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定了她觊觎傅家家产的罪行,父母遭殃不说,没准儿都要被发卖东山苦窑去。
绝对不能让老太太怀疑自己的用心,绿荇带着哭腔嗫喏道:“是大爷,我表姐来府中探望我,正好遇上大爷,谁知大爷就相中了奴婢的表姐,铺子的事奴婢不知道啊。”
“你表姐来府中看你一次,正好就遇上大爷,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吗?据我所知你在外面那个相好的是个赌徒,在他身上你贴了不少银子吧?单单你的月钱够吗?”傅惟慈冷眼旁观,顺便几句话将傅老太太的怒火挑到极点。
接连几个清脆的巴掌声,傅老太太手上的祖母绿戒指剐蹭到绿荇的脸,划了一条长长的伤痕。
这种手劲儿比起莺歌不知大了多少倍,绿荇挽就得一丝不乱的发髻散了半边,捂着脸痛苦不已。
傅老太太用尽了全力,而且又瘦又老的手几乎没什么肉,褶皱的皮肤下就是骨头,自然比一般小姑娘的力度更大。
“等我回府再好好教训你。”蛊夫
教训绿荇着实令人痛快,这种刁奴早该长些记性,否则都要爬到主子的头上了,而且傅尧正是年轻力壮的年岁,若是这个n有了别的心思,岂不是毁了阿尧?
想到此,傅惟慈移开视线,不理会绿荇嘴角流出的血迹,好声劝道:“老太太不必动怒,平日里管教的再严格些就是了,阿尧如今到了娶妻的年纪,府里这些不长眼的东西该清一清了。”
“郡主说的是,我回府就会挨个查。”傅老太太不知怎么对傅惟慈多少有些服气了,这样一个心思缜密手段非常的女子,吴氏栽到她手中也是情有可原。
“阿尧房中的人暂且不用动,免得惹得他不高兴,对您生疏就不好了,倒是大爷房里的人该清一清了,曹氏看起来是个安分的,就是那些痴心妄想的姨娘该提醒提醒了。”
“好,从前我不知你父亲竟荒唐至此,外面那些女人我法子治她们,郡主放心,该是尧哥儿的一个铜子儿都不会少。”
傅老太太之所以对阿尧这般宠爱,一方面他是傅家的嫡孙,一方面阿尧骨肉里流着她娘家的血,这种双重的保障,注定阿尧的地位不会被任何人越去。枕上合伙人:砸到的钻石老公
傅惟慈满意地笑了笑,端起茶盏浅酌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摇起团扇道:“至于沁姐儿的丧事,她就是未嫁女,论理是不能设坟立碑的,更不能进傅家的祠堂,但我会求一求皇后娘娘,准你们偷偷地替她出殡。”
“那就有劳郡主了。”傅老太太甚是满意,现如今她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孙女可不一样了,阿尧的前途和未来都挂在傅惟慈身上,哪有得罪的道理?
傅老太太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绿荇及其父母送去了东山苦窑,并且让曹氏将大房的账本送去,一笔一笔的检查出账。
翌日,天还未亮,从傅家后门抬出一副棺材,紧随的几人穿着白色的素布衣裳,走到城外找了一处空地将人埋了。
接下来的几日,傅之孝在府外养的外宅妇都被遣散了,用了些不为人知的法子,彻底打发了那些想趁着傅家没落来分一杯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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