这个不需要什么手续，因为，学徒这种事儿，并不属于地府培养教育，更多的是鬼律师的个人行为。所以，没什么手续需要办理的。”
“啊，这样啊，那就简单多了。”
张超高兴地开口，然后看向卫晨。
“卫晨大律师，今后，就承蒙你多多关照了。”
说着，这小子还向卫晨鞠了一躬，这样的行为，弄得卫晨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你们等一下。”
小蝶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蹦蹦跳跳的向前台跑去。
看着她的背影，卫晨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简直就像是个孩子。
张超在旁嘿嘿地笑出了声，见卫晨望过来，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暧昧。
“老大，你和这位小蝶姑娘该不会是……”
“一边去，别瞎说。”
卫晨翻着白眼儿，他是真没看出来，这张超也如此的八卦。
很快，小蝶跑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喏，这个送给你了。”
小蝶将盒子递给张超，这倒是让张超有些意外。
原本，张超还以为这盒子是小蝶要送给卫晨的，里面装着的可能是定情信物啥的。
现在看来，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张超疑惑地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部手机。
“这个是……”
张超更加疑惑了，难道，阴间也能用手机？
那些亡魂闲着没事儿，想阳世的亲人了，就给家里打个电话过去？说上一句，喂，我是你死去的xxx？
这样的画面出现在张超脑海，他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还真是有些恐怖啊！
卫晨看到那手机，表情也愣了愣，因为，这手机的样式，与自己的很相似。于是，卫晨开口问道：
“这个是？”
“这个是阴职人员这边专用的呼叫器，比外面买的手机强多了，拿着这手机，即便是阴间和阳间也能通话。这可是好东西哦，外面根本买不到。”
小蝶嬉笑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推销商。
“小蝶，你是在哪儿弄来这东西的？”
卫晨奇怪地反问，像这种好东西，肯定不会随随便便就能搞到。
“哎呀，我认识了一个朋友，她刚好是在研发那边工作的，这是她送我，让我试用的。你看，我手里还有一部呢！”
小蝶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她那部手机是粉色的，上面还带着卡通兔子的图案。
“这个黑的实在是太难看了，所以，就送你吧！”
小蝶指了指张超手里的那黑大个，一个劲儿的撇嘴。
卫晨无奈，看来，无论在阳间还是在阴间，女人对于美的追求都是一样的。
“那，就谢谢小蝶姑娘了。”
张超有些不好意思，初次见面就收人家的礼物，确实有些古怪。
“没事儿，没事儿，有手机会方便一些，不然，你联系卫大律师都麻烦。”
“好了，小丫头，你什么时候下班？我请你吃饭，算是感谢你的礼物！”
卫晨在旁开口。
小蝶看了眼时间，摇头说道：
“下不了班，我这还早着呢，不过，我可以偷个懒，跑出去一会儿。咱们，就在附近找个地方坐坐吧，我刚好有事儿要跟你说。”
小蝶看着卫晨，卫晨点头答应。
小蝶让两人等她一小会儿，她重新跑回前台，跟另外几名姑娘说了两句，然后又跑了回来。
“好了，咱们走吧！”
因为小蝶翘班时间不能太长，几人就在附近选了一家专供阴职人员吃饭、休息的快餐进去。小蝶是这里的常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